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着脸转身就走,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扯到了还没有彻底恢复的伤口,一阵剧痛,浑身一颤,脸色苍白,脸色越发的狰狞几分。
“走吧,快上课了。”王显转身对许心如道。
“谢谢。”许心如面色微红道。
“谢什么,他说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嗯。”
进了教室,坐下之后,何茂盛就亮着一双眼睛盯着他。
“怎么了,老何?”
“你要出名了,出大名了。”何茂盛道。
“怎么回事啊?”
“和许仲谋抢女人,还把对方逼得转学了,他姓许的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憋啊,你牛逼,太牛逼了!”何茂盛翘起了大拇指。
“可是这事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兴奋呢!”王显笑着道。
“必须的,你是我同桌,你这么牛,我脸上也有光啊!”
“这有什么牛的。”王显笑着摆了摆手,然后继续看书,他越发觉得这本《单公山水》里面东西非常的有趣。
另一边,许仲谋离开了西来中学,他在车上望着这所学校,刚才在教学楼之中,他的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王显,你给我等着,还有许心如,早晚让你们生不如死!”
走,
黑色的汽车沿着宽阔的马路前行,也不知道他能否再次回来?!
是夜,牧乘舟做东,专门宴请了西来中学的几位领导,还有王显的班主任老师。
参加酒席的人都很吃惊,这位牧乘舟他们知道,西来大名鼎鼎的人物,两道的人都要给面子的。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学校里居然还有人和对方有这么深的关系,平日里怎么没听说过,而且看着关系,他的身份可是很不一般呢。
牧乘舟将这些学校的领导老师请过来的目的很间单,就是让他们对王显凡事都有个照应,这些事情牧乘舟没告诉王显,对方安排的事情,他只要办好就行了,没必要事事说。
家中,王显看着挂在墙上的那副画。
画中,那座山仿佛一下子来到了眼前,不,应该说是他似乎进入了画中,眼前就是那座山,巍峨、厚重,给他一种窒息的感觉,仿佛这座山在动,在朝着自己压来。
这画仿佛是活的,有灵,有意境!
“好一座山,好一幅画啊!”
盯着这幅画看了良久之后,王显叹道。
此时,五岭山上,来了几个客人,很低调。
“师父,您看如何?”牧长青道。
在他身旁的赫然是岱山的云澜观主云松道人。
“山势有形,草木灵秀,是个好地方。”云松道人道。
“是王显施主让你想办法包下来?”
“是,我最近正在运作这件事情,遇到了一些阻力。”
“他说了,就要办,尽力去办。”云松道。“他是供奉,这是你去求的。”
“是,师父。”牧长青听后恭敬道。
“还有,靠人不如靠己,你自己的修行要抓紧,不能耽误了。”
“是。”
“师父,您不见见王显吗?”
“怎么见?你请我来是为了看看这片山,不是为了他。”云松观主道。“你啊,还是什么事情都想着利益,和人交往呢,是看情分的。”
老道叹了口气。
自己的这个徒弟,聪慧、老成、八面玲珑,好处很多,就是太过精明了!
“长青。”
“师父。”
“你以诚待人,人家才会真心对你啊!”
“是,我记下了。”牧长青听后急忙道。
“送我回去吧。”
“是,师父。”
牧长青连夜将云松道长送回了岱山。
清晨,太阳照常升起,西河在静静的流淌。
河边,站着一个人。
王显静静的看着河水,已经有一会了。
有人。
人未到,他便已经感知到了,不是听见,是感知。
“您怎么在这里啊?”一身运动服的牧乘舟近到跟前轻声道。
“看看,这西河的水,有些意境。”王显这只身前这南到北流淌的西河道。
牧乘舟听后只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话,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西河有什么意境可言,天天看,没什么稀奇的。
两个人沿着西河跑了一段,王显便回家,吃过饭知乎,继续去学校上学。
一天下来,他部的精力都用在了那本《单公山水》之上,而且意外的发现,即使有老师经过,也不怎么管他,反倒是把他的同桌何茂盛吓得不轻。
“我说老王啊,你能不能收敛点?!”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这本书,写的妙啊!”王显拍着古书道。
“是吗,我看看。”何茂盛接过书本,结果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懂。
“我靠,这特么的是什么玩意啊?!”何茂盛翻了几页之后立即还给他,他是一个字都看不懂。
“这些都是古文,语文都写不好的渣渣肯定是看不懂的。”王显道。
“你……”
学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少了最大的那个刺头,是真的风平浪静了很多,而且现在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都没有人找王显的麻烦,前者是不敢,后者是都接到了招呼。
晚上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特别部门,试行?”
“是,今天刚刚得到的消息。”
对方说西来今天成立了一个特殊的部门,就叫做特别事务科,听上去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权利不小,受上面的直属领导,临时就从西来抽掉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担任副科长,巧了,这位副科长王显认识,就是何茂盛的小舅子,张仁成,而这位张科长的级别一下子跃升了数级,和当地的警察局长同级别,成为屈指可数的实权人物。
想必他自己听到这个任命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吧?王显心道。
“成立了吗?”
“留意一下,科长是谁?”
“好的,应该不是本市的人,而是从上面派下来的。”牧乘舟道。
此时,距离西来数百公里的阳城,某处别墅之中。
一壶香茶,两人对坐,一人是牧长青,另外一个人是一个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牛仔裤、夹克,穿着休闲,浓眉,菱角分明,脸上一道疤痕,从左耳处一直到了脖颈,如同一道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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