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丁五味扛着锄头把求心庵几乎挖了个遍,仍然没有见到银子的踪迹,不禁对白珊珊的话产生了怀疑。但是白珊珊一口咬定绝对有宝藏,丁五味也只好暂时相信。但是天色已晚,他打算明日再找。
白珊珊刚和他分开,主持就出现了。
“白姑娘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
“哦,我夜里睡不着出来逛逛,没想到在这里捡到了一条手绢。我不知是谁的,就在这里等着失主来寻。”
主持道:“是何手绢?”
白珊珊从怀里掏出手绢递给她:“这手绢上不仅有血字,角落处还有一个珠字。不知主持可知这是谁的?”
“不该问的别问。如果没事,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
桂府,婚房。
“虽然我们已经成婚了,但是在我还没接纳你之前,你与我不得同床而眠。”
“桂姐姐,你真的要赶我走吗?”楹澜故意换回了女声,还是那种清甜的女声。
她的这一转换,直接把桂珠给整不会了:“你——”
“正如桂姐姐所猜的那样,我本为女子。”
“你是女子,为何要扮作男子,来抢我的绣球,又为何要同我成婚?你这样不是骗婚吗?”
“如果我真的是有意骗婚,今晚大可以什么都不说,日后再寻个由头死遁,反正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楹澜道,“我女扮男装是为了出门安全些,而且昨日我去现场本是去寻我哥哥的。再说了天地良心啊,如果不是那绣球往我哥哥的方向而去,我又怎么可能阴差阳错之下将其抱了个满怀呢?”
桂珠道:“那你明明可以否认啊?”
“否认?桂姐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如果我拒绝了,那你爹不还得让你再抛一次绣球,我哥哥不还得再去现场一次,那绣球不还得再往我哥哥那飞一次啊?难道前几任县令接到你绣球一事都是巧合吗?当然你可以继续相信这是巧合,我也并不是要你否认。
只是,跟我成婚不好吗?你可以继续念着你的旧人,也可以不用担心会伤害到另一个男人,顺便也给了你爹安慰,让他不至于常常催促与你。最最重要的是,能有一个人陪你说话,一举多得不是吗?”
桂珠说不过她,不说了。
两个人又僵持了一会儿,桂珠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就不走!新婚之夜,新郎不在婚房,传出去平白惹人笑话。”楹澜毫不认生的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
气归气,但是桂珠确实被楹澜的话说动了。
“床上不是有被子吗?”
“那是你的。我才不要盖别人盖过的被子呢!”
楹澜有时候说话可能会不太好听,但是她内心还是有杆秤的。就像她也是看出了桂珠对这桩婚事的抵触以及内心的难过,所以才临时决定暴露身份。当然女子的身份肯定也会更让桂珠卸下心防。还有她不去盖床上的被子,那是因为她觉得那是属于桂珠的私人物品,不能随意触碰。
心细如尘的桂珠自然也看出了楹澜的意图,她对这个不过第二次相见的姑娘,有了不少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