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后丫鬟将慕容政请了过来。
慕容政正在筹备婚礼的各项事宜。
他的时间并不富裕,虽然有父亲在帮他筹备但是大事小情他都要亲力亲为才可以。
不过面对岚琪的呼唤,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看她的。
慕容政来到了岚琪的身边,看着瘫坐在床上的岚琪,慕容政让她坐起来,然后用手按住她背心的灵台穴,将自己的内力不断地输入到岚琪的体内。
岚琪顿时感到一股温暖的暖流不断地涌入到她的体内。
这股暖流很舒服,而且这股内力还不断地导引着她体内的紫阳神功。
一会之后岚琪便感觉自己手脚的酸麻感都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盈的内力,岚琪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内力回来了。
之前那股无力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她仔细的运功感受了一下,她体内的阻碍真气运行的蛊虫好像已经死掉了。是被慕容政的内力“烧死”的。
岚琪的身上慢慢地散发着紫气,房间里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恢复了功力的岚琪以一招紫阳神功足以媲美一流高手,对于紫阳神功的掌握,岚琪在云梦之上,不亚于师傅逍遥子。
岚琪自信以自己现在的实力逃出去的话不是什么难事,若不是慕容成利用慕容献给她下蛊,她自信自己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慕容政侮辱。
但是慕容政看见她周身浮现的紫气之后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没有理会。
岚琪身上的紫气越发的浓郁起来,她试着用紫阳神功压制住慕容政。慕容政也感受到了这股强有力的压力。
而他则没有硬撼岚琪的紫阳神功,而是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股压力。
但是岚琪的压力也没有对他产生什么作用,慕容政有武林之中内家御体神功的极致,先天罡气。
他现在对先天罡气的掌握完全不在方龙枭之下,加上帝凰真诀上记载的神功。现在的他恐怕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现在慕容政的实力和掌握全本大悲赋的临水月,武林第一人天宇公子,天涯一剑公孙无恐怕已经在一个水平线上了。
如果真的遇上的话,鹿死谁手真的犹未可知。
慕容政的不反抗并不完全是顾忌岚琪的身体,这是来自强者的蔑视。而现在的慕容政就是这样的强者。他有足够的资格去蔑视弱者。
他也想让岚琪知道,自己与她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他也想让岚琪清楚一点,他对岚琪是真心实意的,不必用什么卑劣的手段。
片刻之后岚琪身上的紫气消失,她放弃了,她也清楚地认识到了现在她和慕容政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慕容政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还好吧。”
岚琪说道:“我好与不好关你什么事?”
慕容政笑道:“当然了,你明天之后就会成为我的妻子,我慕容家的儿媳。作为丈夫还有你腹中孩子的父亲我自然要关心你。”
岚琪说道:“哼!谁要你关心,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至于我肚子里的这个只不过是你非礼我种下的孽种,我就算是生下来我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孩子。”
慕容政转过身去说道:“琪琪,你难道真的这么恨我吗?”
岚琪挺着肚子站起身来说道:“我怎么能不恨你?我当初为了你不惜背弃师门盗取流风回雪卷只是为了让你一睹为快,我因为这件事被打入到了太白峰下的冰洞之中靠着对你的爱,熬过了数月,若不是师傅与诸位长老合力耗费自身内力将我救回,恐怕我现在已经重新投胎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当师傅与诸位同门为我而感动,而向你提亲的时候,可你呢?你不但拒绝了我,还将情殇剑送与我,与我割袍断义。当我看着你的马车扬尘而去的时候你了解我内心的感受吗?”
“我当时终日以泪洗面之时,终日买醉从天之骄子变成人人嘲笑的笑柄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我怎么能不恨你!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用我自己的血把你从鬼门关前拉回来。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为了满足你的心愿去做那种傻事,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傻傻的乞求你的爱。我现在觉得我真的很傻很傻。”
岚琪说完泪水已经从她的眼眶之中滑落。
慕容政苦笑了一声说道:“呵,你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当初抛下你之时是我一生当中最为难过的时候,也是我至今唯一一次落泪的时候。我这一生欠下最多的人便是父亲。不光我,我的母亲也是一样,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吧。”
岚琪回到道:“这件事我听你提起过,你的母亲是生献儿的时候难产,为了顺利产下献儿最终血崩回天乏术。”
慕容政转过身面向了岚琪,他笑着说道:“不是,她是被爹亲手掐死的。”岚琪的心里很害怕,因为慕容政的笑容非常的可怕。
无奈中带着苦涩,苦涩之中带着一丝变态。
慕容政说道:“她不但是被爹亲手掐死的,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被爹掐死的,我还记得娘临死前的那种不甘,还有冲我伸手呼救时的样子,我直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岚琪有点震惊,慕容夫人死于难产这件事几乎是江湖上尽人皆知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有这样的内情。
慕容政继续说道:“呵呵,当时有一名江湖游侠前来庄上求剑,当时这位游侠在江湖上颇具盛名,父亲也非常的赏识他,便与他结友,之后便亲自前往剑炉为其铸剑,可铸造一把好剑谈何容易?少则数月,多则数年。即便是用剑胚也要数月方可铸成。”
“而那位游侠便留在了庄上做客,我娘是当时有名的美人,娘的生性虽不是水性杨花,但却十分的张扬。而爹沉迷于铸剑经常冷落我娘,而那位游侠却是个风流好色之徒,非常会讨女人的欢心。自然也最懂女人的心,而我娘却在爹爹铸剑的这段日子里戴了一顶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