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撩人第579章
梁静月微愣,随后语气有些低沉的问道:“是谁?”
是他也就罢了,她惹不起,总躲不起,若不是他,哼哼,女子有仇,睚眦必报!
“暗影!”
十分随意的靠在车厢上,君临越轻叩车门。
随着他的动作,马车稳稳停下,车门微敞,于敞开的车门中,一男一女两名黑衣侍卫同时对君临越恭身:“主子!”
重新坐起身来,梁静月唇角微微抿起,冷眼看着两人。
这两人衣着冷劲干练,肃杀之气甚浓,不用想也知道一定身手不凡。
枉她在宫中两年,她竟不知有暗影的存在。
不!
不只是她,应该说整座皇宫之中都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因为,他们的名字。
——暗影!
“他们一个是暗,一个是影,平日只负责我的安全!”
不再自称为朕,君临越的视线从暗影身上掠过,似笑非笑的落在梁静月身上,他先为梁静月解『惑』,而后头也不回的问着暗影:“夫人问我为何要用『迷』~『药』这种下九流的招数对付她……”
闻言,被称之暗的男子对梁静月恭了恭身:“主子早前交代过,夫人身上有功夫……属下是怕伤了夫人,这才出此下策……”
“『迷』香加上蒙汗『药』,即便是不世高手,也得倒头就睡!”淡淡一笑,笑意未达眼角,梁静月冷眼看着南宫灏凌:“爷,你说是不是?”
只是『迷』香,可以让她昏睡一日一夜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给她用的,可不是一种『药』!
昨夜里,荷儿奉茶的情景,仍旧历历在目。
那时,她说她在茶水里放了姜叶,梁静月信了!
因为对身边之人,若是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么那个人一定会活的很悲哀!
但如今看来,她的信任,与皇权的威压相比,荷儿到底还是选择了站在皇上这一边……念及此,她不禁在心底晦涩一叹!
此事,若换做汀兰,一定不会就范!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迎着梁静月微冷的眸,君临越似笑非笑的牵了牵唇角。
眉梢轻抬,他微微颔首,倒也承认的干脆:“如你所料,茶里的蒙汗『药』,是我让人放的。”
“『迷』香,再加蒙汗『药』,爷对妾身还真是够狠的。”沉稳的语气中,透着几许薄凉之意,梁静月冷笑着再次坐起身来,掀了被子准备下车。
“夫人生气了?”双手抱胸,君临越轻笑。
“妾身哪儿敢啊!”
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媳『妇』,梁静月瘪着嘴,作势便要越过他步下马车。
“还是为夫扶着夫人下车吧!”看着梁静月一脸不悦的模样,君临越蓦地心情大好,并好笑对她伸出手来。
“有劳夫君了!”
不以为然的笑笑,梁静月轻抬柔荑,将之置于他温热的大手之中。
握紧她的手,君临越俊美无俦的脸上,毫不掩饰的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淡淡的,轻抬眸华,对上他如墨玉般的瞳眸,梁静月声线微凉:“爷可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轻皱眉心,君临越牵着梁静月步下马车。
“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曾看他,梁静月一边跟随他的脚步进入客栈,一边悠悠然道:“今日有人敢在我的茶里下『药』,明儿个我就敢在他的吃食里投毒!”
君临越闻言,微顿了顿脚步,咬牙一笑道:“你敢!”
与君上投毒,是诛九族的死罪!
她身后是安国侯府数十上百条『性』命,他笃定她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温婉一笑,袁修月微微探身,凑近他耳边。
因她突然的亲近,而微微蹙眉,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君临越心神微漾,就在此时,却闻她吐气如兰道:“敢不敢,爷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闻言,君临越脸上笑容,不禁渐渐僵硬!
“好累,今晚上爷自己用膳吧,我再去睡会儿!”瞳眸中,波光流转,眉梢微挑间,梁静月轻柔抽手,对君临越温婉一笑,她转身穿过驿馆大堂,提裙款款上楼。
即便再不愿,皇上也是他的夫君,她敢下毒毒死他吗?
她当然不敢!
只是,不敢毒死他,并不代表她不敢对他用些无碍『性』命的『药』剂。
这叫,一报还一报!
驿馆早已有人提前清客,如今梁静月先上楼,门口处便只有君临越一人独立,眸光于瞬间变冷,看着她聘婷而上的身影,他的双眸之中有火光隐隐跳跃!
这个女人胆子很大!
大到,居然胆敢当面挑衅于他!
只是……
“你玩的过我吗?”
唇角处,缓缓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弧,君临越哂然一笑,带着暗影一起上楼。
二楼,客房里,懒懒的躺在睽违一天一夜的床榻上,梁静月无比满足的喟叹一声,便复又瞌上眸子。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掀起被子上了床,她蓦地一惊,抬腿便朝着来人踹了一脚……
梁静月的脚,出的又快又狠,不曾移动分毫,君临越眸中精光闪过,抬手便稳稳抓住她的脚踝,没好气道:“你想谋杀亲夫啊!”
迎上他视线的一瞬间,梁静月便接收到他眼底尽是不悦的危险信号。
朱唇轻动,她想说些什么,却终识趣的选择噤声,用力的挣了挣,想把自己的脚收回来,却又不能如愿,无奈之下,她仰望着床前的君临越,振振有词道:“爷若要休息,该到自己房里,这里可是我的房间!”
君临越眉心一立,冷声问道:“谁说这里是你的房间?”
闻言,梁静月哑然!
早前她上楼时,夏公公确实没说这间房是她的,不过即便如此,她却可以肯定,这间房绝对不会是为他准备的。
因为,无论采光,还是位置,这间房都不是最好的。
可……现在若他一口咬定这房间是他的,她也无可辩驳!
“以后再敢对我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微沉的眸,狠狠的盯视着梁静月,君临越用力抬手,毫不怜惜的将她的腿狠狠扔在床上。
啪的一声传来,梁静月痛皱了眉,却倔强的不曾喊痛!
见状,君临越眸『色』微变了变,倾身便要上床。
抬眸之间,见他作势便要上床,顾不得自己被摔痛的腿,梁静月噌的一声坐起身来,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你在担心什么?”蹙眉凝着她写满戒备的俏脸,君临越唇角轻动,却仍是一本正经道:“夫人,赶了整整一日的路,为夫累了,想要歇息了。”
“你要在这里休息?”
看着眼前的君临越,梁静月的眉心蹙的极紧。
学着梁静月蹙眉的样子,君临越也紧皱着眉宇道:“今次出门,你我只是寻常夫妻,夫人你在哪里,为夫便该在哪里休息,这有什么不对的?!”
“你……”
顿觉无语,想到要跟他同处一室,同睡一张床,梁静月便觉浑身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吧!
暗自腹诽一声,她掀起被子,便要下床,可就在下一刻,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重回跌回绣枕之上。
“天晚了,夜深了,哪里都不许去!”长臂横于前,看似十分随意的将梁静月压在床上,君临越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嘲讽之意:“君子着以美,秉之上上乘也,以你的姿『色』还入不了我的眼,我不会饥不择食的,放心睡吧!”
语落,斜睇她一眼,君临越唇角微翘着,在她如利刃般犀利的眸光注视下,掀起棉被和衣躺下身来。
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侧躺下,梁静月杏眼圆睁,暗暗龇牙。
她算看出来了,他这是故意在折辱她。
可要命的是,即便受了如此委屈,人在屋檐下,她却不得不低头。
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似是有一股魔力,被他禁锢于床内,听着他的心跳声,梁静月原本满是厉『色』的目光,渐渐变得随和。
罢了!罢了!
好女不吃眼前亏,反正她早就嫁了他,这样也不算名节尽失。
今夜才第一日,且先睡饱了再说!
心下,如是暗暗一叹,微微仰头,她看着他完美的下颔轮廓,忍不住淡淡问道:“我们此行要去哪里?”
“安阳!”
不曾垂眸看她一眼,目光直视床顶,君临越冷清回道。
“凤羽安阳?”眸华微闪,梁静月微动了动身子。
“你知道安阳?”
终是垂眸看了她一眼,君临越眉脚轻蹙,手臂用力,让她动弹不得。
“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安阳?”不服气的反问一句,怎么挣都挣不开他的臂弯,梁静月她不悦的蹙了蹙眉,懒懒的窝在君临越怀里不再做任何挣扎,“你可别告诉我,我们去那里是为了体察民情!”
初时,她以为他微服出宫是为了体察民情。
但现下居然她们要去的是安阳,那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勾月国的皇帝,跑的凤羽国去,怎么可能是去体察民情?!
听到梁静月的话,君临越并未立即回答,眼睑虽然低垂,却仍旧轻颤了颤,他在沉寂许久后,于唇角处勾起一抹绝伦的笑:“去看一个人!”
凝着他嘴角的笑,梁静月心神微怔!
她所认识的君临越从来面『色』冷峻,可眼下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却神情温和,嘴角含笑,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这样的他,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看够了吗?”
眸华轻敛,对上梁静月微怔的眸子,君临越眼底满是戏谑。
“爷长的好看,妾身百看不厌!”充满挑衅的笑笑,梁静月低下头来,看着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她心下一横,张口便咬了下去——“啊!”
痛呼一声,君临越霍然抬手,一脸震怒之『色』:“你敢咬我?”
“咬疼了吧?”重得自由,笑看着君临越震怒的俊脸,梁静月无奈涩然:“谁睡觉习惯有东西压着?”
“你没长嘴吗?不会说啊?”眉眼竖起,君临越声线泛冷。
“我长嘴了啊!可我若说让你放开我,你会放吗?”似是早已习惯他的冷言冷语,梁静月据理辩驳之余,还无畏的低眉指了指他被咬痛的手臂:“还是这招最有效!”
“你……该死!”
低咒一声,瞥见她眸底的那抹狡黠之『色』,君临越一脸阴晴不定。
“妾身万死!”对他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梁静月无所谓的自嘲一笑。
见状,君临越简直快被气死了。
他很怀疑,眼前这个如小恶魔一般的女人,当真是过去那个凡事大度,温柔端庄的皇后吗?
“好困啊,爷不是累了吗?”在他冰冷恨恨的目光注视下浑身不自在,梁静月打了个哈欠,掀起被子盖在身上,闲闲的瞌上双眼。
静静的凝视着她平静的面容,心中恼意不减,君临越忽然惊觉,一向沉稳到冷清的自己,好像每次都被眼前这个小女人气的七窍生烟!
因一个女人轻易怒形于『色』!
这,绝对不正常!
几不可见的轻蹙了下眉心,他心下沉思,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时间不长,室内鼾声大作。
闻声,君临越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宫中佳丽三千,他这是头一回听到女人打鼾!
且,还如雷一般!
这还是女人吗?!
嫌恶的皱紧眉头,随着鼾声越来越大,他忍无可忍的抬脚踢了踢熟睡中的梁静月。
“呼噜——呼噜——”
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瞥了眼难『色』黑的一塌糊涂的君临越,梁静月暗笑着裹紧被子辗转向里,给他个后背,鼾声依旧……
和她同床,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翌日,天气晴好,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一室。
在床前站了许久,仍不见梁静月醒来,影子肃静的脸上,虽隐隐透着为难,却仍是出声唤了梁静月:“夫人,该起了,用过早膳我们还要赶路呢!”
“嗯……”
无比满足的喟叹一声,梁静月懒懒的伸展双臂,极不情愿的睁开惺忪睡眼,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床铺,再看向恭立床前的黑衣女子,她巧然一笑,坐起身来:“影子妹妹早!”
影子微愣了下,唇角不自在的牵动了下:“夫人,已经辰时两刻了。”
“是吗?看样子时辰确实不早了。”
梁静月神情未变,只无所谓的笑了笑,便动作利落起身下床。行至盥洗处,她轻掬起水,朝自己脸上拍了拍,冰凉刺骨的感觉,将困盹『逼』退,梁静月面不改『色』的回头问道:“爷呢?”
“爷在楼下等着夫人一起用膳!”回了梁静月的话,影子脸『色』微变,指着盥洗盆里的水道:“属下帮夫人去换热水。”
眼前之人,可是皇后,是千金之躯,严寒冬日里,岂有用冷水洗脸的道理?!
“不必了,我没那么娇气!”从影子微变的脸『色』,意会她心中所想,梁静月将巾帕浸湿,抬手将脸擦拭干净,坐到梳妆台前自己动手梳起了长发。
“呃……”
见梁静月如此,影子微愣了下。
冬日里,皇后娘娘竟以冷水净面!
常伴君临越左右,宫中形形『色』『色』的女人她见的不少,但像梁静月这样随『性』,一点都没有娇惯之气的皇亲贵胄,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走吧,爷不是还等着吗?”在有影子怔仲之时,梁静月不施脂粉,也不待任何金银首饰,只简单的拿手帕扎了一只马尾,便起身抬步,步出客房。
客房里,一直以冷静自持的影子,在原地怔愣许久,直到梁静月出了客房,她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了出去。
楼下的客桌上,摆满了各『色』精致菜肴。
桌前,君临越脸『色』冷凝,一人独坐,傻子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太好,在他身后,夏公公和暗分立两旁,皆都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
自楼梯缓缓而下,见君临越目光阴沉的看向自己,梁静月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爷起的真早!睡的可好?”
“也许我是一宿没睡呢?!”脸上仍旧波澜不惊,君临越定定的看着她下楼,轻扯唇角,他深邃如海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冷冽!
昨夜,她鼾声如雷不说,还将被子都裹了去,他能睡好才怪!
“妾身这一觉睡的倒是香甜的很!”对君临越的反应丝毫不觉意外,淡淡一笑间,梁静月微福了福身,还不忘刺激下他。
在他身侧落座,她轻轻的拿起筷子,边夹着菜边啧啧叹道:“这人啊,睡的好了,觉得这菜也格外的香!”
“早膳时辰过了!”
低低流转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君临越眸光如电,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他起身向外,对夏公公命令道:“还愣着做什么?启程赶路!”
“呃……是!”
神情微滞了滞,夏公公苦着脸睨了梁静月一眼。
皇上吃好了,皇后可还没吃呢!
可眼下皇上要走,他又不能抗旨不遵……
昨夜,梁静月鼾声如雷,扰的君临越半宿没睡,是以,今晨他冷着脸子不让她用早膳,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抬眼见夏公公一脸为难的样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梁静月微微抬手,拿来半个馒头对夏公公说道:“我吃这个就行!”
“夫人!”
夏公公面『露』感激的对梁静月恭了恭身。
上了马车,梁静月没有再去惹君临越生气,在他森冷目光的注视下,她识相的窝在角落里,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着馒头。
凝着她旁若无人的样子,君临越薄削的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眸中满是嫌恶和嘲讽的数落着袁修月的罪状:“先是打鼾,又抢了被子,一晚上睡的跟死猪一样,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停下正在细细咀嚼的动作,梁静月微微抬眸,对上君临越桀骜的瞳眸,她唇角含着浅笑,不疾不徐道:“妾身嫁给爷两年了,是不是女人,爷该最清楚不是吗?“
她的话,说的很委婉,却足以让君临越明白,若她不是女人,只怕他会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你是女人没错,不过却生的丑陋,养的粗俗!”被她气的暗暗咬了下牙,毫不客气的奚落着她,一夜都没有睡好的君临越凉哂一笑,斜倚车厢盖好锦被,“明月与你,乃是一母同胞,却柔情似水,妩媚倾城,可你……”
眉眼微眯,梁静月静静的看着君临越,等他把话说完。
上下打量着梁静月,君临越啧啧叹息一番,冷言问着她:
“我很好奇,何以同是袁家女儿,却有云泥之别,安国候可是只养了你,却不曾教会你身为女子,在夫君面前,该有的教养?”
“呵——”
长长一笑,将手里的馒头,捏的粉粹,梁静月的脸上,掠过一抹阴霾,静静的看着君临越,她眸『色』前所未有的清冷。“皇上说对了,我就是有人教没人养!”
“梁静月!”
梁静月反应之大,出乎君临越的意料,凝着她清冷隐怒的眸子,他沉声喝道:
“朕容你让你,你倒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臣妾只是将皇上的话,直白一些说出来而已!”君临越将朕字都说出来了,可见他是真的动怒了,不过即便如此,梁静月仍旧明眸怒睁,桀骜的扬起了下颔:“若皇上觉得冒犯了皇上,可以杀了我!”
“你——”
冰冷的眸中,冷冽之『色』一闪而过,君临越啪的一声拍在身侧的扶枕上:“别再挑战朕的底线,朕真的会杀了你!”
“皇上有底线,别人就没有了吗?”凄婉一笑,梁静月眸『色』晦暗的叹声说道:“既是皇上如此嫌恶于我,又何必带我同行,处处刁难,落得个自己不痛快?明月温柔贤淑,你大可立她为后,容我在冷宫孤老,我定没有半句怨言!”
“不可理喻!”
熟悉了她的隐忍和厚脸皮,此刻不明见她如此愤怒,君临越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郁起来。
“我是不可理喻又如何?反正皇上既不会废了我,也不会杀……”
“聒噪!”
梁静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闻君临越低咒一声,忽然凑上前来,一把将她扯带入怀,他温热的双唇,准确无误的覆上梁静月唇瓣,让她来不及说出的话,悉数哽在喉间……
想让一个喋喋不休的女人闭嘴的方法有很多,君临越却选择了连自己都震惊的方式。
呼吸忽然被夺,唇齿之间属于君临越特有的清雅气息缭绕徘徊,梁静月短暂的怔愣后,紧蹙眉心,极为抗拒的抬手向前,想要将他推开。
这是她的初吻,她此生的第一吻!
虽然,自进宫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这个吻,与她心爱之人无缘。
但即便如此,却也不该在眼前这种情形下发生!
凭什么?!
凭什么在他毫不留情刺痛了她的心之后,却可以如此霸道的吻她?!
她不要!
ps:今天没时间码字,就只能更新番外了,明天更新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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