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电话,只是想好心的告诉你,白伊在我这里而已,应天爵,你想不想知道五年前是谁从海里将我捞了起来?”萧文君笑着故意问他。
看着他们两人一个痛苦害怕,一个担心紧张,这种报仇的方式真是让她愉悦极了!
“萧文君我不想听你的那些废话!快点把白伊给我放了,你要是想报复就来报复我!!”
应天爵没有耐性再跟她磨下去了,他不知道白伊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女人对她做了什么?
他真的很担心!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难道……你不想知道白伊现在怎么样了?”萧文君笑问他。
“你把白伊怎么样了?!萧文君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她一根寒毛,我一定会杀了你!!”应天爵咆哮警告她道。
萧文君听到他生气的声音,不由笑了,自己现在还会怕死吗?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告诉你吧,五年前救我的人是殷震柯,知道我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势力吗?这都是他给我的!因为,我跟他都有着相同的敌人啊!这几天,”
“再好心告诉你个事儿,这几天……白伊都在殷震柯的房间里待着呢,你应该知道殷震柯很喜欢玩女人的,不知道他会怎么玩儿白伊呢?哈哈……”萧文君故意将这事告诉他道。
应天爵听到她的话,心口痛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一手紧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因为站的近,颜司明和池墨自然也是听到了电话里萧文君的话,也更担心起了白伊现在的处境!
颜司明拿过了应天爵手上的电话,对萧文君沉怒说道:“该死的女人,你快点放了白伊!!”
萧文君听得出,这是颜司明的声音,看他们这么着急担心的样子,她倒是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好吧,我可以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过这事我要去跟殷震珂商量商量!”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笑着一口喝了高脚杯里的红酒,站起身,向对面的一排房子走了去……
这个地方是他们一年前刚建立的,在美国一个很偏远郊区的原始荒林,这里很清静,周围密布的荒草树木也很好的给了他们掩饰,所以,殷震柯在这里搞了一个很大型的生化武器研究,他想用这个来对付应天爵!
这几年,应天爵一直都想解决了殷震柯,而殷震柯又怎么会没想办法对付应天爵呢?
萧文君走到了对面一排平房处,轻敲了最中间的一间房门:“叩叩……”
半晌后,她没有听到屋里有人应声,难道他出去了?tqR1
萧文君直接推开了他房门,还没走进去,就赫然看到屋子中间正吊着一个被鞭子抽过衣衫破烂,浑身上下血迹斑斑的女人,她就是被抓来的白伊!
“呵……你过的还好吗?啧啧……看你现在这样子,真是我看着都心疼了!”萧文君走了进去,双手环着胸,抬头笑看着白伊说道。
被吊了一天一夜的白伊听到萧文君的声音,缓缓睁开了迷蒙的眼眸,这些天她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好几次都是被殷震柯硬灌下去的!她知道,他们还要留着她一条命继续折磨。
那个变态怕白伊再自杀,在她的嘴巴里塞了一块布,此时她看着萧文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哦,我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呢!”
萧文君在白伊的身周转了一圈,看着她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笑着说着走到了一旁的柱子边,拉开吊着白伊双手的绳子……
“啪!!”绳子刚一松开,白伊从并不算很高的半空中掉落在了地上!因为长时间被吊着,身体也极是虚弱,掉在地上的她半晌都没有爬起来。
萧文君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拉了起来,扯掉了她嘴里的布巾,笑看着她说道:“怎么样,这种滋味是不是很难受?”
白伊抬眸看着她,只吐出一个字:“滚!!”
“滚?呵呵……白伊,你忘了自己现在的角色,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吧?你有资格叫我滚吗?!”萧文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怒说道。
她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副清高样子!现在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居然还这么硬气?!
“咳咳……咳咳……”
白伊本来就虚弱气息微弱,现在被她一掐脖子,才几秒钟就脸色惨白至极,好似死亡之神在下一秒就能取走她的性命似的!
萧文君看着她的样子,很不解气的松开了手,真是的,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折磨起来都不爽!如果不是殷震柯特意嘱咐了自己,要暂时留她一条命,自己早对她不客气了!
她看着白伊这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冷哼:
“哼,要不是你现在还有些用处,我早杀了你了!不过,你现在活着一定比死了还痛苦吧?殷震柯是不是已经玩儿过你了?”
白伊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笑意,“让你失望了,我现在还清白的很!”
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萧文君不太相信!殷震柯那个大变态将她留在房间里了六七天,好几次自己都听到从这屋子里传出很大动静,他怎么可能连一个女人都还没有搞定?
“哼,撒谎!我就不信他还搞定不了你?白伊,你现在就是一个残花败柳,还有脸回到应天爵身边去吗?!不如……我代替你回到他身边如何?”
萧文君笑说着,一只手抚上她憔悴而惨白的脸,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五年前没得到的,她五年后一定要得到,也要好好的报复一下那个可恶的男人!
白伊伸手用力挥开了她的手,怒问:“你想干什么?”
萧文君神秘的笑了笑,还没开口说话,房间的门突然被推了开,殷震柯看着在自己房间里的萧文君,不高兴的问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
“没事过来看看这个女人死了没有啊,你也真是的,把她一直吊在这里,就不怕她死了吗?”萧文君站起了身,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