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生疼的我,此时已顾不上怜香惜玉,我把小芹往床边一推,将她枕在头下的胳膊抽了出来。
猛然间发现,我和小芹是睡在大屋的双人床上的——这说明不是我就寝后小芹来“夜袭”,而是她趁我酒醉,光明正大地向我请求,导致我们两个同床而眠的。
醉到一定程度以后,我居然这么容易答应别人的请求啊!但是小芹昨晚到底向我要求了什么,才会让我的菊花火辣辣地疼呢?
“叶麟同学,难得你喝得这么醉,就让我爆一下菊花吧!”
难道昨晚小芹笑眯眯地说过这种话吗!难道我傻呵呵地答应了吗!
卧槽这是什么鬼畜的发展啊!就算小芹提出了这么奇葩的要求,她究竟又是用什么东西爆了我的菊花呢!是用她此时似醒未醒,绵软无力的纤纤玉指吗?还是用其他的凶器!?
一度笼罩在我心头,如同万恶之源,人类公敌的小霸王,他那逐渐模糊的样貌,忽然有了复苏的迹象。
尼玛超坑爹啊!不会吧!难道小芹患有性别认知障碍,是因为她的身体也跟别人不同吗!换言之……虽然外表是女性特征,其实和我一样长了小jj吗!
不带这样的啊!这么一来,我不就是被小霸王爆菊了吗!我被**了欸!就算是被欺负得最厉害的童年,也没有遭到如此侮辱啊!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啊!
我看着仍然在熟睡,下半身盖在被单下面,腰臀的曲线醒目地宣示着和男性有重大区别的小芹,内心惊疑不定。
一眼看上去,是多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猜测她是男生呢?
但是来自菊花的恼人灼痛,令我不得不怀疑小芹的性别问题。
在当前的情况下,最快知道答案的方法,莫过于掀起被单,亲眼验证一下,小芹的两腿之间有没有奇怪的凸起了。
如果真的有不明物存在的话,说明我昨天晚上就是被那东西**了啊!我的人生观再一次碎裂成渣的同时,我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到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要爆小芹的菊花以泄心头之恨啊!必须让你跟我一样疼才行啊!
但是且慢,小芹经常和大喇叭、小灵通,以及班长在一起,上体育课换衣服也在一块,如果小芹的下腹部有什么凸起的话,早应该露陷了。
可我的菊花还是很疼!
某部日本漫画提到“会中国武术的某些人可以把性别隐藏在体内”,周星驰版的《鹿鼎记》里面,奸臣鳌拜又会“缩阳入户”,难道小芹也学会了这门久已失传的武功吗!终究是不把内裤脱下来,我就无法知道真相吗!
但是,假如一切都出自误会怎么办?这可是脱女孩子的内裤啊!超流氓的行为啊!不光脱下内裤,还分开对方双腿,瞪大眼睛进行“研究”吗!如果小芹中途醒来,我就无地自容了啊!
疼痛的菊花仿佛成了我的借口,我从小芹的腰际把被单掀掉,如此一来,她洁白如玉的下半身就展露在我眼前了。
侧身躺卧的小芹,在可爱的小肚脐下面,穿着一条纯白色的棉质三角内裤,由于睡相不是太好,此时已经从腰部向下方褪下少许,紧紧勒住臀部的肌肤,显出不经意的性感姿态。
我吞了一下口水。
内裤正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凸起,难道是我多心了?
我的身体违背了我的意志,将右手放在了小芹凹陷的腰肢上。
好软,好滑的感觉,让我胸中涌起将小芹轻揽入怀的冲动。
“哈哈哈啊哈哈——”
小芹突然大笑了起来,吓得我立即缩回了手。
“我怕痒,叶麟同学不要胳肢我嘛!如果你没有把手放在我腰上,那么随便对我做什么都不要紧的!”
果然是装睡吗!刚才我把她推到一边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观察我的行动吗?
幸亏没有去脱小芹的内裤啊!那样我就真成了小芹口中的“鼻孔越来越大的色鬼”了!
小芹从床上坐起来,完全没有遮挡自己的意思,把白生生的大片肌肤展示给我看。
反而是只穿了四角裤的我,被小芹盯得脸上发烧,飞速穿好了衣服,并且把被单递给小芹,让她披在身上。
“叶麟同学昨晚好温柔的!”
小芹披着被单也不老实,露出一双小脚在床沿左右摇摆着,眼含深情地说。
“我昨晚干什么了?”我不由得用上了审问官的语气。
小芹食指贴在唇边,两眼看向天花板,作回忆状。
“嗯……昨天晚上妈妈要在朋友家过夜,我觉得无聊,就来找叶麟同学,想商量周末去哪里玩,没想到叶麟同学醉醺醺地回来了,看见我站在你家门口,不但没有像以前一样责怪我,还笑呵呵地邀请我进门……”
果然我喝醉了之后会变得既慷慨又大方吗!这是引狼入室啊!你对得起自己的菊花吗!
“我受宠若惊地进了门,叶麟同学径直坐到沙发上,只管笑,我跟你讨论周末约会的事,你也听不见,一律只说‘好,好’。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问你可不可以留我过夜,你居然同意了!”
趁人之危啊!接下来你就问我“可不可以爆你菊花”对不对!
“语文老师经常教导我们说,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于是我又向叶麟同学请求,说我一个人睡觉可能会做噩梦,希望叶麟同学陪我一起睡,叶麟同学居然也答应了!”
什么“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啊!分明是“蹬鼻子上脸”吧!我喝醉以后居然是这个德行,如果中国派我出去签订条约,对方只要把我灌醉,我就会笑呵呵地在丧权辱国的一系列条约上面签字啦!
“因为我知道叶麟同学没有抱枕就睡不着觉,所以故意把抱枕藏了起来,于是叶麟同学就抱着我睡了一整夜,好高兴!”
混蛋啊!班长是不知道我有抱抱枕的习惯,才被我搂了一夜,你却明知故犯吗!
小芹把被单下露出的一双小脚丫交叠起来,“虽然想和叶麟同学做更多增进感情的事,但是叶麟同学醉得太厉害,只好算了!”
“喔,对了!”小芹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叶麟同学现在菊花还疼吗?要不要紧?”
果然跟你有关吗!我气得抓住她的双肩使劲摇晃,“你到底对我的菊花做了什么!”
“啊,不要这么粗暴嘛!”小芹嬉笑着向我求饶,“叶麟同学是半夜跑了好几次厕所,菊花才会疼的!还跟我抱怨说:有人偷偷夹了一个变态烤翅放到你碗里,你吃了辣的东西所以……”
诶?经小芹提醒,我隐约想起来了啊!在酒席上,刘坏水跟我开玩笑,趁我去厕所的当口,把我碗里的普通烤翅,换成了超辣的变态烤翅,害得我满口生烟,灌了半瓶啤酒也没有去掉舌头上的辣味啊!
然后就在半夜里闹肚子了吗?不能吃辣的我,反复跑了几趟厕所,以致菊花红肿了吗?
吓死我了!原来不是被小芹爆了菊花啊!
仔细想想,我做出此等无端猜疑,实在是想象力过于丰富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以小芹的武功,如果她有爆我菊花的设备,并且想要爆我菊花的话,完全没必要等我酒醉,只要用强就行了啊!
超丢人啊!连自己的青梅竹马都打不过!这让我的斯巴达之心要如何平复啊!不行,我一定要十倍百倍地锻炼自已,绝对要在小芹的淫威之下保护自己的贞操啊!
看看表,已经7:20了,再不出门上学铁定要迟到了。
我勒令小芹起床穿衣,和我先后洗漱完毕,两人一起步行上学了,然后在路边摊上买了三个煎饼果子——我两个她一个,就这么磨磨蹭蹭地来到了学校。
在上学路上我们商定,周六带小芹去动物园约会。
之所以去动物园,除了我喜欢动物的原因,还因为,游乐园里面有许多高空设施,我有恐高症,到时候如果推说不坐,又要被小芹笑话。
小芹倒是对我言听计从,动物园和游乐园似乎对她差别不大。
周五刚一放学,小芹跟我重复了一遍,说明天9点半在动物园门口集合,就喜滋滋地回家做准备去了。
我无所事事,信步走到离学校最近的公交车站附近,想看看明天如果坐车去动物园,选哪个线路最合适。
没想到恰好遇见宫彩彩在这里等车,而且还有一个弯腰驼背、拖着一条腿的乞丐把她给缠上了。
这名乞丐头发虽乱,但是衣衫并不见得有多破旧,脸上与其说是脏,更像是抹了特种部队一样的油彩,目光蛮横,丝毫没有有求于人的惭愧,反倒觉得别人的施舍是理所应当。
“小姑娘,给我五块钱吃饭吧!”
他大咧咧地向等车的宫彩彩伸出了手。
宫彩彩很认真地在书包里翻了翻,这才遗憾地回答道:“对不起,我没有零钱,实在不好意思……”
一向诚实的宫彩彩说没有零钱,那就是真没有零钱,就算宫彩彩是白富美,也不能随手给你100元大钞吧?宫彩彩的父母可没有把她教育得如此大手大脚。
然而乞丐并不相信,没讨到钱的他脖子一扭,面目丑恶地哼道:“五块钱也算钱!?”反倒教训起宫彩彩来了。
宫彩彩瑟缩地直往后躲,只盼着公车赶紧来,好远离这名蛮横乞丐的骚扰。
我看不过,从后面大力拍了拍乞丐的肩膀,喊道:“警察来了!”
乞丐浑身一颤,原本驼背的腰板立马挺直了,而且瘸腿不药而愈,迅疾如风地从车站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