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给你下了一点儿蛊,你也是懂蛊之人,应该知道我对你下的蛊效果如何,便是为了防备你背后捣鬼,毕竟咱们也不熟。”周一阳说着,突然打了一个响指,但见周围那些之前被放翻在地的那些人一个个浑身发抖,身上顿时散发出了腐臭的白烟,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就全都化作了一瘫脓血。
这些人做的是那种祸害无辜,让人倾家荡产的毒品买卖,也是死有余辜。
老马顿时被这般场景吓的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饶命啊……我一定将你们带到血巫寨,请几位爷高抬贵手,千万不要杀我。”
“你放心,只要你将我们送到地方,我们保证不杀你,还会替你解蛊,另外再给你一笔钱,绝对少不了你的。”周一阳道。11
老马连忙点头,说一切但凭我们吩咐。
我们四处扫了一眼,但见不远处还有刚才那伙儿人留下来的一些马匹,我们这些天在这原始丛林之中行走,全靠着两条腿,这下好了,终于有了代步工具。
那些人见财起意,想要杀了我们,只可惜惹错了人,最终被我们给黑吃黑,全都杀光了。
当下我们一人骑了一匹马,还检查了一下那马匹上的行礼,发现那马背上的袋子里除了装了很多毒品之外,几乎每匹马的身上都有一把ak47,这伙儿人果真是一群亡命之徒。
有了老马这个本地人带路,接下来我们就省心了很多,不愧是老马识途,在这茫茫丛林之中,他还知道一些捷径,更懂得如何避开一些沿路上的苗寨。
对于那些生苗寨里的人,我们这些人自然是无所畏惧,但是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是能躲开就尽量躲开,若非情非得已,我们不会与他们正面接触。
如果实在是避不开了,便让老马跟他们进行沟通,他们需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们点儿什么,留下一点儿买路财。
好在我乾坤八宝囊里的空间很大,能够装不少东西,吃的喝的应有尽有,有些生苗寨的人很好打发,他们生活在这茫茫丛林之中,根本不跟外界接触,最缺的还是盐巴,有时候拿出来两袋盐出来,便能够将他们给打发了。
还有些苗寨,在寨子周围方圆一两里地的地方种了蛊,若是不懂蛊毒之人,难免会中了招,有些蛊老马也不知道是什么蛊,而且这些蛊种的十分隐秘,这些生苗寨子的人下手极狠,基本上全都是杀招,这时候就需要千年蛊出面,给我们提前做出警示,我们也好绕开那些暗中布置好的埋伏。
如此,我们一路前行了大约六七天的光景,老马说再往前走一百多里山路差不多就到血巫寨了,他也只是听说血巫寨在那个地方,从来都没有去过,这也是他第一次深入到这片丛林的深处,以往也只是在林子的外围转悠,这次跟我们过来,也算是开了眼了。
然而,当我们下午时分,走到一处苗寨附近的时候,老马便跟我们说了一件十分严峻的事情。
前面的那个苗寨叫做战雄寨,是通往血巫寨的必经之路,因为在战雄寨的后面有一个谷口,谷口的两侧全都是悬崖峭壁,高不可攀,要想去血巫寨,必须从那战雄寨后面的谷口过去。
而要绕开战雄寨,起码要多走两三天的路程,这也就罢了,如果要绕行,也无法绕开周围其余的寨子,反正怎么都要跟这些苗寨里的人打交道,所以老马便开始征询我们的意见。
李半仙沉吟了片刻,便问老马道:“这战雄寨跟血巫寨有没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肯定是有的,在这片原始丛林中的各个大大小小的寨子,都会对血巫寨忌惮三分,马首是瞻,也算是血巫寨的手下,不过这些寨子跟血巫寨根本不是一脉,一直都是貌合神离,血巫寨也经常欺压方圆数百里之内的苗寨,让他们每年都输送一些有修行资质的十来岁的孩子,送到血巫寨供他们培养成用蛊高手,以后就永远留在血巫寨,那些孩子运气差的就死在了血巫寨上,运气好的,能够学出本领,也就成了那青龙长老的帮凶,永远留在寨子里,他们还都被下了蛊,忘记了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说起来也够可怜的。”老马说道。
“那如果我们从这个战雄寨过去,将他们寨子里最厉害的高手给放翻了,那战雄寨的人会不会通知血巫寨的人过来对付我们?”李半仙又问道。
“这个倒是不会,战雄寨这个寨子里的人都十分彪悍,凶狠好斗,在他们认为,如果跟人斗蛊斗输了,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事情,根本不会外传。战雄寨跟血巫寨之间只是一种附庸的关系,除了每年上贡之外,平常也不怎么跟血巫寨的人联系,因为血巫寨的人太凶了,要他们过来给其余的寨子里帮忙,希望也不是很大,除非寨子与寨子之间不合,彼此之间拼斗,死伤了很多人,才会有血巫寨的人出来调解。”老马跟我们说道。
李半仙点了点头,看向了我们道:“走吧,这个战雄寨咱们就闯一闯,肯定是避不过去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硬着头皮闯一下了。
随后,我们一行人,直接下了马,朝着那战雄寨的方向而去。
在离着战雄寨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时候,在寨子的正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大片花海,这些花红艳艳的,给我一种错觉,有些像是我曾经在忘川河畔看到的那些彼岸花,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头。
我们身边的老马告诉我们说,这些花是罂粟花,战雄寨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会吸食毒品,而且还会用这罂粟花炼制蛊毒,便是在这罂粟花田之中便埋伏着不少蛊毒,穿过了这片罂粟花海才会到战雄寨。
众人聚集在了这罂粟花田旁边,抽搐了片刻,由于莫不清楚情况,老李便放开了一匹马,拍了一下马屁股,让那马儿朝着罂粟花田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