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眼前脱胎换骨后的雷震子,那暴湛的眼睛中明显总算有了智慧,但只身体不想竟长到三丈之高,也是让云中子不由愕然。
帝辛自早已了解,这个时期的一丈却仅相当于后世的差不多一米七,三丈却是已完全超过了五米!
五米多高的雷震子,对于帝辛自同样是大感意外,尤其是那长满黑毛的肉翼,发青同样长满黑毛的皮肤。
亦有那放大了五倍的发似朱砂,面如青靛,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出于唇外。
不过暗中帝辛眼中同样闪过诡异之色,而早听飞廉言过,无论其变成什么样,因为就是飞廉也不敢确定,反正就是个试验品。
却是无论其变成什么样,也都只是个挨削的肉盾,风雷属性倒有一丝,但那一丝雷电却就连普通人都伤不到。
却反而普通刀剑却能随便伤其肉身,将其肉翼捅出无数的窟窿,总之就是可以随便削,随便捅,而且还就是死不了。
往后主要的作用也就是吓唬一下人,却就是力气大之人,哪怕是殷破败,捡块板砖都能一下将其从半空闷下。
但见其进化后意料之外庞大的身体,自让帝辛也是忍不住期待,未来其出场的时候,然后被殷破败谁的,一砖给从半空闷下。
而显然纵其终于智慧有了增长,但之前记忆却还是存在的,却就是那看不出心理的暴湛眼睛中,实也是不由傻眼。
却总是忍不住想到之前的画面,自己低头舔舐下体的画面,而也是飞过来,便不由呆住。
更尤其是已然只觉下体和便门痒痒的,总想去挠上两下。
于是到云中子身前,自也记得是其雷震子师尊,不由便就是蹲下开口。
“师尊。”
身体太高大,却也不得不蹲下。
结果一蹲,那下体便又露了出来,而呈现在云中子呆住的眼前,并且声音同样有如钢铁交错,无比的难听。
自也让云中子不由便又是一呆,也是点头开口。
“你且坐下就好,我有事与你交待。”
闻听,雷震子直接乖乖的坐下。
但不想那下体依旧是正对着云中子呆住的眼神,但也只好赶忙错开,而缓缓开口。
“过后,你且先去那乾元山一趟,那里有你一位太乙真人师伯,向其求那可变化身体大小之秘诀,如此身形往后却是有些不便;
你却亦为应那天数而生,但只要你去,那太乙真人便必与你,不过亦且记得,唔!
待我交待完你,可先去那东海洗个澡。
刚之前为师掐指算来,却突然发现,你父灾厄已满,不日便将有难,你可前去救拔。
不过亦不着急,可先行去那东海洗澡,再往乾元山求了变化身体的秘诀,之后为师再告知你父当于何处有难。”
明显脱胎换骨后的雷震子即使看不出表情,也是听得瞬间不由呆住,自己还有父亲?
而云中子自依旧不知道,那位大商君主帝辛,和臣子兼心腹大将保镖的恶来,也同样正无比诡异的隐身在其身侧。
闻听其掐指算来,不由便也是嘴角一抽,还掐指算来?
若是后世,自是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这些练气士真的有如此掐指便算尽天下事的本领。
但真正处身于这个时代帝辛却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可谓术业有专攻,天地间练气士皆是练气,以求长生,更也是方向各不相同,有人擅长炼器,有人擅长阵法制符,又有人擅长道术。
便仿佛截教下九龙岛吕岳,便即擅长炼毒。
而再往上说,那火云宫的三皇帝主便就是最好的例子,真正能演天地变化,而知过去未来的,只有那伏羲八卦;所以其能够成为三皇帝主之一,而功德于世,泽被苍生。
但有一点天地间所有练气士都了解的是,那伏羲八卦虽人人都可钻研修习,但却也很难成,更不能让你得长生。
且最关键一点是,你可以算出普通人的命运轨迹,但天地间真正得道的练气士,可谓已经跳出五行之外,却就是伏羲八卦也算不出的了。
所以天地间的练气士根本就不会去钻研那伏羲八卦,然后为了去给普通人算命?所以掐指一算,完全不过就是忽悠人的。
而那几位上古大神,身份甚至犹在那火云宫三皇帝主伏羲之上,自就更不可能去研习其所创伏羲八卦;不然堂堂上古大神之尊,一教教主,岂不就成了其伏羲门下?
却但只不过靠智慧谋划一切,自不用演那伏羲八卦,同样可以看清许多事情的轨迹,然后去干扰,去改变。
便也正如眼下在朝歌的南极仙翁,仅靠智慧便可以谋划一切,而将帝辛,将姜子牙,将邑姜,伯邑考,西伯侯,哪怕就是整个西岐,都被其算尽。
但只唯一失算的是,不仅邑姜准王妃的身份是个坑,却就是苏全忠宅子之外的一个小乞丐,却都是费仲的眼线。
可谓在大商朝歌,自就是其南极仙翁也别想掀起一丝风浪。
却是练气同样有专攻,那火云宫三皇帝主便就是最好的例子。
伏羲创伏羲八卦,而功德于世,泽被苍生。
炎帝神农尝百草,而创神农百草经,同样功德于世,泽被苍生。
轩辕黄帝亦创御女之术,黄帝内经,教世人如何御女交合,而行夫妻之礼,同样是功德于世,泽被苍生。
可谓练气有专攻,但练气士却绝不会去修研伏羲八卦,除非是姜子牙那样注定练气难成的,至少不练气了还可以给普通人算算命,看下风水什么的。
所以云中子突然来一句掐指算来,让帝辛下意识就是不由嘴角一抽,其云中子会像那西伯侯姬昌一样研习伏羲八卦?然后去与普通人算命玩?
自根本不需要掐指一算,可谓贫道说你西伯侯有难,你西伯侯便有难,没有难贫道也会给你制造一难,所以你同样是有难。
雷震子闻听,则明显也是有些茫然,然后瞪着暴湛的眼睛数息,才不由再次难听的声音开口。
“敢问师尊,弟子父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