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珊珊却是红了脸。
“顾，顾同学……”
她嗫喏着，话磕磕绊绊的说不清楚，却是没有否认。
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
她像是完全没有听出来顾砚歌的讽刺意思，还以为对方相信了她，继续信心满满地说了下去。
“南妤不是个好女孩，她和那么多男生的关系不清不楚，小小年纪已经和别的男生同居了……有人甚至还看见她被别人包养了……”
向珊珊的打扮简简单单清清爽爽，那张白皙清秀的脸蛋儿上略施粉黛，浓密的长发披散在背后。
明明是干净清爽的装扮，却没有人知道，这看上去也是清清秀秀的姑娘，内心隐藏着的是怎样自私狭隘的想法。
向珊珊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杯水便泼到了她的脸上，打湿了她脸上的妆和头发，让她看起来极为的可笑。
罪魁祸首自然是对面的少年，顾砚歌。
他在洗手台上拿了个杯子，接了杯水，就从向珊珊的头上倒了下去。
少年脸上甚至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
恶作剧一般的神情。
他轻蔑地弯起唇角，冷冷的嗓音响起，天生自带几分邪肆恣意。
“你也配说她？南妤怎么样，我这个做男朋友的……不比你了解多了？”
“我顾砚歌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好品德，这次放过你，只不过是怕脏了我的手。”
然而，向珊珊的注意力完全被男朋友那三个字给吸引住了。
她像是魔怔了一般，嘴里喃喃道，“男朋友？男朋友……”
“你怎么会是她的男朋友？你怎么可以答应她！！”
向珊珊的样子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略微疯狂，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可怕。
顾砚歌嗤笑一声。
夜色中，少年的半边侧脸隐在阴影里，被灯光照亮的半张脸，显出了令人惊艳的美貌，高挺鼻梁与嫣红薄唇，还有一双漆黑的，冷酷而慵赖的眼睛。
“关你什么事。”
“神经病。”
扔下这么两句话，顾砚歌抬步就走。
剩下向珊珊一个人低头躲在洗手间门口，头发凌乱，样子狼狈不堪。
凭什么南妤那样子的人都可以当顾砚歌的女朋友。
她除了长得好看一点，成绩好一点，还有什么。
这不公平，不公平……
向珊珊低着头抱紧了自己，发丝披散凌乱，浑身阴郁的气息，她的眼神逐渐黑沉，怨恨的目光。
*
顾砚歌回到了包厢。
刚刚推开门，少年就看到了一个人吃的正欢的小姑娘。
女孩一对漆黑漂亮的大眼睛，卷翘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又长又密，遮在瑰丽唯美的眼睛上，根根睫毛的剪影倒映在眸中，像是平静绝美的湖面风景。
白皙到发光的皮肤，高挺笔直的鼻梁，色泽嫣红漂亮的唇瓣。
此时，她正用筷子夹了一大堆肉，使劲往自己的嘴里塞。
小姑娘白嫩嫩的脸颊鼓鼓的，让人看到了想捏一把，像只小仓鼠似的，极其可爱。
原本嫣红小巧的唇瓣张得圆圆，吃的满嘴油。
看到这一幕，顾砚歌不由得失笑，神情几分宠溺。
这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