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晚上且将那拜月送你散宜生府中,叫你个老狗也尝尝,那看着忍不住,等你爽完之后被爽的销魂滋味,老夫这身体实在受不住了;
那二公子与老夫送去拜月那么个尤物,又究竟是何意?老夫可是已表明支持他的,这一次老夫且记下,倒是那姜子牙之女。’
不动声色在满朝文武目光怪异的注视下,一步步挪入班中,但只有已站在两班之首,而被拜为丞相的姜子牙脸色淡然。
其余所有人都是不由目光怪异,即使是姬发,同样看得不禁心中一动,‘看来那拜月当是会那魅惑之术;
不想那南宫适足以适夜御五女,竟也被其榨成如此模样,若是孤身体,只怕今日便上不了朝,那尤浑果是有暗手;
想那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当必亦有暗手,可孤能亲迎其大驾,也能叫其死在你帝辛自己手中,与孤却是无干。’
不过其自不知道,黄飞虎是无论如何也死不了的,且还要大放光彩,就算死了都会有阐教中人给其救活。
帝辛同样等着,你姬发送来一次,寡人擒其一次,然后抽一顿,使下‘苦肉计’,就再给你放回去,要杀你自己杀,寡人是不会杀的。
姬发自不可能知道,紧接便也同样不动声色。
就只有王座上的西伯侯眼睛瞬间的发直之后,便也是反应过来,可谓活到九十七岁,什么又不曾见识过?
而紧接一眼便看出,当是那南宫适龙阳之交了一晚,才至眼前如此模样。
当然大殿中眼睛毒辣的自绝不止其一人,四贤八骏反应过来几也都是一眼便看出,只有未经历过的姬发等一众人才是真正不解。
瞬间大殿中气氛便也不由有些诡异。
‘原来那南宫适竟也开始喜欢上了龙阳之交,还如此掩饰……’
大殿上小小的插曲过去,高高王座上已换上一身明黄王服的姬昌,也是瞬间回神。
依旧是肥头大耳,满面油光,厚厚的嘴唇,一脸疾苦,一身明黄王服,上刺凤鸟之图,坦胸露乳,干脆就此模样,自也算是一份圣象。
同时心间也是忍不住默默想到,‘天地间当无人能再有如此异象,或许还要感激那帝辛,或是那王叔比干;
亦或是那邪教阐教,而故意暗中使自己变作此般模样,不正如那邪教阐教中人风格?
那南极仙翁脑门上的疙瘩,那哪吒的面如傅粉,唇似涂朱,那雷震子足以吓死人的模样;想其教中定还有其他更加相貌惊悸之人。
邪教终是邪教,想正是此原因,才暗中也让孤变成其阐教中一类模样,往后不得不与其邪教阐教同流合污。
既是如此,你阐教下姜子牙却也得给孤交个投名状,这骂名且还是要你邪教阐教来背,孤却不能失那仁义之名;
那崇侯虎与孤为敌一世,当初朝歌尚还有用,此时不杀其却难消孤当年之恨;
然其诚心相投,孤却又不好杀之,便且借你邪教姜子牙之手,为孤杀那崇侯虎,借你姜子牙邪教之名。’
而姜子牙淡然不动声色中同样不知道,西伯侯也是几乎想了一夜,准备叫其阐教下姜子牙先交个投名状,便正是替其杀那不好杀之的北伯侯崇侯虎。
于是眼看南宫适挪着步子入班,淡淡便即扫去散宜生一眼,散宜生则赶忙察颜观色而出班奏报。
“大王,臣今早刚接到边报,言纣王荒淫酒色,宠任奸佞,如今又反了东海平灵王!崇侯虎蛊惑圣聪,广兴土木,陷害大臣,荼毒万姓,潜通费、尤,内外交结,把持朝政,朋比为奸,肆行不道,钳制谏官,此贼若不先除,恐为后患!”
声音落下,瞬间所有人都是不由精神一振。
‘终于要起兵了!与那大商王朝争霸天下,不想大王竟会先向那崇侯虎举起屠刀;
那姜子牙昨日刚言,那大商君主帝辛从不饮酒,此时散宜生还如此说,莫不是想要与那姜子牙争权了?
更莫须有言那崇侯虎潜通费仲,传闻那姜子牙与费仲为结拜兄弟,难道是大王要试探姜子牙之忠心?且欲叫其去杀那崇侯虎?
那崇侯虎此时尚不在朝歌,又如何能蛊惑圣聪,陷害大臣?只怕接下来就是要那姜子牙领兵出征,杀那崇侯虎交投名状,然后才能得大王信任。’
一众四贤八骏闻听都是不动声色,两班文武则都神色各异。
姬发、周公旦两人心机也都瞬间听懂,是父亲要杀那崇侯虎了,且应是想让那姜子牙出征,而举起与那六百年大商王朝争霸天下的第一刀。
然而却不想高高王座上巨大身影的西伯侯闻听,却不做理睬转而问朝歌。
“上大夫阅边报,朝歌可有甚麽异事?”
异事?
终于姜子牙心中也不禁一动,‘你姬昌如何知道会有异事发生?而不是其他事……’
同样瞬间听出猫腻的自也有四贤八骏,姬发、周公旦等一众人,却是西岐文武在其西伯侯的熏陶下,早已没有一个简单角色。
而即使是人群中夹着腚的南宫适,都同样瞬间听出,‘异事?大王倒是会安排,那阐教姜子牙若是智慧不够,往后就要被大王和散宜生玩弄于股掌了,且借其阐教之力。’
果然散宜生闻听,立刻便怒发冲冠。
“臣本还不愿言,但大王既然问及,臣只好如实将边报道出!
却还有一事,据边报言,那纣王于昨日,竟剜王叔比干之心,而作羹汤疗那妲己商青君之疾!
并陷害振国武成王当街杀死王叔比干,逼反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如今正投我西岐而来,奈何五关相阻,怕是一时难至;
那崇侯虎紊乱朝政,横恣大臣,簧惑陛下,无所不为,害万民而不敢言,行杀戮而不敢怨,恶孽多端,使朝歌生民日不聊生,贪酷无厌。
臣愚不敢请,似这等大恶,假虎张威,毒痡四海,助桀为虐,使居陛下左右,将来不知如何结局。
今百姓如在水火之中,大王以仁义广施,若依臣愚意,先伐此乱臣贼子,剪其乱政者,则陛下左右见无谗佞之人,庶几陛下有悔过迁善之机,则大王亦不枉陛下假以节钺之意。”
剜王叔比干之心作羹汤,疗那妲己商青君之疾?所有人闻听都是不由瞬间嘴角一抽,而被散宜生的说法所震惊,目瞪口呆住。
‘那得怎么样的昏君才能做出如此之事?那帝辛自小便资辩捷疾,闻见甚敏,财力过人,亦可谓雄才大略……
如此说法却就太假了些,你散宜生可也真敢说!果是够无耻,为讨好大王,竟什么罪名都敢为那大商君主帝辛加,而无论其真假;
不想又矛头一转,又转向那崇侯虎,既为那帝辛加了罪名,又给了大王向那崇侯虎举起屠刀的借口,更还又给了大王显示仁义的时机;
只怕接着大王就要说不忍了吧,然后借口问那姜子牙,那姜子牙自不能拒绝。’
两班中姬发、周公旦两兄弟不动声色,所有文武也都只是静静的听着。
但只有姜子牙闻听,瞬间微不可察的眼睛一眯,但微低头之下,却即使是高高在坐的姬昌也看不到。
而更忍不住心中激荡,‘不想我姜子牙一时所为,竟要陛下为我背此骂名,剜王叔比干之心,亦要两位娘娘为我姜子牙背上骂名;
既是如此,那北伯侯若难逃一死,我姜子牙亦便且叫其姬昌与北伯侯陪葬;命数中寿终正寝?我姜子牙同意,你姬昌才能寿终正寝。’
无人注意两班人群中的大将军南宫适,同样听得心中一乐,忍不住便就心中暗道,‘你散宜生果是够无耻,老夫便且代那大商君主帝辛,今晚给你老狗送去一份惊喜。’
而也是果然,散宜生话音落下,高高王座上的西伯侯便即是不由一叹。
“卿言虽是,奈孤与崇侯虎一样爵位,岂有擅自征伐之理?”
散宜生再次慷慨而言。
“天下利病,许诸人直言无隐。况大王受陛下白旄黄钺,得专征伐,原为禁暴除奸;似这等权奸蛊国,内外成党,残虐生民,以白作黑,屠戮忠贤,为国家大恶。
大王今发仁慈之心,救民于水火。倘陛下改恶从善,而效法尧、舜之主,大王此功,万年不朽矣。”
高高王座上的姬昌闻听,终于脸上露出悦色,而满意点头。
“既是为劝纣王为尧、舜,孤自当允准,但不知丞相,可愿代孤行师,去伐那崇侯虎?”
果然!瞬间几乎所有人都是再次不由心中一动,‘大王果然是要先向那崇侯虎举起屠刀,同时试探那姜子牙忠心;
看那阐教练气士是否真会前来相助?然后才会兵发五关,而真正与那六百年大商王朝争霸天下。’
所有人都不禁心中一动的同时,目光也都不由望向姜子牙,而也是忍不住心中激动期待。
但见姜子牙却也是毫不犹豫便出班。
“臣愿与大王代劳,以效犬马。但只还需大王大驾亲征,才能使天下诸侯响应。”
“既是救民于水火,孤自当与丞相同行,若有别端,亦可共议。
如此便且由南宫适为主将,辛甲为副将,起人马十万,即刻兵伐崇侯虎;
散宜生、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毕公、荣公、辛免、太颠、闳夭,等亦随行,姬发坐镇西岐。”
即刻兵伐崇侯虎!
所有人都是不由心中一震,且让这天下大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