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很困惑,正想看个究竟。从营棚口出来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在视力模糊的情况下,亦能看出一个高高大大的,脸嘴像狼,其背像马的怪物,见谋士,皱着鼻子,哼哼着扑过来……
谋士吓出一身冷汗,躲闪一阵,拼命尖叫:“来人呀!这里有怪物!”
声音尚未喊完,被怪物扑倒在地,一口咬在腰上,用狼爪踩在身上,撕咬……
谋士像杀猪叫的声音传出去,这是最后的挣扎,心里明白,不久将要被怪物吃掉,连援救的人都没有。
“嗖嗖”的箭射过来,怪物身上插着一支,居然展开大大的翅膀,猛跑一阵飞走……
待部落兵赶到,怪物早逃跑了,留下来的乃是谋士,躺在地下,半弯着腰喊:“疼,疼呀!”
天太黑了!从声音分辨,被怪物袭击的是谋士;幸好部落兵对其印象不错,才把他扶起来,搀进营棚;放置地铺坐下。
谁亦看不清咬到甚么地方?谋士咬牙忍着,喊:“快禀报大司马!”
自不然出去一个人;另一个扶着难受,只好让其躺下。
谋士痛苦极了!躺不能躺,坐不能坐;只能忍着,双手紧紧按住疼痛的地方,等待大师马到来。
转眼进来两个人,一个乃刚才出去的部落兵,另一个是大司马的门客,两人搀扶着谋士来到另一个营棚。
眼看拿着一大把迷谷树枝过来的,却是身穿白毛皮衣的医者,让其搀扶谋士放置垫铺躺下,以手试探疼痛,叫唤最厉害的地方伤情最重,也不上药,只吹一口仙气,自然而然修复,治愈此伤才用了十分钟。
弄完,门客带着谋士来到大司马营棚,里面没一人躺下,坐在草凳上研究,无狼为何有人喊?
恰好被谋士听见,将自己被像狼一样的怪物咬伤,此物身如野马,还有一对黑糊糊的翅膀,叫声如婴儿啼哭。
长期住大山野,各种怪兽都见过,不过谋士所言的怪物,从描述来看;像从从又像驳;此山有纯粹的狼群,今夜却没找到;众位颇为郁闷……
“报——”猝然,传来一声,从营棚门口进来一个部落兵,跪在地下,低头喊:“大帅,深夜无法寻觅提亲部落驻地,吾等已尽全力!”
大司马差点暴跳起来,还是看见身边有谋士,才把火气强压下来,喝斥:“都是一群废物!不知还能干甚么?来人;拖出去砍了!”
左膀右臂在身边,还有门客,谁也不敢吱声;被逼无奈,谋士对着大司马的耳朵悄悄言:“深夜视线不好,所有的人都在睡觉。野外怪兽很多,空中还有鬼;分析情况,罪不至死;让其将功补过;第一,多个人手;第二,做人有缓和余地,岂不一举两得的好事吗?”
大司马当然明白;故意卖个人情:“算尔运气好,得上面下来的谋士求情;将功折过!但,仅限一次,下此再犯,谁求情,照样砍掉!”
这里存在一个隐藏问题;如果完不成任务,就不敢回来;或许有可能投靠别人。谋士考虑到了,也不便说。
深夜并不平静,除了外面的鬼叫,还有很多奇怪的声音;有些非常陌生,彼如:“嗷啦,嗷啦咕——”这是甚么怪兽发出来的?还有像猫嚎叫,亦有像婴儿啼哭。在这夜空侦察,不被吓死,能安全回来,就很不错了!换位思考一下,轮到自己会恁样?”
大司马本不是平常人,总觉得谋士在此碍手碍脚,不如打发走了,还要省事些;动了多少脑筋,只归一句试探之语:“大王身边不能离开尔,吾派人送汝回去!”
作为谋士,听语听音;大司马既然下了逐客令,待在这里豪无意义;只能听从;还以为真的要派人陪送,没想到来至营棚外,让十个手下,抬来弯弓,搭上一支六米长的箭,让谋士坐在箭尖后,有话道明:“这是最快,最近的方法,就算空中有鬼,也不敢靠近。”
谋士害怕,厉声喊:“不要,不要呀!”
好像都没听见,由三人用树藤,将其绑在上面,由大司马,将沉重的弯弓抬高,对着遥远的大王洞府,一拉到底,手一放:“嘣”一声,射出去……
“啊——”一声长叫,像坠楼惨死的声音,一直“啊”到“嘭”一声,长箭飞到一定的高度,直往下坠,形成一个大大抛物线,直接插在一棵大树干上,将衣服带进树皮里。谋士惊万状,待心跳缓过来,开始解箭上的树藤,费很大劲解开,双手吊在箭头干上,“唰”一声,皮衣扯破;吓得手一松,重重摔在地下,顺山坡不停的滚,“咚”一声,撞在一棵大树下停止——好像骨头快散了,到处痛得要命——“哎哟”喊叫一阵;知道山野没有人;偏偏在此时,传来一位女人好听的声音:“嗷”摔坏了吧?妹妹来襄尔!“
谋士迷迷糊糊,看见一位袅袅娜娜的美女,通过化妆,十分夭艳,在黑夜里看不怎么清楚,反正感觉很美!
一股女人气息飘过来,接着人已至,低头仔细看,笑出快乐的声音:“果然是男人,就是矮了点,不过吾喜欢!”
谋士脑瓜儿晕乎乎的,尤其女人气息令人神魂颠倒;不过,还能反应;深夜山野,哪来的女人?畏畏缩缩问:“尔是谁?”
“是谁并不重要,关键吾乃女人;如果气息不够,再加上一些秋波,汝是大傻瓜,也该明白了。”
当然,大傻瓜绝不是谋士;只不过心里害怕;不知天亮能不能到大王洞府,得试探一下:“尔能送吾回洞府吗?”
“能,知道男人摔坏了身体,必定要找医生,而吾本是会治病的人,被尔捡了个大便宜,跟吾走吧!”美女伸出极为友好的手,道:“吾拉尔起来!”
天真的会掉馅饼;甚么好事都被谋士赶上了;不止治病,还有美女相陪,世上到哪去找?不过,脑瓜儿迷迷糊糊,还有质疑:“这是为何?”
世上有许多好事本来就没有理由;只要女人喜欢,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针对此景;不依靠女人依靠谁呢?自然而然握住女人的手,感觉凉冰冰的,带着一缕寒意;难免有些害怕,赶快把手缩回来……
袅袅娜娜的美女,要当面翩翩起舞,故意转几大圈,让皮裙飘起来,吸引文文莫莫的眼眸。
谋士惊呆了,变成了大傻瓜!此时,美女再去拽其的手,乖乖握住,轻轻一拉,就站起来了,还特么关心问:“好点了吗?”
这句话,比吃蜜还甜,谋士傻呆呆的点点头。
美女感觉不把稳,又在谋士的脸上轻轻吹一口女人仙味,将其彻地变成俘虏,才一蹬腿飞起来;而谋士不会飞,像拖死猪似的,很难拖动……
委实没办法;美女以体内仙法,顺手传递谋士,很快吸收;遭到内部强力抵抗,不让缩小;最终还是缩小了,放在美女的手心里,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俘虏。
天太黑,亦没看清往哪飞?感觉很近,钻进一个有亮的地方,终于打开手,让其变大……
谋士像大傻瓜似的,身体一伸一缩,无法变大;亟须美女的仙气,吹过后,自然而然变大,跟原来一样,还是一米五。
“嗷!很好!就是矮了点,吾等的后代能长高吗?”
谋士傻楞楞的指指脑瓜儿道明:“长恁么高干甚么?都是酒囊饭袋!关键脑瓜儿聪明,才是纯粹的人!”
此语中了美女的圈套,缓和口吻赞:“好,说得多好呀!今夜,尔就是吾的新郎官,好好甜蜜吧!不出一载,肯定会有小宝宝。”
语言多美呀!人委实太漂亮了!在仙灯的照亮下,无不令人着迷!然而,这是何地方?
“问甚么呀?此乃吾家,也是汝的家;两人合并,自然而然变成一个人,甚么问题,不就解决了?”
“占便宜的总是男人,哪有主动拉进家的女人?肯定是想男人达到无法抑制的程度,才会有此作为。”
谋士愈想愈划算,情不自禁笑出声来。身体的伤痛好像没甚么感觉了,只有女人味在脑瓜里萦回:“如果真的像其说的那样;一个处男就要变成真正的男子汉了,这该有多么令人神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