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马上就睡!”
两人都穿着白衣,一个还是披头散发的。
半坐着,栏杆遮住了身体的一部分,从下面看就很像小阿飘啊!
原本半夜睡不着,暗戳戳想要爬到男人身上做坏事的女人,冷不防看到一幕,当即吓得低呼一声,一股脑躲进被子里。
“怎么了小宝贝儿?今天怎么兴致这么好?想吃吃是吗?”
“有,有鬼啊!”
男人本就肥胖异常,这会儿被女人整个压在身上,其实并不舒服,呼吸都有些不舒服。
但是兴致上头,他压根也就没太听清女人在说什么。
只一个劲儿推着女人的肩膀,给她指导着往下去。
“别看?”
这会车厢里本就安静,听到说话的声音,谭小娇下意识就看了过去。
但是还没等她看清楚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就被顾言川一个猛蹿过来,飞快捂住了眼睛。
“怎么了吗?”
“没事儿,很晚了,乖宝快睡觉吧!”
小姑娘两只小手扒拉着自己的手,想要解放自己的双眼。
但是怎么可以!
顾言川嫌恶地朝下看了一眼,就飞快移开了视线。
本就是单人床,没有多大,两个成年人躺上去本来就有些拥挤,再加上还有一个大胖子。
只见鼓鼓囊囊的被窝,里面裹着明显不止一个人,被子因为拉扯的缘故,露出的是男人白花花肥腻的一边屁股蛋子,还有大腿。
他的小姑娘,怎么可以被这么恶心人的场面污了眼睛。
“是什么哇?我想要看一下!”谭小娇是真的好奇,顾言川越是不让她看,她就越是好奇,下面到底怎么了。
“乖宝不能看,看了会长针眼的,快睡,我看着你好不好?”
顾言川站起来,双手把这小丫头的胳肢窝,把小胖丫头拎起来。
然后飞快塞进靠近自己这边的被窝里,还不忘把谭宗宇的脚拿被子隔开。
谭小娇还懵着,就被抱着调了个头。
她觉得自己在顾言川手里,就像是个小鸡崽子,一下子就被拎起来了那种。
可是明明他也没比自己大多少啊!
想到这儿,她不由拉着顾言川的胳膊捏了捏,嗯,硬邦邦的。
再捏捏自己的,软乎乎的全是肉。
“呵呵呵......”
顾言川由着小丫头拉着自己,被她的小动作逗得轻笑出声,并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尽管不是很舒服。
这一番动作下来,谭小娇也就不纠结看不看下面了,估计不能是什么好事儿,不看也罢!
“言川哥哥别笑了,打扰我睡觉了!”
“行,不笑了,快睡吧!”
顾言川学着谭宗宇的样子,在小丫头背上轻拍着。
刚开始谭小娇还觉得自己肯定睡不着的,但事实是,没一会儿她的眼皮就沉了。
至于下面,女人一股脑被塞进了被窝,被子里全是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儿,脚臭味儿,交杂着某些部位不注意卫生,捂出来的烂鱼味儿。
只是一会儿,女人就感觉自己要受不了了。
特别是男人还一个劲儿把她往下按,以她的力气,根本就挣脱不上去。
心里暗骂:死肥猪!恶心死了!
身体却已经开始在男人身上又扭又蹭,为的就是,不给男人干那档子事儿。
“呼,欧呦,宝贝儿,轻点扭啊,待会儿床都要塌了!呼~~”
终于寻摸到机会,女人赶快从被窝里探出了头,下意识往上看去。
这次透着灯光,她直接跟上面的“东西”来了个对视,她,先是被吓到呆住了,之后才看清,那不是那家小孩儿吗?
心里一松,就发觉男人正在她脸上又舔又啃的,都有些疼了。
“嗯,宝贝儿~呜~真软!”
“哎呀哥哥,还是在车上呢?人家小孩儿都要笑话我们了!”
“什么小孩,哪来的小孩儿,不是你这个浪货先来哥哥床上的?”
男人只当是女人在跟自己玩把戏,并不放在心上。
“哎呀,哥哥自己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吗?真是的,好羞的,人家不要了,要睡觉觉去了!”
女人的声音真是要多腻人有多腻人,听得男人那是浑身都热,但是女人已经开始往上面床铺爬了。
男人无奈,只能咂吧两下嘴,也没想着再把裤子穿上,把他那胖乎乎的手伸进被窝。
鼓捣两下,没一会儿就传来了他的呼噜声。
反倒是女人,还记着死小孩吓自己的仇,恶狠狠瞪了顾言川好一会儿。
顾言川鸟都不鸟她,只专注于拍着小丫头哄睡。
直到确认了小姑娘睡熟,他才在小丫头对头的位置躺下,耳朵却一直注意着。
直到后半夜,下面传来谭小叔打着哈欠的声音:“哈,宗宇宗禄,你们睡吧,我看着!”
顾言川才放心睡了过去。
但是这一晚注定是不会太安稳的。
谭小叔原本还迷迷糊糊睡着,就感觉有人摸向了自己的床。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就感觉有冰凉尖锐的东西在自己脑袋旁的背包划了一道。
几乎是一瞬间,谭建军就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只能装着呼吸平稳,假装睡熟的样子,一点抓住坏人行侠仗义的心思都没有了。
“艹,怎么净是些干粮吃的,一点票子都没有!”
“不急,后面那死老太太肯定有钱,我都看过了,就藏在那老太太包里!”
“走!呸妈的,看着穿的那么好,没想到是个穷鬼!”
“小声点,驴粪蛋子表面光的人,还不是多的是!”
你才是驴粪蛋子表面光,你们全家都是驴粪蛋子表面光!
谭小叔在心里骂道,悄悄睁开眼看了一下,足足有四五个人的样子,手里都拿着小刀。
“走!往后面看看去!”
“去他娘的,我还以为能干票大的呢!”
几人骂骂咧咧走了,谭小叔才敢伸手进自己的里衣,摸了摸缝在里面的一沓沓大团结,心里不止一点点安心。
呼!真是吓死他了!
经过这一遭,谭建军彻底是睡意全无了,也不敢动,只时不时眯眼看看边上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