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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元少璟的酒里被人下了药,不但有催情的作用,还对子嗣后代有影响。

而恭王妃的酒里,也同样被人下了药,且被人引去了元少璟歇息的偏殿。

恭王是宗室最年长的长辈,恭王妃出身乡野,是恭王一把年纪才娶进门的王妃。

恭王年轻时放荡不羁,好多人都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再娶妻,哪儿知道,他都年过半百,才老房子着火,娶了个都可以当他孙女的王妃。

他辈分比太皇太后还要高一辈,他娶了这么个年轻王妃,出身还很低微,不是没人议论。

可他身份摆在哪儿,谁也不敢多说,毕竟恭王对恭王妃那是出了名的好。

她都不敢想,要不是元少璟提前知道了云嬷嬷的事。

当日在太后的七十大寿宫宴上出了丑,别说元少璟本就不好的名声,会彻底坠入谷底。

依着恭王对王妃的宠爱,不拿刀砍了元少璟才怪。

而且事后她才知道,恭王妃居然有了身孕,对云嬷嬷还有那幕后之人陈郡王的恨意,就更是恨得咬牙。

陈郡王出手这么狠,是要彻底断他们这一脉的血脉呀!

元少璟半靠在软枕上;“大姐不用太过担心,陈郡王叔这么喜欢玩阴的,何必让他站在岸上看热闹呢!”

不如一起下场,人多这游戏才够热闹不是。

长公主说完陈郡王的事,又问起元少璟;“你....就真不打算成亲么?

和你一样大的四皇子,孩子都三个了,你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

阿娘每次与容妃娘娘说话,都说她对不住你,没把你照顾好,让你一个人在偏远的蜀地......”

长公主说到后面有些哽咽。

这个弟弟离开京城的时候还是半大孩子,该是在父母面前撒娇任性的年纪,他就得顶着漫天风雪,独自去了千里之外。

元少璟面无表情:“阿姐以为,以我如今的身份,不管是谁,嫁给我,只怕她都活不了。

就算她侥幸活下来,也逃不过生子死亡之事。

丑八怪到时候,还得多一个克妻克子的名声,何必呢!”

长公主心酸不已,她父皇当年的子嗣,可不止他们姐弟两个,便是母后当年也生育了两个小皇子,还有她父皇后宫的那些妃嫔。

所生的皇子皇女,不是夭折就是落胎。

她能长大,是因为她父皇那时候,尚未登基为帝。

而元少璟能活着长大成人,是容妃拼了性命,是她父皇和母后一起精心呵护出来的。

这么多年过了,要说当年宫里没猫腻,长公主是打死都不信的!

车厢里一片沉寂,元少璟轻轻打开车窗格子,从狭小的空隙,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实在不想看大姐难过的表情,借着窗外冷风清醒片刻。

突然,他目光顿住。

只见对面街道上,秋凉似乎在与谁说话。

“大姐,我就在这儿下车!”

长公主忙道:“这儿离你府邸还有几条街,你下去作甚?”

元少璟身手利落跳下车;“遇到个熟人!”

还没等长公主问他遇到哪个熟人,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秋凉这会遇到的不是别人,正是聚鑫钱庄的任掌柜。

“当初你主子可是说过的,有这东西,干啥都可以,我一不犯法二不涉及权贵,就是打听个人,你别说你做不到!”

任掌柜没想到,自己只是出来采买个东西,居然被这姑娘给缠上了。

“姑奶奶,我们是钱庄,你要借钱干啥都成,可你老让我打听消息,我成啥了?”

秋凉盯着他:“你这意思,你干不了这事?”

“当然.....”任掌柜话没说完,瞧见秋凉身后之人微微颔首,只得硬着头皮道: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京城世家贵族云集,一不小心,就会落人把柄。

所以,姑娘你要打听的是什么人?”

秋凉松了口气;“也不是多大的麻烦,还是你原来打听过的罗玉珍。

她夫家是京城人士,如今她那大姑姐也回了京城,你帮我打听一下,他们家在哪里,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任掌柜松了口气;“真就这么简单?”

秋凉一副看他不起的样子;“那不然呢,你以为我会干啥,去打听皇帝今儿歇哪个宫里?

任掌柜,你别老是觉得我麻烦,我找你办的都是小事,真不会给你惹啥大麻烦!”

任掌柜心说,你说的事不大,可一碰到你身后的人,针眼大的事都会比天大。

“好,我三日后送消息去你家!”

要打听个小老百姓,不用王府的人出手,任掌柜也能把这事给办妥妥的。

秋凉高兴的一甩辫子:“那事这么定了,你老可别忘了!”

“知道了!”忘谁的事,也不敢忘你的事啊。

秋凉告别任掌柜,回去路上心情好了不少,打算买些羊肉回家,和家里几个姑娘一起涮锅子吃。

刚走几步,就被人匆匆从身边挤过去,差点把她挤摔倒。

秋凉抬头,没好气的想骂人,当她看清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大夫时,骂人的话又憋了回去。

“对不住,对不住!”老大夫赶忙道歉,带着药童急匆匆赶路。

前面传来药童不满的抱怨;“那南阳侯府的四姑娘,身上又看不出啥痕迹,偏偏就是叫疼。

每次过去还没好脸色,喊打喊杀的,就是长公主都没她那般嚣张!”

老大夫骂道:“闭嘴!贵人的事,哪里是你个小子能说嘴的!”

秋凉眼里带出笑意,那疼贴着骨头,皮肤表面看不出半点痕迹,安安高价买来的,能看出来就怪了!

南阳侯府。

老大夫一脸为难对侯夫人魏氏道:“夫人,恕小老儿技艺浅薄,委实难以看出,贵府上姑娘是何种病症!”

魏氏眉头紧皱,这几天,家里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就是宫里太医也请过,可就是没人能看出,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真像嬷嬷说的那样,女儿是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徐娇蓉在床上抱着腿哭嚎,骨头缝里像是有钢针不停在扎,疼的她恨不能剁了这条腿。

“娘,娘!是那贱人害我呀!”

魏氏叫来徐娇蓉身边丫鬟妙春:“娇娇说的贱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