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她捏着手里的照片，入眼所见的是个极其精致漂亮的小娃娃。
照片上的人，穿着白色的小衬衣，皮肤牛奶般白皙，婴儿肥的小脸蛋，满满的胶原蛋白，表情冷淡。一对漆黑漂亮的大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卷翘，唇瓣嫣红。
这不是顾砚歌是谁？
小姑娘笑到差不多要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滴妈呀，笑死我了！！”
这家伙小时候也太可爱了吧，跟个玉娃娃似的。
想抱！
想揉揉他嫩嫩的小脸蛋！
啊啊啊啊，她真的好喜欢这个童年顾砚歌！
*
过了会儿，顾砚歌从浴室里出来了，穿着浴袍的少年身姿修长，发梢还滴着点点水珠，浴衣的领口微微敞开，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诱人。
他开了书房的门，看到了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孩。
“怎么了？”少年语气平淡，他边用毛巾擦着头发，边问她。
女孩转过头来，对着顾砚歌，笑得甜又美，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女孩蹦了过来，白皙的小手捏着一张照片，举到少年面前，“我在一本书里找到的！”
顾砚歌看到了这张自己的童年照，殷红的嘴角僵了下，精致漂亮的脸都有些发黑。
“……”
少年木着一张脸，拿走了女孩手里的照片，藏在了身后，漂亮的眸子静静盯着她。
小姑娘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她上前扯扯少年的袖子，“你生气了？”
顾砚歌有些无奈，“不是。”
只是觉得，让她看到这种照片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可能生气……
看见南妤不自觉咬起了爪子，眸光飘忽而心虚。
少年伸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女孩的手，将小姑娘的指甲拯救了下来，他揉了揉女孩的头，“别咬指甲，不会生气的……”
他没说完的话是，不会和你生气，怎么样都不会。
南妤这个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得寸进尺。
“那你再让我看看嘛！”小姑娘软软地撒娇，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顾砚歌的眸子平静地看了她半晌，默默把手里的照片递给了女孩，表情严肃，嫣红的唇抿起。
南妤欢快地接过了照片，小姑娘偷偷比了个剪刀手。
这家伙就是个小甜甜！
看见女孩盯着这张照片，看得乐此不疲的，少年忍不住开口：“我就在你面前。”
哪还用得着看照片……
一开始，女孩懵着一张脸，还没反应过来，脑子里过了一遍后，她挥挥爪子，“那怎么能一样呢？你小时候多可爱啊……咳咳，虽然你现在也好看，但是小时候萌啊，像个女孩子似的！”
听到这话，少年的眼神颤了下，殷红的嘴唇动了下，眸光似喜似悲，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我是男生。”顾砚歌强调。
“安啦安啦，我就是这样说说嘛！”女孩满不在乎地说道。
少年凉凉地扫了一眼女孩手上的照片，抿着绯红漂亮的唇，不悦的想着。
下次扔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