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一关,里外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房外是万里一碧,天高气爽。
房屋内,衣衩乱飞,粉sè生香,云山雾罩里,一阵阵呻吟之声传来。
他不断地冲击高峰,不断地翻山越岭,不断地攻城略地
怒吼一声,一泄如注。
粉红sè的帐子里面,两条白生生的肉虫叠在一起,大声的喘着粗气。
“我张家数代单传,到了我这一枝,一定得好好努力,多多造人,为我张家开枝散叶,让我张家百子千孙。”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结婚了这么长时间来,许娇容的肚子,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张玉堂虽然不说什么,但是许娇容却暗暗着急,此时听到张玉堂这么说话,忍不住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好好的,你哭什么?”
横躺在床上,张玉堂伸出胳膊,从许娇容雪白的脖颈下面伸了过去,轻轻的搂住许娇容莲藕似的雪臂。
“是不是,你不高兴这个时候亲热,你放心吧,以后,再也不会了。”
“呜呜”
低低的哭声从许娇容嘴里传来,趴在张玉堂的胸膛上,梨花带雨。
“相公,咱们结婚这么久,我还没有给张家怀上一子一女,相公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张玉堂一愣,随即哈哈哈的大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惹你不高兴了,想要怀上孩子,这还不简单吗,只要我们闲来没事就放帐造人,很快就能怀上的。”
“来吧,宝贝,让我们造出下一代,为大宋王朝增砖添瓦!”
张玉堂大笑一声扑了上去,把许娇容压在身子下面,又是一阵狂风急雨,娇喘不息
九重天外。
天帝令旨一下,就有天使带着旨意降临。
这一ri,风轻云淡,万里无云。
白蛇、青蛇、张玉堂、许娇容、李勇、阿宝几个人,坐在一起谈玄说道,这些人中,以白蛇的修为境界法力神通最高,以张玉堂的见识最广。
白素贞每每说出一些境界的时候,张玉堂总能够举一反三,深入浅出,把其中的jing髓把握的彻彻底底,经过白蛇的解说,张玉堂觉得自己的知识riri增加,令自己增益不少。
“天上有人来了?”
白素贞眼睛睁开,温温柔柔的,向着天空看去。
“是有人来了!”
略微一停,青蛇也开口道。
“果然是有人来了!”
张玉堂第三个感应到了,笑着站起来:“今天的聚会就到这里吧,这人从天上来,不是凡人,也不知是谁,来此有何贵干,大家与我一起上前,迎上一迎。”
刷!
一道虹桥,从天际铺展过来,虹桥上面七彩流转,宽有十丈。
虹桥深处,悠然升起一道道神轮光芒,如烈ri出汤谷,神辉腾腾,光耀四海。
旋即,虹桥上面一人骑着一头白sè的骏马,踏着虹桥,飞奔而来。
白sè的骏马,神骏非常,带着一对仿若是白玉而成的翅膀,轻轻一展,千万里缩成一步,闪电一般,来到圣师府上空。
这白sè的骏马是天马,只有天马才长有翅膀。
天马上面坐着一个满脸含笑的神祗,那一道道神轮都是从他的脑后辐shè出来,向着四面八方,一圈圈的照耀过去。
“来人止步!”
张玉堂心中一个咯噔,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来此地有什么恶意?
脚下一踏,绿舟腾空而起,迎向了天马神人。
虹桥千万里,直接跨越了整座钱塘成,几乎钱塘的每一个人,都在这一刻,看到了天马踏桥来,绿舟飞天去。
“是天神下凡!”
“是圣师在天上飞!”
许多地方的书院里,此时忽然如炸了锅一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招摇的天神,似乎这位天神来到这里,就是为了高调行事的,就是为了让世间知道他自己的存在。
“前面的人,可有一人是圣师张玉堂!”
天马飞奔,于一瞬间驻足,这尊神人金面扩口,满嘴獠牙,身高八丈,威猛绝伦,就像一尊小巨人一样,俯视着张玉堂等人,声音滚滚而来,激荡的附近的白云立刻散去。
“我就是张玉堂!”
张玉堂越众而出,青蛇、白蛇上前,守护着,生怕出了什么事情。
“你就是张玉堂?”
神人眼睛里神芒飞扬,果然看到张玉堂的头顶一根七彩神虹般的气运祥云,在半空中翻滚汹涌。
“我乃是上天天帝使者,奉天帝之命,前来册封圣师张玉堂为荡魔无敌张天师!”
“荡魔张天师?”
张玉堂觉得自己非常不解,自己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张天师了呢?直觉中,觉得自己不应该接受这个称呼。
张天师!
那是后世传说中,非常有名的存在。
怎么会是自己?
“还不谢过天恩?”
天马上的天使,看着发愣的张玉堂,脸上微微显出寒意,语气有些冰冷:“张玉堂,你身为修士,莫非要不尊天帝旨意,成为邪魔外道之流。”
“小修不敢!”
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原因何在,张玉堂此时绝不敢得罪这位高居九重天的至尊,弓腰接过玉旨,那玉旨到了手里,流光闪动,化作一枚四四方方的宝印,宝印上面,一面刻着一个龙字,画着一条喷云吐雾的神龙,一面刻着一个虎字,也是画着一头仰天长啸的猛虎。
龙虎印!
“莫非后世的天师府还与我有关?”
看着手里的龙虎印,自己也成了张天师,张玉堂心中越发迷惑起来。
天帝为何封自己为天师。
“天师不必迷惑,天师这些年来降妖除魔、教化百姓,功德无量,天帝统治三界六道,早已看在眼里,这只是对天师的功德奖励。”
“天师以后还能够组建天师府,拥有三十六名仙籍名额,可以收复三十六名属下,成为天仙正果,这是无上的殊荣。”
“多谢天使,还请天使到府里喝些茶水?”张玉堂笑着请天使入府。
“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做,再说天神不能再红尘久留,再下去也。”
一拍天马,虹桥倒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