张春子一听富哲老爷说如果他表现好,要送他去进宫做太监,他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谢谢老爷,小的以后一定会好好伺候老爷,太太和少爷的。”张春子一脸谄媚地讨好说。
“嗯,只要你小子听话就好。”富哲老爷说,“今天晚上我出去一下,可能回来晚了。太太身体不舒服,一个人在家,我有点不放心。你陪太太唠唠嗑,哪儿也不准去,听清楚了吗?”
张春子一听老爷的话,心里顿时心花怒放,他正想陪太太说说话,唠唠嗑,可就是没有机会。
现在,遽然老爷给他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岂能不高兴。
张春子连忙应答道:“喳,老爷,小的记住了。您尽管放心去吧,小的一定会把太太照顾好的。”
富哲老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太太,又看了一眼张春子,说:“好,我走了,你一定要照顾好太太,等我回来你再回去。”
“喳,老爷,小的记着了。”张春子回答道。
富哲老爷安顿好张春子后,穿戴得整整齐齐地出去了。
张春子把老爷送到门口,见老爷走远了,他才转回身来,关上门,拴好门栓,又四处看了看,确信周围没有人,才兴高采烈地走进老爷和太太的卧室。
富哲老爷四十多岁,可是富哲太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几岁,她和富哲老爷的儿子差不多一样大,这么年轻的太太是绝对不会生出这么大的儿子来。
张春子一直怀疑富哲老爷的儿子富德贵不是富哲太太亲生的,不过他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将这种疑惑埋藏在心底里。
张春子进了卧室,富哲太太慵懒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泪水,她看着张春子进来,什么话也没有说。
要是平时,富哲太太早已经热情地邀请张春子坐在她的床边陪她说话了。可是今天却不同于往日,她只是目光痴呆地看着张春子。
富哲太太不说话,张春子也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问道:“太太,你哪儿不舒服?”
富哲太太没有说话,泪眼婆娑地看着张春子。
张春子再不敢问了,他发现富哲太太今天心情不好,好像生病了。
躺在床上的富哲太太神情忧郁,目光痴呆。
虽然她身上有被子盖着,但是还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她身上穿的很少,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饱鼓鼓的胸脯,洁白细腻 ,清晰可见。
而且她洁白细腻的胸脯上面,却有几道不和谐的血红色手印,手印巨大,一看就是富哲老爷抓下的,有的几道红印已经渗出了血。
张春子立马就明白了,富哲太太一定是挨了富哲老爷的毒打,而且被富哲老爷打得不轻。
张春子看着富哲太太被富哲老爷打得遍体鳞伤,甚是可怜。他心里对富哲老爷就更加憎恨了。他恨不得立即去找富哲老爷算账,打他个鼻青脸肿,浑身出血,跪地求饶。
张春子的目光扫过了躺在床上的富哲太太,此时盖在她身上的锦缎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她的整个上身子。
她的上身除了那个红肚兜外,再没有穿任何衣服的,洁白的胴体一下子展现在张春子的面前,可谓袒露无余。张春子的眼睛一下子看呆了。
富哲太太的身子太美了,就像一块洁白无瑕的完美玉石,通体晶莹剔透,洁白细腻。
富哲太太见张春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她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脸涨得通红,赶紧扯过被子,盖住了上身。
张春子见富哲太太发现了他的尴尬,他迅速地从富哲太太身上移开目光,转向别处。
“小春子,你出去吧,我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地躺一会儿。”富哲太太说,声音小的像蚊子的声音一样。
“太太,老爷让小的照顾你,小的不敢离开,请太太原谅小的。”张春子小心翼翼地说。
“小春子,你就那么怕老爷吗?”富哲太太看着张春子说。
张春子一想起满脸横肉的富哲老爷,就不寒而栗,浑身打颤。
他战战兢兢地说:“嗯,太太,小的真得很怕老爷,怕老爷打小的。”
“小春子,实话跟你说吧,老爷简直就不是人,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回事的。他心狠手辣,打我就像打你们下人一样,下手是非常的狠。你看,今天他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富哲太太说着,就揭开身上的被子,让张春子看,张春子看了一眼,怔住了。
富哲太太洁白细腻的身体上,被富哲老爷打得青一块红一块,和她洁白无瑕的身体是极度的不吻合,不和谐。
张春子看了一眼,赶紧扭过头去,他除了看到了富哲太太身上的伤痕,而且还是第一次完完整整地看了一个女子的身体。
富哲太太的身体是如此的完美,怪不得富哲老爷天天搂着太太睡,要是他也会这么做的。
但是让他想象不到的是,富哲太太这么年轻漂亮,富哲老爷怎么能够下得了那么狠的手,怎么忍心把太太打成这个样子,让外人看着都心疼。
富哲太太见张春子看了一眼她的身子,就扭过了头去。她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扯过被子,盖住了她美丽的身体。
“小春子,我告诉你,老爷每次出外赌钱,输了钱,心情不好,回来就拿我出气,狠狠地打我,侮辱我的身体,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富哲太太说着,就开始嘤嘤哭泣。
张春子见富哲太太哭了,他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看来富哲太太也和他一样,是个苦命的人,别看她白天风光靓丽,那只不过是表面现象,其实在富哲老爷的家里,她也是个没有任何地位的奴婢,就像他一样。
“太太,你别哭,老爷真的不应该对你动手,他下手也太狠了,看把你打成啥样子了。这么好的身子,被他糟蹋了。”张春子安慰富哲太太说。
富哲太太听了张春子安慰的话,心里暖烘烘的,她总算找到了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可以说说话儿了。
“小春子,你把门关上,过来坐这儿吧。今晚再没有别人,你陪我说说话吧,我心里好苦。”富哲太太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床,又把她的身子往里挪了挪,给张春子腾出一点地方来,让张春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