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安听到南弦倾城这么说,心里一紧。
要是被其他人听到公主叫自己嫂子,那自己估计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公主的嫂子只能是皇后娘娘!
听到苏安安这么说,南弦倾城反而对苏安安高看了一眼,至少,她可以从苏安安这句话里面听出来她没有想要争后位的意思。
要是换成穆雅斓,听到自己这么说不知道该有多么高兴,可是苏安安她却避之不及。
“安贵人倒是知大体,行了,别那么拘谨,本公主也是无聊,所以来找你聊聊天。”南弦倾城把自己公主的架子放了下来,很是放松地对苏安安说道。
苏安安闻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坐了下来,和南弦倾城一起聊天。
南弦倾城发现,自己和苏安安两个人越聊越投机,南弦倾城想,如果可以,她们两个人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安安,你知道我皇兄小时候有多么受女孩子欢迎吗?可惜,我皇兄太高冷了,让人敬而远之。”南弦倾城很是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高冷?自己怎么没有发现?皇上在自己面前都是耍无赖,耍-流-氓,偶尔还会卖下可怜,博取自己的同情心。
“皇上的身份就主动有很多女子前仆后继的,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苏安安莞尔一笑道。
“确实,皇兄后宫怎么也有二十多个妃子,但是吧,我就觉得算你和芳菲姐顺眼。”南弦倾城毫不掩饰地说道。
“公主这么说,嫔妾深感荣幸,如果公主不嫌弃,『吟』香宫永远欢迎公主。”苏安安也觉得自己对南弦倾城特别有好感,也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也不用公主公主地叫了,直接叫我倾城好了,皇兄和芳菲姐都是这么喊我的。”南弦倾城满不在乎地说道。
“这……恐怕不符合规矩。”苏安安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听南弦倾城的话。
“安安你知道吗,你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你再叫我公主,我就要生气了!”南弦倾城十分孩子气地说道。
“呵呵,好,倾城。”
苏安安拿南弦倾城没有办法,最后答应了她。
公主就像是孩子一样,非常可爱,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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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么来了?”
诸葛璇正在无聊地发呆,结果发现诸葛文来了。
“来看看你,你好像过得并不好。”
诸葛文看着诸葛璇,有些担心地说道。
诸葛璇微微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诸葛文的话。
“哥哥,你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诸葛璇立刻转移话题。
“我刚刚去找了皇上商量了一点事情,然后就想来看看你,可是璇儿,你过得并不好。”诸葛文并没有让诸葛璇那么轻易逃脱刚才那个话题。
“哥哥,我很好。”
诸葛璇脸『色』一沉,语气十分认真严肃地说道。
诸葛文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以为自己没长眼睛吗?以为他感觉不到吗?她现在根本就没有一点快乐,他就搞不懂了,为什么她要那么死心眼,就认准皇上一个人了!
世上好男儿那么多,她的身份又那么尊贵,害怕嫁不到一个好的人家吗?何苦沦落到今天这种局面呢?他看了十分心疼。
“你好在哪里?就因为一个惠妃的位份吗?”诸葛文反问道。
自己这个妹妹怎么就不听劝呢?可让他『操』碎了心!还有父亲,对妹妹也很痛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妹妹的『性』格就变得非常得尖锐,喜欢挤兑人,一门心思想要进入后宫,成为皇上的妃子。
妃子说到底也只是妾罢了,明明她的身份可以做大户人家的正妻,为什么要这么糟践自己呢?
“哥哥,你不用再说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父亲那边,告诉她我很好,让他不用担心,我已经长大了,可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诸葛璇十分坚定地说道。
诸葛文知道,自己这次和妹妹的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唉。
最后,诸葛文和诸葛璇不欢而散,然后离开了。
诸葛璇在诸葛文离开之后,忍不住哭出了声。
父亲,哥哥,对不起,即使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那也已经来不及了,我没有选择了,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
诸葛璇从小到大都是被宠在心头的,父亲,哥哥,周围所有的人,对她都是十分地宠爱。
可是,直到有一天,她爱上了当时已经是皇上的,年仅十五岁的南弦慕辰。
那时候,诸葛璇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有一天,她陪着母亲去皇宫找太后,结果不小心落水了,南弦慕辰正好经过,救下了诸葛璇,从此,诸葛璇便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南弦慕辰。
原本,诸葛璇对南弦慕辰的爱是隐晦的,不敢表『露』出来,但是渐渐的,她对南弦慕辰的爱越来越深,越来越执着,她的『性』格也慢慢发生了变化。
再后来,她遇见了林语嫣,林语嫣说,喜欢一个人就要不择手段地留在他身边,这句话仿佛一句箴言,让诸葛璇铭记在心,久久不能忘怀……
诸葛璇其实并没有错,她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用错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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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把璇儿打入冷宫吧!”
诸葛文跪在了南弦慕辰的面前,说道。
南弦慕辰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
“有什么事情起来说。”
南弦慕辰和诸葛文虽然说君臣关系,但是,南弦慕辰从来没有要求诸葛文对自己下跪。
“皇上,璇儿一点都不快乐,你把她打入冷宫,让她彻底顿悟,然后再寻个理由把她放出宫!”诸葛文十分激动地说道。
“你知道的,这不可能。”南弦慕辰十分平静地说道。
“为什么?”他不是皇上吗?这些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进宫是她的选择,就算朕把她打入冷宫,那也需要一个理由,她很安分,让朕找不到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