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
南妤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她甚至还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的模样。
小女孩嫣红的唇瓣动了动，似乎是费力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南妤突然皱起了眉，她缓慢地低下了头，似乎是感觉到了腿上的一阵刺痛。
顾砚歌先一步扑了过去。
小孩伸出白嫩嫩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小姑娘，搂住她的肩膀，将南妤的头轻轻按到自己的肩上，不让她看到腿上的那一道伤口。
南妤缓慢地眨了眨眼眸，漆黑漂亮的大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浅浅的不解，不太明白顾砚歌这么做的用意，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有些不安的模样。
顾砚歌紧紧搂住她的肩，怀抱温暖，身上好闻的味道充斥了小姑娘的鼻尖。
小孩稚嫩软糯的声音极为好听，“阿妤乖，不要乱动好不好？”
南妤愣了下。
歪着头思考了半晌，小姑娘点点头，然后缓慢地伸出了胳膊，回手搂住顾砚歌的脖子，姿态亲昵地蹭了蹭，软软的红唇甚至还亲了他一口。
漂亮精致的小孩身子完全僵住了，白嫩的小脸上弥漫了一层浅浅的红晕，连耳尖都红了几分。
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精致小娃娃，极其温馨养眼的一幕。
小男孩还时不时安抚状地拍拍小姑娘的背，姿态温柔且耐心。
但是南卿却莫名觉得有几分刺眼，他不悦地抿起了浅色漂亮的唇瓣，精致的眉皱起。
……臭小子。
一分钟。
五分钟。
……
十分钟。
最后，南卿还是上前，修长俊美的男人大长腿一跨，拎住小孩的后领，轻轻松松地把顾砚歌给整只提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顾砚歌：“……”
南妤：“……”
小姑娘先是愣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睛抬起，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爹地。
紧接着，小姑娘的眼眶就红了，精致剔透的眼睛里面很快酝酿了一包泪，嫣红的唇瓣瘪了瘪，就准备哭出来。
南卿：“！”
看到南妤这副模样，苍白俊美的男人神经一下子慌了几分。
这丫头，不会要哭吧？
果不其然。
三秒钟以后，小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南卿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拎着顾砚歌领子的手松了松，他垂下眸子，想了想。
男人精致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他冷着一张脸，把顾砚歌塞了回去，推到小姑娘的旁边，甚至还拉起顾砚歌的手，搭在小姑娘的肩上。
南卿的脸上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揉了揉南妤的头，安抚道：“你们继续玩。”
男人清冽干净的声音，带着几分淡淡的磁性，听起来极为好听。
但是顾砚歌莫名听出来了几分阴恻恻的味道。
特别是最后南卿看他的那一眼，不带分毫笑意。
顾砚歌：“……”
小孩嫣红漂亮的嘴角抽了抽，白嫩精致的脸上，几乎掉下来几道黑线。
转过身子，顾砚歌紧了紧抱着怀里小姑娘的手，白皙精致的下巴轻轻靠着她的肩，默默避开了南卿凉凉的视线。
多大的人了。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