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尘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紫气,不过慕容政早就有了防备,他的光炎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慕容政自信的道:“早就听闻前辈精通百家杂学,大悲赋,五毒掌,但是我没有想到前辈竟然连机门秘传的紫阳神功也是了如指掌。”
莫问尘也感受到了光炎剑上面的至阳剑气,被这样的剑杀死恐怕都不会留下全尸吧。
莫问尘问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慕容政冷笑道:“鄙人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让先生归顺于我,然后从先生的身上得到一些更有价值的情报而已。鄙人保证,只要先生加入我道盟,其前程不会低于方龙枭那里。”
莫问尘周围的紫气慢慢的消散掉,他道:“慕容公子只是来劝降老夫的吗?”
慕容政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如今江湖的格局,以前辈的高见不会看不出吧,方龙枭在我的眼中不过是俎上鱼肉而已。只要先生助我成就大业,先生就是开国功臣。”
莫问尘问道:“你想造反?”
慕容政将剑从莫问尘那细腻的脖颈上拿开,他道:“不!鄙人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是想要的是这武林而已,皇权富贵不过过眼云烟。鄙人要做的是前人不曾做之事。以前魔教的教义不就是如茨吗?”
慕容政所的教义,莫问尘当然明白。
但是他现在有一点不太明白,慕容政到底要干什么?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他现在是他手里的蚂蚱,只要他微微一用力,他就会死在他的手里。
现在他倒是有些埋怨教主,当初的魔教几乎将大悲赋集齐,而他这个护法使者修炼的却是最不实用的那一式。而紫阳神功是一个对他来非常特殊的人传授给他的,而他是坏着机门的门规,才将机门的神功传授给他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现如今的慕容政实力竟然可以强大到这样的境界。
莫问尘屈服道:“那么好,老夫愿意归顺与你,只是老夫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老夫相助?”
慕容政道:“这是自然,因为只有前辈才可打开山之上的,弥罗殿下的暗道,才可以让在下一窥魔教的机密。”
莫问尘这个时候笑道:“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慕容公子的目标应该是第一兵刃魔琴吧。但老夫很可惜的告诉你,魔琴根本不在地宫之中,魔琴由教主亲自掌管,而就算是老夫带领慕容公子进入密道,也只能在黑墙下叹息。黑墙是需要两把钥匙才可以打开的。而老夫执掌的只是一把而已,另外的一把钥匙......”
这个时候,慕容政将第二把钥匙扔到了桌子上。
这让莫问尘一时语塞。
他已经大约二十年没有见到这把钥匙了。
自从当年魔教一夜之间颠覆,他在魔教颠覆,琴魔失踪之前只进过那个地宫一次,而是在教主的带领下。
只是他们敬爱的教主琴魔,已经不在了。魔教群龙无首,最后也是落得一个分崩离析的场面。
莫问尘拿起了那把钥匙,他道:“这个你是从哪里来的?”
慕容政道:“你们魔教的后身就是十几年前祸乱江湖的理教吧。”
莫问尘这个时候冷笑一声道:“理教?他们有什么资格自称魔遗族!只不过是一群禽兽,屠夫!人渣而已!对了!华子鱼那个人渣应该还活着吧,这把钥匙应该就是他给你的吧。”
慕容政道:“不错,有了这把钥匙,我想前辈可以帮我打开地宫了吧。”
莫问尘刚想些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有咽了回去。
慕容政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你没有谈判的资格,刚刚我只是给你留些面子而已。
不过这也引起了莫问尘的好奇心,他也想知道地宫中到底有些什么。
当初他们只是负责执掌钥匙的,没错都是只能等在外面,至于地宫的身处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莫问尘收起了钥匙,他道:“我答应你慕容公子。”
慕容政这个时候端起酒杯道:“那么晚辈就多谢前辈了。”
喝完酒之后,慕容政问道:“不知前辈这次可否凯旋而归?”
莫问尘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问道:“老夫不太明白慕容公子的意思。”
慕容政直言道:“林洛瑶的生死如何?”他的表情和他的语气一样的生冷,这让莫问尘多少有些发抖。慕容政刚刚话的样子与方龙枭发怒的时候几乎是如出一辙的。
他也想起了这些年对方龙枭的恐惧,不过恐惧归恐惧,方龙枭始终是他的恩人。
如果当初不是作为魁星的方龙枭收留了他与魔教的一些妇孺的话,那么他们或许早就被其他的门派斩尽杀绝了。
当初魔教分裂成了几个分支,有一部分到玲南,成立了理教。是以前的理教,并不是现在这个不入流的门派。
还有一只翻过了高山,一路向西,不知道是去了西域,还是到了吐蕃。
剩下的一只到了巴蜀,还有一部分就是他带走的那一部分。他带走的人大多数都是战死教众的父母妻,莫问尘将他们带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当初的魔教何等的不可一世,在魔教分崩离析的时候,他们又怎么会放过机会?
正如同当初的秋家一样,不管是寻仇的,还是想要从他们口中得知魔琴下落的,都是蜂拥而至。
在逃难的时候,这些自诩正道的江湖群侠,对着魔教的妇孺们没有丝毫的留手,任性的丑恶尽现出来。抢杀淫掠,几乎是无恶不作的,但是对外这帮具备话语权的群侠们却宣称这是为了武林的和平。而他手下的魔教妇孺们则是被描述成了侵略中原的魔教匪徒。
但是他们可没有楼云的好运气,有那么多人帮衬着。只能靠着莫问尘以及一些有战斗能力的教徒来抵御。
他们没有越过高山险阻,前往西域,吐蕃追杀那些教众,也没有去招惹自成势力的理教。
而是专捡软柿子捏,来欺辱没有抵抗能力的妇孺老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