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夸奖，南妤小姑娘笑得又美又甜，两只雪白的小虎牙抵着嫣红的唇瓣。
这个卖糖葫芦的老奶奶自然看出了，面前这两个极为漂亮的小家伙，是一对。
老太太笑着问顾砚歌，“小伙子，帮女朋友买的？”
少年刚要点头，就听到了南妤重重地咳了一声。
“……”顾砚歌抿了抿樱红色柔软的唇瓣，语调一转，“不，是我自己想吃。”
十分上道的亚子。
卖糖葫芦的老太太：“……”
这小家伙长得不错，就是有些幼稚的亚子。
南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砚歌这家伙也太甜了吧，太可爱了！
小姑娘垂着脑袋在憋笑，漂亮的大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看着怪可爱的。
她的长发没有扎起来，海藻一般的铺散在了背后，浓密卷翘，发质极好，衬得那张精致小脸更加白皙。
旁边修长美貌的少年则是一脸无奈地看着这小妮子，那张俊美白皙的脸上，樱花色唇角慢慢勾起，眉眼之间满满的宠溺。
少年那双精致漆黑的眼瞳，里面的深情缱绻，细细点点的碎光有如星光，漫天月色都比不过的清晖卓绝。
旁边的老人看在眼里，目光里划过一抹了然。
这小伙子是爱惨了这个小姑娘啊。
老太太笑嘻嘻地拿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少年。
顾砚歌抬手接过，道了一声谢谢，并且付了钱。
然后，他就牵起小姑娘的手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抬手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意。
真是年纪大了，见不得这种场面了。
她都想起她家老头子来了。
要不是老头子走得早，他们现在应该也会在这样的月色里，并肩行走吧。
她记得，她家老头子也是这样，走路的时候喜欢抓紧她的手，一直不放开，说是怕她走丢……
*
走了一段后。
南妤一直悄咪咪地在偷看顾砚歌手上的那串糖葫芦，然后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傲娇地抬起小脑袋，几乎尾巴都要翘上天，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做的样子。
少年自然发现了这小妮子的动作，不由得失笑。
这兔子……
他抬手，把那串糖葫芦递到了南妤的面前，轻声道：“呐，吃吧。”
女孩漂亮的眼眸睁得圆圆，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犹豫了一下，颤颤巍巍地伸出了白软的小手。
突然，她又板着脸收回手，把那串冰糖葫芦往顾砚歌的方向一推，“我不吃。”
“？”顾砚歌眨眨眼，“为什么？”
谁又惹到这妮子了。
南妤扬扬小脑袋，“本来就是你想吃的！”
顾砚歌：“……”
这兔子，变扭个什么劲呢？
少年无奈叹了口气，眉眼弯了下。
女朋友突然开始闹别扭怎么破？
还能怎么办，只能乖乖宠着呗。
“我发现，我有点牙疼，吃不了了……”
“那为了不浪费……”
少年的嗓音顿了下，意思不言而喻。
南妤小姑娘从善如流地接了下去，“那就我吃了。”
说着伸出白软小手接过了那根红艳艳的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