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的看着时倾,时谨的眼神温柔似水,声音也柔的不得了,但是时倾听的清楚,时谨话里话外都是警告。
时倾点头应了一声,目光坚定的说道:“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食言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离开你的。”
时谨看着时倾的眼睛,不开玩笑地说道:“你要是再离开我的话,我宁愿把你杀了吃掉,也不愿意你再活着,然后有机会离开我!”
时谨很疯狂,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他自然是疯狂的,因为他已经被逼到没有退路了,出来那么做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所谓的名门正派都厌恶他,都恨不得他去死,仿佛只要他死了,世界就清净了就干净了。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想要和自己在乎的人在一起,为什么这些人连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都不愿意满足自己?
自己和时倾在一起,是时倾对自己的承诺,也是时倾心甘情愿许下承诺的,自己怎么就不可以和时倾在一起了,怎么就不可以让时倾兑现承诺了?
他们让自己不要自私,自己却偏偏自私的厉害,凭什么要这么对自己,难道就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们就那么针对自己,还想让自己去死?
不,他不可能会去死的,他会让那些看不得自己好过的人,一个一个都付出代价,让他们后悔那么对自己。
时谨紧紧的搂着时倾,这是他唯一的希望,更是他活下去的理由,即便是死,他也绝对不会放手的。
时倾心疼的拍着时谨的背,只希望自己可以陪在时谨身边,更希望沈南风可以理解自己,放过自己。
沈南风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是被那刺眼的阳光唤醒的,看着自己被丢的地方,忍不住自嘲的嗤笑了一声。
沈南风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从时谨手下逃生,更没有想过自己要活着,还是时谨给自己的生路。
如此大的羞辱,沈南风真的忍受不了,更不可能就这么认了,他必须要杀了时谨,这样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时谨如此羞辱自己,还夺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他不可能放手,更不可能让时谨那么舒服的过着,他一定要让时谨付出惨痛的代价,时谨必须死!
沈南风心中憋着一口气,尤其是还在时倾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他要是不让时谨付出惨痛的代价的话,他就不姓沈。
时倾是自己的,当初给时倾取名沈知意,不过就是为了凑成一对,既然如此,时倾凭什么要离开自己,凭什么要和别人在一起?
时倾是他的人,从他救了时倾那一刻起,时倾就只能是他的人,如果时倾敢不和自己在一起,那就别怪自己对想让他们分开的人不客气了。
时谨必须要死,还必须要死在自己手里,要不然就算是挖坟掘尸,他都一定要让时谨碎尸万段!
沈南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只知道自己很愤怒,更知道自己不是时谨的对手,要想打败时谨,就必须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只要自己变得强大了,时谨就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更不可能从自己手中夺走自己的人,也没有机会继续活着了。
沈南风一直都认为,时倾之所以会和时谨在一起,不过就是因为时谨的实力,只要时谨不是自己的对手,时倾照样会回到自己的身边的。
等到了那一天的时候,沈南风会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才是这个天下的主宰,没有人可以打败自己,也没有人可以让自己输!
沈南风的家族源远流长,祖上也有过不少的秘术,但是因为这些秘术要么太过伤天害理,要么就是会让自己的心智迷失,所以才会成为禁术,不准任何人修炼。
但现在沈南风也顾不了许多了,他要赢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就只能选择这些秘术进行修炼。
禁术又如何,只要可以赢了时谨,就算是禁术,他也可以心安理得的修炼,并且不会让自己的心智受损。
所以沈南风回去以后就将存放秘术的盒子打开,拿出了放在最低下的一本,照着上面所写的就直接开始修炼,别说是吃饭喝水了,就连自己身上的伤也不管了。
时倾和时谨很快就要成亲了,他要是不抓紧时间的话,到时候赶不上时倾和时谨的婚礼,时倾就真的是别人的妻子了。
即便时倾嫁过人,沈南风也不会嫌弃时倾,可是他心里始终都会有一个疙瘩,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所以他一定要赶在时倾和时谨成亲之前,要不然到时候时倾和时谨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了,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了。
时倾是自己的,就算是要成亲,就算是要生米煮成熟饭,那也必须要和自己在一起,绝对不可以和别人!
时倾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很震惊,不敢相信沈南风居然会为了要赢时谨,居然会去修炼禁术。
难道杀了时谨,对于沈南风来说,就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连自己的性命和人性都不顾了吗?
时倾看向九尾白狐,不开玩笑的问道:“你有没有办法阻止沈南风,我怕到时候他真的会伤到时谨。”
“他的死活我倒是一点儿都不在乎,我就是担心时谨会有事儿,要是到时候因为沈南风让时谨出什么事儿了,我可怎么办啊?”
“还有时谨,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让他输的,所以我拜托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让时谨好好儿的。”
九尾白狐叹了口气,不开玩笑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事儿还得靠你自己和他的命。”
“要是他真的输了,那也只能说他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也没有那个机会怨别人的。”
“不过我倒是可以肯定的是,时谨既然是重生的,那么他的运气自然是不会太差的,要不然他的重生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时倾微微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这一茬,时谨已经死过一回了,应该是不会再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