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皇不怕事情闹大,相反,越大越好!
更不怕丢脸,这种事情丢脸的还是女人,以及霍司爵,他不信丹妮丝都这样了,霍司爵还能跟她完婚!
霍司爵一直没说话,丹妮丝还在虚情假意地哭。
她本来想报复下霍司爵,*霍司皇上~*的,没想到的是,霍司皇居然不受她的引诱,还开门叫人了!
其实,霍司皇平时也偶尔会对丹妮丝*,给她一些引诱她的信号,丹妮丝以为霍司皇对她有意思,今晚被霍司爵那么一气,就来敲响了霍司皇的房门。
这下她撒谎,不知道霍家人信她还是信霍司皇了!
霍大太太也是个要脸面的人,未来二儿媳妇和大儿子闹出了这种事,她气得差点晕过去!
唯有霍司爵,仍然处变不惊,双眸冰冷地看着霍司皇,薄唇紧泯。
兄弟俩各怀鬼胎。
霍司爵明白,就算是丹妮丝*的霍司皇,他也不能因此和丹妮丝翻脸,解除婚约。
那样,正中霍司皇下怀。
楼梯口又来了几个人,霍大太太见弟媳一家来了,更觉丢脸!
“爸、妈,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调监控!我还是那句,是丹妮丝主动来我房间的!”霍司皇扬着声说,故意说给所有人听。
“混账!”霍耀山当然知道霍司皇的心思,他这么大声,弟弟一家肯定全听到了!
“大哥、大嫂!这,这——”霍家二太太走近,一脸疑惑地问,心里其实在看笑话。
霍思琪也跟着添油加醋,丹妮丝一直在哭,即使听霍司皇说调监控,她心里也没多慌,清楚地知道,就算她再过分,霍司爵都不可能和她解除婚约!
“我相信丹妮丝!”霍司爵终于开口,看向丹妮丝,丹妮丝看着他,哭得更凶,扑进了他的怀里!
“阿爵!”霍大太太明白霍司爵的心思,但是丹妮丝这样,她实在看不下去,冲二儿子沉声喝,不希望他继续迎合丹妮丝。
“你跟着瞎掺合什么?!”霍老爷子明白妻子的心思,冲她喝。
这个时候还是得顾全大局。
霍司爵拥着丹妮丝离开,其他人被霍老爷子喝散开。
“你别装了!”刚进了丹妮丝的房间,霍司爵冲还在抽泣的丹妮丝喝道,丹妮丝看着他,愣了下,苦声更大。
她身上还穿着睡袍,披着长发,双眼红肿。
“丹妮丝!我让你别装了!”霍司爵又喝道,一脸铁青,丹妮丝是怎样的人,他当然了解。
一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他当然得了解地透彻些!
丹妮丝止住哭声,复杂地看着他,“霍司爵!我被你大哥欺负了,你为什么不为我出头!”
“呵——为你出头?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去*的霍司皇!”霍司爵冷哼,丹妮丝诧异。
“你,你也不相信我!”丹妮丝死鸭子嘴硬,仍然没和霍司爵撕破脸皮。
“想跟我结婚,就安分点,就算是*,也别从我身边的人下手。”霍司爵丢下一句警告丹妮丝的话离开了,他去了儿子的房间。
丢脸吗?
一点不觉得。
无所谓的人做的任何事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
挺厌恶丹妮丝的浪.荡,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跟这样的女人结婚!
继续帮儿子手脚心擦拭酒精退热,看着孩子纯真的面容,他静静地失神。
伍媚一直守在女儿的病房,直到傍晚,酒酒的病情才好转,贝尔的情况,她不得而知,也没好再打电话给霍司爵,酒酒没事,贝尔应该也会没事。
这两个孩子的命运从他们的生命诞生起,就是紧紧相连的。
霍司爵守着贝尔到天亮,他退烧了,他暗暗松了口气,家庭医生来检查过,确定孩子真没大碍了。
想到伍媚可能在担心,他想也没想地给她打了电话。
伍媚见手机震动了,而且是熟悉的号码,心紧。
“贝尔怎样了?”冷静地开口,她走到窗口,手插~进头发里,按摩头皮,吸着气。
“他没事了。”霍司爵平静回答,揉了揉鼻梁,一脸疲惫。
伍媚松了口气,“谢谢,酒酒也没事了,还要留院观察两天。”她轻声地说,两个人之间,唯一的话题就是孩子了。
“OK。”
霍司爵平静地回答,病房的门被敲响,伍媚立即去开门,“我给你们送晚餐!”进来的是容言,他沉声说,双手提着饭盒。
他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霍司爵耳里,好像是那个容言,他和伍媚是好朋友……
一个男人对她们母女这么照顾,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就这样吧,我带酒酒吃饭了,拜拜——”伍媚冷淡地说完,没等霍司爵回答,就挂了电话。
霍司爵有些懊恼地看着手机,又看了眼*~上的儿子,嘴角苦涩地扬起。
一对母女,一对父子,本该是一家四口的。
“你刚跟霍司爵联系的?”酒酒还没醒,容言将伍媚的饭菜摆上桌,边问。
“嗯,我儿子也病了,他刚打电话来说儿子的烧退了。呼……饿死我了!这下终于能踏实地吃顿饭了!”伍媚擦着脸,拍了拍脸颊,呼了口气说道。
“你还知道饿啊?每次小丫头生病,你都跟丢了魂似的!瞧你那气色!”容言冲她教训,在他眼里,伍媚是一个十分坚强的女强人,也只有关于孩子的事,才会让她脆弱无助。
伍媚坐下,端起汤喝了两口,“我睡一觉就恢复了,底子好不怕。”骄傲地说道,嘴角勾着顽皮的笑容。
“对了,公司上市的事筹备地怎样了?没大问题吧?”
“跟着哥混,你尽管无忧无虑!再说了,你一个傻女人能懂什么?”容言一脸自信。
伍媚傻笑,公司上市后,她也能成个小富婆了,而且公司运转根本不需要她打理,她只要坐等股份分红就OK。
“没错!您真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伍媚大声说,冲他竖起大拇指,容言笑得更得意!
“我倒是希望能把你捧得更高,到时候,让霍家人对你刮目相看!让他们当初瞧不起你!咱们到时候就在美国纽交所上市!我还要在纽约时报广场直播上市仪式,让全纽约的人知道,咱伍媚小姐多优秀!”容言侃侃道来。
伍媚~笑米米地,又摇摇头,“其实现在无所谓了,当年年纪小,心里头憋着一口气,总觉得必须让他们刮目相看,才算为自己争了一口气!现在不一样了,成熟了,胸襟开阔了,眼界也开阔了!”
“眼界开阔了?那你眼里现在除了霍司爵,也该有其他男人了吧?”容言抬眸看着她,笑着问。
“你成心不想我吃饭是吧?总扯到他们干吗?我的眼界是开阔了,眼里看到的当然不止霍司爵一个男人,不过,还没遇到心动的!如果哪天真遇到了,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伍媚大方地说。
容言半信半疑,没再说什么,谁知道她有没有真这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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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丝的事,霍家大太太一直耿耿于怀,不希望霍司爵娶丹妮丝这样的女人,丹妮丝也不是只省油的灯,成天嚷嚷着要霍家还她清白。
这件事被霍司皇一搅合,在圈子里传开。
都说霍司爵被丹妮丝和他大哥戴了绿帽子,他还忍气吞声。
霍司皇也觉得霍司爵简直太沉得住气了!
霍氏的股东大会结束后,兄弟俩留了下来,霍司皇一脸得意地看着霍司爵,会议桌上还摆着两份报纸,报纸上是丹妮丝在夜店的豪放照片。
刚刚的股东大会上,股东们对于丹妮丝这样的负面报道很是气愤,有人认为霍司爵和丹妮丝结婚,会影响霍氏的名誉。
“阿爵,就算你不爱丹妮丝,不在乎她在外面的*韵事,但好歹也在乎一下自己的面子吧?娶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你一年到头得戴多少只绿帽子——”霍司皇幽幽地嘲讽,嘴角上扬。
即便如此,他也没能惹怒霍司爵。
他还是一脸淡定,十分沉得住气的样。
“我宁愿戴绿帽子,也不会让你得逞。”霍司爵终于肯正眼看霍司皇,幽幽地说了句让霍司皇气得吐血的话,顷长的身影迅速地离开了会议室。
这小子,比他还要狠,还要绝情!
霍司皇暗忖。
霍司爵出了办公室,就被丹妮丝堵了个正着,她摘掉墨镜,双眼红肿,十分无辜地看着他。
“爵,我是被人设计的!是有人故意要害我,给我吃了大麻,我才会那样!”丹妮丝哭哭啼啼地说,霍司爵早已厌倦了她的表演,走到窗口,双手撑着窗台,看向外面。
对面纽约时报广场的大屏幕上,正直播着伍媚和容言几个朋友合开的公司上市。
霍司爵的视力极好,清楚地看到了大屏幕上,穿着一袭大红色,性~感大气的伍媚。
身材好、气质佳,即便是俗气的大红色,穿在她身上也显得妖~娆动人,并且看起来神采奕奕!
他的脑子里浮现起曾经的伍媚,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孤单无助的少女……
他喜欢的女人,应该如此!
他为她骄傲。
“爵,肯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有证人!”丹妮丝知道霍司爵在看什么,她也知道那个伍媚的公司今天在纽交所正式上市!
“什么证人?证人怎么说?是谁指使的?”霍司爵转了身,抽~出一根烟点燃,吞云吐雾,眯着眸,睨着丹妮丝。
“就是伍媚!她指使人对我下~药!”丹妮丝笃定地说,“她和你大哥勾结,企图分开我们,爵,你千万不要上当了!那个女人一直想嫁给你,她什么手段都会使出来的!”
霍司爵在心里冷哼,“她为什么那么想嫁给我?”
“因为,因为她贪慕虚荣,想做霍家少奶奶!”
“是么?”霍司爵扬唇,转了身,又看向对面的大屏幕,记者正在采访伍媚,她绝美的容颜在镜头里放大。
“你看,她的公司上市了,她现在已经算是个小富翁了,做了霍家的少奶奶,她都不会有这么高的身价。”霍司爵背对着丹妮丝,平静地说道。
丹妮丝诧异,他是什么意思?
“Amy小姐,霍先生知道你的公司在纽交所上市吗?有没有给你送了祝福?”
“他应该不知道吧,不过看了新闻应该会知道,我们很久没联系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祝福的!他不是个小气的人!”伍媚面对镜头,大方地笑着说。
这时,霍司爵的助理刚好出现,身后跟着两名保镖,他们抬着盖着红色不匹的礼物上来。
“我说得没错吧,霍先生真不是小气的人!”伍媚玩笑地说。
霍司爵嘴角上扬,这次,他也没能免俗地送了她一尊翡翠白菜,预示财源广进。
霍司爵转身,看着丹妮丝,“Denise,game over!”他酷酷地说了句,大步离开。
“什么?!你什么意思?!”丹妮丝追问。
“我和你,解除婚约!”霍司爵背对着丹妮丝,边走边大声地说。
“No!你是在开玩笑!”丹妮丝追上,手势夸张,大声地喝。
“我最不喜欢开玩笑。”霍司爵冷淡地说。
丹妮丝追着他去了他的办公室,霍司爵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丹妮丝的家人,说取消婚约的事……
丹妮丝气得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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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散去,伍媚和容言回到酒店,她有点喝多了,容言执意送她到房间。
“到了——”电梯在伍媚的酒店套房楼层停下,容言将靠在电梯墙壁上,醉醺醺的伍媚拉住,搂进怀里,扶着她出了电梯。
霍司爵倚靠在伍媚的房间门口,远远地就见着暗处有一男一女走来,女的穿着一身大红色礼服,依偎在男人怀里,嘴里念念有词,看起来极为亲密。
他一动不动,仍站在那,直到他们走近。
容言看到霍司爵,圈在伍媚腰上的手臂收紧,防备地看着他。
“到了吗?我怎么看到了霍司爵?我眼花了吗?”伍媚嘟囔着说,想上前一探究竟,腰被容言紧紧圈着。
“霍总,你怎么来了?”容言看着霍司爵,礼貌地问,拿着伍媚的房卡开门。
他们,真在一起了?
一股酸意发酵,心里有点抓狂!
套房的门开了,容言扶着伍媚进去,“霍总,抱歉,她喝醉了,今晚肯定是没法招待你了!您请回吧!”
“谁说我喝醉了?我没喝醉!阿言,我们继续喝!霍先生……谢谢你的翡翠白菜……”伍媚嚷嚷道,看了眼霍司爵,就要进去。
霍司爵上前一步,将她的手臂拉着,“想喝酒,我可以陪你!”他试探性地说,不知伍媚现在对他是什么态度。
伍媚身子摇摇晃晃,甩开他的手,“霍先生,我不想跟你喝酒,Sorry。”她笑着说,打了个酒嗝,一脸潮~红,妩媚动人,圈住了容言的手臂,拉着他进了套房。
套房的门被关上,把霍司爵隔绝在了外面。
伍媚进屋后双脚踢掉脚上的高跟凉鞋,“累死了……还要喝酒……”她说着,去找酒,被容言拦住。
“不许喝了!你现在该去洗个澡,清醒清醒!”容言沉声说道,俊脸上,表情严肃。
“他来干什么?我其实没怎么醉,还知道把霍司爵拦在外面呢!”伍媚嘟囔着说,在沙发里坐下,容言给她倒了冰水,她“咕噜噜”地喝下。
“那我呢?被你利用做挡箭牌了?”容言在她面前蹲下,笑着问。
“哪有!他才不会在乎,我跟你说,我们真的早和平分手了!”伍媚点着容言的鼻头,笑呵呵地说。
他不在乎来酒店找你干嘛?
容言在心里问。
霍司爵还守在套房门口,等容言出来,希望如他所料,他们之间没什么。
他潜意识里一直相信,伍媚到目前为止,只有他一个男人……
潜意识里,她还是属于他的。
可容言一直没出来!
他站在套房门口斜对面的消防栓边,抽了一根又一根烟,一直眯着眼,看着那扇门。
当脑子里脑补想象穿着大红色妖冶礼服的伍媚被容言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时,他便抓狂!
不可以!
踩灭又一根烟蒂,他按响了套房的门铃,没人来应门!
对着门板又捶又踢,一直迟迟没人开门,他的行为引来了酒店大堂经理和服务员,因为认识他,才没叫保安。
“立即给我开门!”
“霍先生,对不起,我们没权利这么做!”经理恭敬地说,霍司爵瞄到服务员兜里的门卡,直接抢过,刷开.房门,冲了进去!
女人躺在*~上,男人俯下~身,正亲吻着她,霍司爵直接冲了过来,将容言拉起。
“你怎么进来的?!”容言气恼地吼,伍媚这时也醒了,霍司爵一句话没说,拉着容言出去,将他丢出了卧室外,他将卧室的房门反锁。
伍媚坐起身,长发凌~乱,低胸礼服的衣领下滑,露出半只乳~球!
“你怎么进来了——”伍媚看着霍司爵,防备地将礼服衣领往上拉,她刚刚眯了一会儿,脑子清醒多了。
“我要是没进来,你跟他就上~*了!”霍司爵恼怒地说,朝这边走近,脸色铁青,心在颤。
“霍先生,我跟谁上~*,好像跟你没任何关系吧?上次分手前就已经说好了的,你忘了?”伍媚理所当然地说,下了*。
刚站稳,身子被他推倒,又跌进了*铺里,霍司爵的身子压了下来!
“我和丹妮丝的婚礼取消了!”霍司爵目光紧锁她的脸,沉声道。
急于告诉她这个消息,虽然,他也不可能娶她!
伍媚微愣,“然后呢?”她不慌不忙地反问,然后呢?他会说,“伍媚,请嫁给我!”吗?
可能吗?
霍司爵哑口,怔然。
伍媚~笑着,并没失望,因为没有期望。
她早就打消了嫁给霍司爵的念头,也已经对他可有可无了。
“你回到我身边,继续跟着我!我可以让你每天都跟贝尔生活在一起!”好一会儿,霍司爵才开口,很诚恳地说,两眼放光,以为她听了会很开心!
殊不知,他在她面前的骄傲和自信似乎已经一点一点地消失了,甚至有点卑微,只剩下儿子能够伍媚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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