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刚才还一脸愉悦的导演只感觉现在脑袋发昏，从脚底板到头顶都升起了鸡皮疙瘩。
转而慢的看向白佳佳，好像画面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都停止了。
白陌擦了擦头上的汗，看见这边的情况走了过来，“咋了啊，被老子精湛的舞艺给惊讶到了？”
而这几个人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已经在心中蔓延…
想着白佳佳有可能真的是鬼…
还是这栋废弃影楼里的鬼…
妈耶好可怕！
最先开始说的那个工作人员直接就跑了，连头都不带回的，身下一个趔趄摔到了地上，但还是爬起来继续跑了。
白陌已经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
“喂喂喂，没事啊，那是我给她化的妆，她叫白佳佳，是高二一班的学生，不信你问他！”然后指向了苏九离。
苏九离呼吸都要停止了，微微隆起的眉峰更显示出他现在心境的复杂。
白佳佳？
高二一班？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可能…
向角落里看了过去，根本看不出来。
“对不对对不对！”白陌又推了他一把，朝着他挤眉弄眼。
苏九离在众人的目光中，缓慢的点了点头。
袖子下的五指攥到了一起。
把白陌拽到了一边，问道：“她是谁？”
“白佳佳啊。”
“……真的？”
“嗯啊。”
“……”好想急速奔跑怎么破？
竟然跟鬼呆在同一个空间，而且那个鬼还是他以前教过的学生。
早恋的时候经常说她，还把她妈妈叫到了学校里。
趁机报复。
就这么完了？？
苏九离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小孩儿不都是流行报复这一说吗？
咋办啊。
咋办啊。
咋办啊。
手心一股温暖的气流传遍了全身，苏九离的手上掌握着一个软软的东西。
白陌牵起了他的手。
“走了，不用怕，她不会伤害自己的任何一个人。”声音清澈入骨，宛如冬日里的暖阳撩人心弦。
她拥有完美的侧颜，从眼睛，到鼻子，最后再到嘴唇。
很好看。
很干净。
有一种纤尘不染的感觉。
莫名的，苏九离相信了她的话，像是中了魔法一般，素来不让人靠近的苏九离竟然由着一个男生牵着手，走到了道具组。
虽然白陌解释过了，但是一般人还都是心惊胆战的，而化妆师则是感觉白佳佳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具体熟悉在哪也说不上来。
白陌把白佳佳给叫了过来，小声的说道：“把你脸上的腐肉弄干净，一股子臭味儿，让人想不怀疑都难。”
白佳佳乖巧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又开始幻化了。
拍摄如期进展，很顺利。
一天下来进度条已经进展了不少。
白陌和苏九离并肩从影楼里走了出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才九点多，正是家长牵着孩子来玩的高峰期。
然后白陌就被一个小孩给泼了奶茶。
故意的！
马勒戈壁！
“哎呦，小祖宗唉你怎么就不知道小心呢！”孩子的家长嗔怪着说道。
白陌还以为她是要让这逼孩子给她道歉。
“喝一杯奶茶好贵的，这下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