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这片山脉还是较为危险,其中恐怕有着九阶蛮兽兽王……”陈清宇在粗硬的狼毛上擦了擦自己沾满血液和脑浆的手,看得6个路人甲眼皮直跳,对他有了更多的认知。
“看来这位皇子也并不是无用的草包,并不简简单单是另外两位的跟巴那么简单而已……”有些人在心中暗想,同时开始迅速思索,怎样才能将这个信息传递出去?
“的确,危险并不简简单单只是来源于心怀叵测的其他队伍,也来源于林中随时都可能存在的蛮虫毒兽……”陈药点头赞同陈清宇的话,迅速在自己的储物戒指当中翻找起来,找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瓷瓶分发给大家。
“这是我炼制的药粉,洒在身上能够让那些蛮兽毒虫厌恶,从而不会靠近并袭击我们……”
不得不说,这样的药的确相当有用,让人不由得对陈药刮目相看。
“果然炼丹师在很多时候都能够派得上大用场,怪不得地位那么高……”陈清宇一边往身上涂抹着白色的药粉,一边在心头羡慕。
就和真武宝具一样,丹药和蛮兽也沿用同一套划分体系,真武阶段1~9阶,再往上就是所知甚少的圣阶了。
陈药前世就是圣阶炼药师,还是相当顶级的那种。
虽然死了一次,但重生之后,依旧保留了一小部分的精神力修为,所以这一世才依旧能够在炼丹大道上阔步前进,炼制出一枚枚神奇的丹药。
没有强大的精神力当基础和调和指引,想炼丹?门都没有!
众人再次上路,这次不用再顾忌可能有的蛮兽袭击,速度快了许多。
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目前三位皇子人均8块令牌,也实在是没有继续收集的念头,主要是关于令牌的作用描述的太过含糊,干脆就不再管这些,尽早通关算了。
10分钟后,此地有人到来,依旧是燕如霜领头,但人数却变多了,多出了黑色狩猎队的10人。
“我们已经距离他们很近了,他们没有离开这里多远……”有人感知了一下露出笑容,有人找到了被刻写在某一张书皮上的暗语,经过破译,得知了驱兽药粉的信息。
“看来他们很是有些小聪明嘛……”黑色狩猎队的领队目光冷幽幽:“我们必须要加快速度来,免得跟不上!”
……
另一边,宣朝的九人队伍向前突进,突然间领头的三位皇子停了下来,整齐划一向着右边的丛林看去。
后面的6个路人甲莫名其妙跟着停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感知到那边有着人的脚步声,紧张的摆出作战的阵型看去。
只见几个嘴角流血,身受重伤的人互相搀扶着从那边走来。
“不用这么戒备着我们,我们已经失去了令牌,失去了继续参与的资格,哪怕抢走你们的令牌都没用了,更别说我们还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七人脸色一片灰败,说到这里甚至有人承受不住心头的巨大打击,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遇到了什么强劲的队伍,然后被洗劫了?”宣朝几人的心态稍微放松了一点,因为的确可以看出这些人身受重伤。
“不,不是参与选拔的其他王朝队伍,而是从灵宫内部出来的狩猎队……”说到这里,这七人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无奈,还有一抹深深的恐惧。
“狩猎队?”陈清宇被这个名词搞得有些不会了:“是来猎杀毒虫猛兽的吗?难道选拔期间,这片山脉不应该被完全封闭?”
“就算他们能够进山,他们杀他们的猛兽,我们过我们的选拔他,们干嘛要抢你们的令牌?还把你们打成这个模样……”
问话还没有说完,陈清宇就警戒了起来,双眼迅速在几个方位扫过。
另外两个皇子也是如此“哎哟,感知还挺敏锐的嘛……”
“……你问我们为什么?因为我们狩猎的就是你们这些粉嫩嫩的新人!”身穿白衣的狩猎队从林中走出,已经将这片场地给包围了起来,目光凶狠火热的注视着宣朝队伍当中的令牌。
“你,你们!”那不知是什么王朝的队伍痛苦的看了狩猎队一眼,互相搀扶着加速离开了这里,想要尽快离开这片伤心地。
“哦,我大致明白了……”陈清宇结合自己看过那么多的网文,已经大致明白了过来,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看来你们已经洗劫了很多支王朝队伍……这么说来,你的手上一定有很多的令牌了?”
“是啊,这位让我感知不到真气的新人,你想表达什么?”一个身穿白衣却面容猥琐的人张开自己的手掌,三块令牌在真气的作用下静静的漂浮在其手上。
“看来令牌的确相当重要,让你们也如此火热的出来争夺……”陈清宇笑了笑:“有了你们送上门来的这么多令牌,我都不敢想,真正进入神武灵宫之后,我的日子将会过得多么滋润……”
“胆小鬼,我就敢想!”陈药笑呵呵的接话,兄弟俩一唱一和,根本没把对面的敌人放在眼里。
“呵呵,现在的小鬼都这么嚣张狂,妄目中无人的吗?”对面的家伙也不甘示弱,在那里装逼放着狠话:“是时候该让师兄们教教你们该怎么做人了!”
一场混战就此开始。
“小心点,都是灵识境的高手,怪不得能够轻松击溃之前的一支支队伍……”陈若辰大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古剑,上面亮起一道道纹路,重量迅速激增到2万斤,还覆盖着其他一些特殊效果。
眼看着自己这边一开打就显得较为弱势,陈清宇也不好划水划得太明显,他浑身上下金光大放,如同一尊怒目金刚,纠缠住了对方两位高手,和对方硬碰硬拼拳。
打得相当辛苦。
为了防止这两个家伙被自己打废,他必须小心翼翼测试其能够承受力道的极限。
可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