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白这话里的意思,众人惊疑不定。完全就是不敢相信。
而面对众人这般模样,公子白点了一点头,神色自若的说道:“是,的确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陆先生甚至当时给了我一个信物。”
“信物呢?”最先问的是李衍,他鲜少的露出了凝重,神色更是复杂。其中夹杂了许多,别人看不清楚,弄不明白的东西。
至于陆君桐这个当事人,也是完全就懵了。
这只是觉得,像是听了一个玩笑,可不等她笑出声来,别人就告诉他这不是玩笑而是真的。
而且她更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陆知晖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要知道当时她和史鼎的婚事,可没有出现变故。
一女许二夫这种事情,陆知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呢?
所以这样的话怎么也让人无法轻易相信。
公子白面对李衍的质问,半晌才尴尬的说了一句话:“信物确实不知道塞哪儿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着,容我之后找到了,再拿出来给你们看?”
众人眼本来眼巴巴的看着,听了这句话,顿时几乎仰倒过去:这算什么理由?这算什么态度?这又让人如何相信他?
李衍斜睨一眼:“你说这样的话,那我们还信吗?”
公子白琢磨一阵:“似乎还真不可信。”
不过顿了一顿之后,他又说了一句:“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现在陆小姐身上也没有婚约,和我正好不也合适?”
“这样的话还请白公子莫要随意开玩笑。”陆君桐立刻说了这样一句话,直接打断公子白。
公子白看陆君桐,慢慢眨了眨眼睛:“这么说来,陆小姐是不愿意了。”
公子白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点笑意,似乎也并不因为被拒绝了,就觉得恼怒和难堪。
他只是这么笑着,又慢慢说了一句:“无妨,我也并没有,要要挟陆小姐嫁给我的意思。这件事情,自然还看陆小姐的意思。”
公子白如此态度,陆君桐反而不知该说什么,最后索性抿唇不言。
卫昕就是这个时候说话的:“白公子如此气度,叫人佩服。只是我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公子白正眼看一眼卫昕,虽然并不知道卫昕是什么身份,但并没有半点轻视的意思:“但说无妨。”
“白公子千里迢迢赶过来,只为信义二字叫人钦佩。只是,白公子所言都是一面之词,叫我们如何敢轻易相信?”卫昕缓缓言道,神色自若:“而且有一句话叫做男女大防授受不亲。您如此,只怕给陆小姐带来了不好的影响。”
公子白和卫昕就这么对视,谁也没有先退让的意思。
而卫昕似乎还嫌不够,又问了一句:“您只说当时情况,却始终没有说明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如此以来,是不是更叫人不可相信呢?”
到了这个时候,陆老夫人就连忙打圆场:“别的事情咱们先抛开不谈,不如白公子先与我们讲讲,当时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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