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躲在出色的皇子身后一边悄悄的招兵买马收买人心,暗地里积攒势力。
他虽然背地里身份神秘且势力强大,然而表面上作为一个智障王爷的他经常被京城中的贵族子弟或是各位皇子嘲笑看不起,这让他封闭的心越发的偏激。
然而在这些极度不友好的人之中,有一个女子就如同一束阳光一般照射进他荒芜的心田。
那个女子就是当朝丞相的嫡女白素心。
白素心性子天真又善良,她面对萧年杰时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带着异样的目光,相反的,她一直以一种平和又宽松的姿态面对着他。
在萧年杰心中,白素心是唯一一个不知道他其实是正常人却依旧不会嘲笑他的人,渐渐的,白素心就在他心中留下了十分不一样的印象。
他竟生出了想要和白素心共度一生的想法,他觉得只有白素心这样善良可爱的女人才配的上自己,其他虚伪做作——特指何书墨——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自己。
深觉何书墨占了自己心爱女人位子的萧年杰故意设计何书墨红杏出墙被大家抓奸,何书墨当时中了迷药,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就直接被抓了起来。
等到何书墨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尘埃落定,那个被认定是她奸夫的男人招认了所有“实情”,她已经百口莫辩。
听完萧年杰得意的叙述何书墨怒急攻心,生生被气的吐出一口心头血,她想求见皇帝揭穿萧年杰的阴谋无果,却在过了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听说皇帝病逝,誉王爷萧年杰继位的事情,当下就直接被气死了。
小土合上书本,神情微妙的“啧”了一声,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世界竟然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她目光落在某个配角那熟悉的名字上,嘴角勾起了一个奇异的弧度。
说起来何书墨落到那步田地也算是少不了这个人的冷眼旁观推波助澜呢。
小土伸出手指微微在唇上摩梭着,原本就殷红的唇瓣此时颜色变得越发的艳丽,落在她这一张清清秀秀的小脸上竟出奇的显露出异样的妩媚出来。
她嘴角咧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然后将房间里摆设微微挪动了一下,又用精神力留下一道暗示,构成了一个简单的环境便不再压抑身体中不断冲刷着理智的欲望,直接从窗户中翻出去循着熟悉的灵魂味道准备去偶遇某个叫做萧千风的男配并且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
且不说那群有意无意去往何书墨院子里的女眷们如何,这边小土气喘吁吁的倚靠在假山的角落处,汹涌的情欲澎湃的让她差点保持不住。
萧千风原本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个各怀鬼胎的侄子们互相友好的沟通感情,却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某个地方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呼唤着自己。
秉持着艺高人胆大的萧千风悄无声息的顺从着自己的心意沿着那呼唤声找到了花园中,然后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人拉进了假山的阴影处,然后一个丰满灼热的女性身体就紧紧的贴了上来。
萧千风不知道自己是太过震惊还是怎么样,总之在这个女子豪爽的扒掉自己衣服的时候竟然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直到那女人柔软的小手覆盖在了他男性的命根子上,他才一个激灵,却是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小土眼睛愉悦的一眯,感受着那熟悉的灵魂交缠的气息,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动作。
此时萧千风已经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是着了什么道,因此即便是下身已经胀痛到几乎要按耐不住地步,他依旧停下了动作压着嗓子道:“决定了就没有后悔一说。”
小土鼻子中发出一声甜腻腻的轻哼,有些不耐烦的自己往更近些凑了凑然后懒洋洋道:“有什么可后悔的?”
小土特意选择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因此两个人酱酱酿酿堪称酣畅淋漓,一个时辰后,萧千风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以一种十分依赖的姿态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神色有些诡异。
他自小便不喜欢和女人接触,连母妃都没有抱过他几次,甚至父皇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的是男人。
然而当这个女人抱住自己的时候,他竟出奇的没有丝毫反感——相反的,一种镌刻于灵魂中的舒适感让他感觉极度幸福。
他心中一瞬间闪过千万道想法,脸上却始终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神色,刚刚运动后的汗水浸湿了头发贴在他脸颊上,显得无比的性感。
小土早就察觉到他的视线,却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打量,若不是为了给何书墨报仇以及自己心里的一些恶趣味,她觉得她很有可能会死皮赖脸跟着这人回去。
不过,既然现在是有事情要做的,她就不便跟他扯上关系,因此她慵懒的一抬眼睛,然后推开他自顾自不知从哪个角落中摸出一套衣服给自己套上。
她脸上那漫不经心的神色让萧千风很微妙的产生了一种自己被用完就扔的错觉。
——好吧,看着女人施施然准备离开的动作萧千风不得不承认这并不是错觉。
然后他就做出了今天第二件脑子一热的事情,他抬手拉住女人的胳膊,沉声道:“你是谁?”
他声音中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与嘶哑,听在小土耳中显得尤为性感,于是她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却并不说一句话。
萧千风被她那别有意味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然而从小养成的习惯让他脸上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淡定样子,他定定的看了女人一会儿,然后松开了手,目送着女人慢慢悠悠的沿着花园中的小路晃悠了出去。
待女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花园中,萧千风微微垂了垂眼睛,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将刚刚悄悄从女人衣服上扯下来的荷包摊在手掌中,脸上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而走出花园的小土妖力在体内循环了一圈,身上的一切痕迹便消失的干干净净,手指在原本系着荷包的地方勾了勾,脸上不禁露出一个狡傑的笑容。
她漫不经心的四下里看了两眼,然后慢悠悠的晃回了何书墨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