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秘书室,心情不好了一下午的李正梅,突然听到这个传闻,忍不住的笑了……那洛九明明就是应非墨的女人啊。
他们还同居了呢,现在怎么又和总裁的弟弟搞上绯闻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下午快下班了时,应非墨准备去洗手间,在路过茶水间时,才意外听到两个员工八卦自己弟弟和自己老婆在女洗手间的事。
他沉声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两个员工回头看到总裁,惊吓得脸都白了,他们这层楼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洛九明明以前是总裁的女人啊。
突然听到洛九和应二少在洗手间里暧昧,他们也惊诧极了,难道那女人现在没跟着他们总裁了,又勾引上应二少了?
嗯,说不定是这样呢,不然两人干嘛偷跑进洗手间里*!
“总……总裁……那个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在公司里乱八卦了,请总裁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一个员工不敢当应非墨的面说那些八卦,唯唯诺诺的道歉。
“哼,把你们八卦的事说出来!”应非墨两手背在身后,脸色很是阴沉的冷声命令她们。
两人颤抖的看了一眼总裁,不得不娓娓道:
“他们都在说,那个新来员工的洛九是应二少的女朋友,他们俩还很暧昧的在女洗手间里偷……哦不是,是正大光明的搂抱亲密……”
“总总裁,这些都是传言而已,我们再也不敢八卦了,还请总裁原谅!”
应非墨额头青筋暴跳,身上散发着一股很摄人的暴怒气势,洛九和若白在女洗手间里搂抱亲密?那臭小子是欠揍吗,洛九可是他的嫂子!
他是不是把所有事都告诉洛九了?
应非墨也没再去洗手间,突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给楼下的洛九打了个电话过去……
洛九这一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一边担心着琉璃的安危,一边震惊着自己的身份。
此时,她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见是应非墨打来的,她找了个没人的房间接了电话:“喂……你有什么事吗?”
“准备下班,我在楼下车上等你,快点下来!”应非墨语气不算太好的冷声对她说道。
他相信洛九不会真的跟若白在洗手间里乱来,可他们两人传出这样的误会,还是很让他生气!
若白那个臭小子,去找她就找她,为什么会跑到女洗手间里去?
洛九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问他,“一定要我现在下去吗?”
“你觉得呢?”应非墨沉声反问。
“好吧,我马上下去。”挂断了电话她便进了广告部,走到了苏景辰的跟前,跟他请假道:
“苏总监,那个我今天有点事情,能现在离开吗?”
“应若白在楼下等你约会?让他亲自给我打个电话如何?”苏景辰唇角带着一丝笑意的故意对她说道,这丫头,居然是应若白的女朋友!
既然有这么牛逼叉叉的关系,她干嘛跑来广告部做打杂小妹啊?
“啊?应若白等我约会?苏总监你开什么玩笑,呵呵……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发誓,真的!”洛九不由笑了,真举起手跟他发誓。
应非墨要是知道这事,非跟自己急不可。
“真是死鸭子嘴硬,好了,你下去吧,我哪里敢扣着你不放。”苏景辰对她挥了挥手,让她赶紧下班,这公司里再没有比她更牛逼的关系户了。
“那我先下去了,不过我真的跟应若白不是那种关系,我是他的……好吧,我先下班了!”
洛九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又不想曝光自己和应非墨的婚姻关系,只好先闭嘴了,她立马去拿了自己的包包,出了广告部。
应非墨已经在楼下等着她了,没等多久,他就看到她出来了,在走到自己车子边时,还东张西望的看了几眼周围。
没发现熟人后,她才速度很快的上了他的车子!应非墨眉头微皱着看了她一眼,故意冷哼:
“你跟我弟弟在女洗手里偷完了情,现在在我面前也偷偷摸摸的?你是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吗?”
洛九看着他,惊讶的问,“你知道洗手间里的事了?我跟若白是清白的,真的!洗手间里的事是个误会。”
“哼,我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会不知道?”应非墨很懊恼。
洛九看着他生气的样子,不得不再跟他解释:
“当时我正站在洗手台在洗手,不知道应若白突然闯了进来,也很不凑巧的,还被一个女同事撞见了,这才传出了闲话。”
“不过,你弟弟找我只说了两件事,他说琉璃被坏人抓走了,希望我尽快恢复记忆能救她,第二件事,他说我和琉璃都是杀手……当时我挺震惊的!”
“至于其它的什么暧昧,什么恋人关系,都是公司里的人瞎传的,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弟弟?”
“你相信我吗?”
洛九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睛问他,他要是不信任自己,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以后在公司里不要再跟那个臭小子单独接触,记得跟他保持些距离,我可不想被自己的弟弟戴上绿帽子!”应非墨对她叮嘱,他自然是信任她和若白的。
“嗯。”洛九见他没责怪自己,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想起琉璃的事,嘟嘴问他:
“对了,你是不是也很早就知道琉璃被抓的事?也知道我和她其实是杀手?”
应非墨点了点头……
“那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琉璃被抓走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我真的很担心她……”
对于琉璃,洛九虽然只跟她见了一面,但在心底,她就非常的喜欢她,信任她,拿她当自己最知心的人。
知道琉璃出事了,洛九心里也慌乱极了,应若白说要自己恢复记忆才能知道抓走琉璃的是什么人。
可她现在脑子一片空荡荡的,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告诉了你,你也只不过是着急担心罢了,就像你现在这样,能有什么用?我前些天就派人出去打听过,现在的确是不知道她的任何讯息。”
应非墨很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