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也不是凶你,乖。”南弦慕辰很是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
而苏安安此时只觉得自己特别委屈,也觉得自己特别矫情,不知不觉的,眼睛就红了。
南弦慕辰看到苏安安眼睛红了,心里也是一阵心疼,也顾不得自己什么皇帝的身份了,开始认错。
“你瞧瞧你,朕只不过是对你说话大声了一点,你就这样了,是朕错了,你别哭,朕看不得你哭。”
南弦慕辰一把将苏安安搂入怀中,很是无奈地说道,但是,言语之间充满了宠溺之情。
苏安安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为什么她可以从皇上的身上感觉到久违的熟悉感呢?难道只是自己的错觉吗?
而且,为什么皇上对她那么好?明明自己和皇上也才有过几次“交流”罢了。
苏安安真的是越来越疑『惑』了。
南弦慕辰哄了苏安安好一会儿,连苏安安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然后才带着苏安安回去。
两个人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安安静静地相拥,躺在床上,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温度。
“安安,再给朕一点时间,朕现在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是,朕和你保证,不会碰其他妃子的。”南弦慕辰无比认真地说道。
南弦慕辰也想明白了,与其让苏安安猜来猜去,不如直接明了地告诉她,让她等自己,他相信,不会太久的!
苏安安一脸错愕,不知道为什么皇上会这么突如其来的表白,而且皇上刚才说了,他不会碰后宫的妃子,这话是真的假的?自己要不要相信他的话?
“皇上,您是认真的吗?嫔妾开不起玩笑的。”苏安安也异常认真地看着南弦慕辰问道。
“安安,我非常认真,相信我,好不好?”南弦慕辰这一次用了“我”,是以南弦慕辰的身份和苏安安对话,而不是凤羽的帝王。
苏安安也察觉到了南弦慕辰在自称上面的变化,内心非常触动。
苏安安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在慢慢掉进南弦慕辰的温柔漩涡之中了,她之前一直否认,一直躲避,可是,始终躲避不及自己的心。
才两个月,自己就已经慢慢喜欢上了有他在枕边的感觉,而且,他给自己的感觉真的非常奇特,总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一般。
“皇上,嫔妾只能相信这么一次,您是皇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如果皇上是骗我的,那么,嫔妾也认了。”
这一刻,苏安安决定遵从内心的真实感受,她愿意试着敞开心扉去接受一个帝王的爱,也许,这份爱会让她万劫不复,会让她粉身碎骨,她也认了。
女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傻,为了一段根本就『摸』不透的感情就可以奋不顾身。不过,好在她遇到的人是南弦慕辰,不是渣男,否则,她真的会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南弦慕辰听到苏安安这么说,拥她更紧了。
他会用时间来证明,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兑现的,也会用最大的努力来保护她不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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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微微亮,夏侯芳菲就推了推身旁熟睡的某人。
“芳菲,别闹,我们再睡一会儿。”上官星宇砸吧砸吧嘴巴然后说道,眼睛都没有睁开。
“大哥,你快醒醒,别误了上早朝的时辰。”夏侯芳菲捏住了他的鼻子,威胁道。
上官星宇听到夏侯芳菲这么说,猛地睁开了眼睛,坏了坏了,要迟了!
夏侯芳菲看到上官星宇这么慌张的神情,忍不住笑了。
让他昨天晚上瞎闹,现在误了时辰了吧。
昨晚他不依不饶,硬是抱着自己亲了好久才肯罢休,夏侯芳菲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他们两个人还是没有越过那条底线,彼此心照不宣,要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才可以。
“你个坏丫头,怎么不早点叫我?”
上官星宇嗔怪道,然后赶紧穿戴好了衣物,在离开之前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红唇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上官星宇觉得,如果自己是皇帝,夏侯芳菲是他的妃子,那么,他肯定会成为一个昏君,从此君王不早朝!
上早朝的时候,上官星宇迟到了,但是不慌不忙地走到了殿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早朝竟然迟了。”夏侯凤歌忍不住呵斥道。
自己这个大儿子啊,真的是随了他年轻时候的样子,放『荡』不羁,不过,也过继给了上官序了,没有祸害夏侯一族就够了。
“父王,这次是偶然情况,下次不会了。”上官星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尴尬地说道。
“没有下次了。”夏侯凤歌警告道。
……
早朝结束之后,南弦慕辰让左相和右相都留了下来,也就是上官星宇和诸葛文。
“说,昨晚是不是祸害芳菲去了?”南弦慕辰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上官星宇的眼睛看。
“咳咳,你怎么知道?”上官星宇有些窘迫地说道。
这样的场景还真的是尴尬啊,自己和皇上的妃子同床共枕了一晚,现在又被皇上逮了个现行,你说尴不尴尬?
“你衣服都没有换,而且,你身上有芳菲的味道。”南弦慕辰十分淡定地说道。
他们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自然也知道夏侯芳菲从小自带体香的缘故,而且,芳菲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她身上的体香是任何人都模仿不出来的。
上官星宇身上都可以沾着芳菲的味道,这只能证明他和芳菲两个人在一起待了很久,而且还很亲密!
好吧,上官星宇也知道芳菲的味道实在是太特殊了,这下,连狡辩都省了。
“上官星宇,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皇上的妃子,你说,该当何罪啊?”诸葛文忍不住调侃道。
“去去去,没你的事情,一边去。”上官星宇对着诸葛文翻了一个白眼道。
“皇上,这件事你管不管?左相可是祸害你的后宫了。”诸葛文不嫌事大地说道。
“除了安安,他想祸害谁都可以,朕没有意见。”南弦慕辰很是无所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