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31年,他从没如此失态地痛哭过。
此刻,更像是一种发泄,面对失而复得的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内心赤~裸裸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乔冉从没见过哭得像个孩子的他,心疼地不停地抚摸~他的背。
这下,她是完全信了,失去她后,他是痛苦的,那种痛苦,是她难以想象的。
"你别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就是……",她哑声地说,手抚摸着他的头,给予他安慰。
陆寂琛不说话,哭声渐渐地小了,仍然没抬起头,趴在她的腹部。
憋了太久,终于,畅淋漓地将内心的悲恸全部释放了出来,这样的宣泄,就连在心理医生面前也从没有过。
心病终须心药医,说到底,她才是他最好的心理医生。
他的肩膀还在隐隐抽~搐,还跪着,“你起来好吗?别这样跪着,我受不起,你没什么错,错的是我,不该躲着你,应该早点告诉你,我还活着的!”,她心疼地说。
他也是受害者,他没错,他所受的痛苦和折磨,不比她少。
陆寂琛一动不动,仍跪在那。
这是他欠她的,就算他死,也不足以弥补对她的亏欠。
"陆寂琛!你起来!这是命令!",她又激动地说,他终于动了,抬起头时,一脸狼狈,而后,猛地起身,双手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发狠地吻住她!
"唔……",她嘤咛一声,被他狂野地吻住,他的吻和那晚一样,炽烈而疯狂,带着几乎把他吸入身体里的力量,他脸上的湿濡和她脸上未干涸的眼泪混合在一起……
她也热烈地回吻,没有丝毫的保留,伸出粉~舌,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唇齿相依,双臂圈住他的身躯,双手在他的背部滑动,他的双臂亦圈住了她的身子,大手如炽~热的烙铁,在她的雪背上滑动,抓取……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微弱的灯光下,她衣衫不整,他的西服外套渐渐地被她拉下,两人的唇~舌不依不舍地纠缠在一起,搅拌着,*的津~液从她嘴角流下,在灯光下的照射下,形成*的银丝。
一切的言语,全部化作这激烈的肢体语言,代表炽烈的爱,代表对彼此深切的渴望!
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终于放过她红肿娇艳的唇~瓣,却又啃住了她的嘴角,下巴,缓慢地下移,来到她的脖子,同样地啃噬着,热烈的动作,留下一枚一枚的火红印记,在那愈合的纠结着的疤痕上时,他的吻变得缓慢,轻柔,似轻柔的抚~慰,抚~慰她曾经受过的伤。
"嗯……哦……",她敏感地嘤咛,后仰着下巴,微闭双眼,他还在她的脖子里厮~磨,酥~麻的感觉,浅浅地荡漾开……
"为什么,受这些苦的不是我……",他低喃,她睁眼,他又在心疼她了,又在自责了。
她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都过去了,再多的伤痛,也没有你不爱我痛,所以,你不可以不爱我!”,她轻声地说,语带撒娇,说完,又吻了吻他的额头。
陆寂琛的头靠在她的怀里,他喘着粗气,苦笑着,“我告诉你,我从没不爱过你!我也真的想放弃过,坚持了七个月,在你到海南找到我时,我就再次溃败了!”,他痛苦地说。
"那你干嘛跟我离婚嘛!我遇害之前,还看到你在美国要和霍家联姻的消息!病还没全好就跑回来找你了,又看到你跟那个霍家的小姐跳舞!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了,那时候,心里真的很难过的!",她鼻酸地,撒娇地说。
陆寂琛没有解释,再次吻住她的肌肤,双手扣着她的腰,她的上身被他压倒在房车沙发上,他俯下~身,热烈地吻着她,从胸~部到腹部,炽烈的目光看着她伤痕累累的腹部。
乔冉抬起头,看着他,还是有点小自卑。
经过这些天的锻炼和保养,腹部的妊~娠纹是没有了,但,两次手术留下的疤痕还在,她觉得挺丑的。
可他怎么会嫌弃,“是陆长清叫我去美国接他回国的,他以为我跟你真的分了,以为我真的不爱你了,才放心叫我去的。以为我不会为了你,把他交给警方的。而我去美国,就是想把他引回来,因为警方证据不足,没法把从美国抓回来。”,他吻着她的肚子,轻声地解释。
"他虽然是我爷爷,但是,他对你们乔家所犯下的罪行,必须接受惩罚,我想,把他抓回来后,我就可以安心地陪你待产了……",他轻声地解释,这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没法对她诉说,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
原来是这样,她心悸,“我觉得,那么报复陆氏是错误的,我后悔当初没听你的,夺了陆氏,我很想把从你手里要来的陆氏的股份都还给你!”,谁知道,这么做,却引来了杀生之祸。
她万万没想到,她的亲生奶奶,会因为这件事,真把她给杀了!
那是她的亲奶奶啊!
"笨蛋!",他哑声咒骂,低下头,又吻住了她腹部的疤痕,乔冉躺在那,鼻酸地苦笑,“我们都很笨,都在默默地为对方做点事,却有点弄巧成拙了……”,她感慨地说。
其实,最好的爱对方的方式就是,一直在一起。
她不要再分开了,以后一定跟他形影不离!
陆寂琛这时起了身,将她的双~腿也放在沙发上,穿着西裤,衬衫的他,俯着身子,双手撑着沙发,双眸定定地看着她。
乔冉也看着他,彼此的心在悸动,心跳越来越快。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一双深眸里,饱含深情,她掌心贴着他的胸口,感觉到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一下一下地,十分有力!
"你不在的时候,它是麻木的,就连疼,都体会不到,整个人都是麻木的,所以,我半夜的时候,会抱着乔乔,把它当成你,然后,用针筒扎自己,尝尝疼的滋味也好! ",他红着眼眶,哑声地说,哽咽着。
他真的扎自己自虐,乔冉想着那样的画面,顿时心疼,“你真傻!干嘛自虐!你要出问题了,两个孩子怎办?!”
"就是因为两个孩子,不然,我早跟着你去了!",他颤声地说,若不是嗷嗷待哺的女儿,他不会主动接受心理治疗,不然,病情恶化,他早自杀了!
"你——!"
"你还信不信,我是爱你的?!信不信?!",他沉声地问。
"我信!我信!真的信!",她笃定地说,陆寂琛又低下头,吻住了她,她自然地抱住他,回吻他,两人的身躯在房车的沙发上交叠。
从市区到交州区,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又逢七夕,周末,路上,走走停停的,车速很稳,他们如在家里的沙发上。
没有再说过多的语言,像是吻不够一般,唇齿相依,不肯松开。
"哦……",他松开她,目光热切地看着她的脸,她有些娇羞地别开脸,却被他捧住,“别躲,让我好好地看看你。”,他霸道地说,声音低噶,他炽~热的身躯将她包住。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目光灼灼,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她也看着他的脸,“你瘦了……”
"你更瘦!",他反驳,又堵住了她的唇,乔冉心颤,又抱住了他的头,他一手缓缓地下移,抚摸着她的身躯,来到她的腿上,上下缓缓地滑动,而后,将她的底~裤扯下……
"你……",她心颤,自己几乎被他剥光了……
"现在,我得好好地,惩罚你!",他严肃地看着她,沉声道,长指挤开两片细嫩。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头一热,“你……惩罚我什么啊……”
"怀疑我不爱你!",他有点恼怒地说,她“啊”的叫了声,然后,立即捂住了嘴,他的手居然……
“居然要我用这样的方式,逼着你出来!”,他又控诉道。
"啊……你,别……坏人……你怎么知道,我,我就在,广场上的……",她后知后觉地问。
"莫驿程告诉我,你还活着,我想找到你的话,轻而易举!可我没那么做,就是想让你主动出现!",他愠怒地说,捉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皮带,“帮我,解开!”,他沉声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