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克尔星人们一言不发的集体冲向了坂田秋子,上去就直接想要将其绑走。
这一瞬间,坂田秋子便明白了眼前这伙人是冲着她来的,当即拼命挣扎了起来。
然而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抵挡得了眼前这伙由纳克尔星人假扮的人类呢?
当即,坂田秋子便被纳克尔星人们七手八脚的抬了起来,准备找个高楼直接扔下去摔死什么的。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这是干什么?!哥哥!哥哥!救命啊!”
见自己挣扎无望,坂田秋子立刻大喊了起来。
此地距离坂田汽车修理厂很近,只要再走几步路她就能回到家了,因此本能地向坂田健发起了求救。
正在自家店铺修理汽车的坂田健听到自己妹妹的呼救声,顿时连拐杖都来不及拄,就一瘸一拐的冲了出去。
紧接着,坂田健便看到了被一群人抬起来的坂田秋子,心中的怒火腾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住手!”
当即,坂田健怒吼一声,便冲上前去,想要将坂田秋子从那伙人手中抢救出来。
可尽管坂田健是个成年男子,但腿部的伤势让他很难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别说跟别人打架了,就连正常的开车都费劲。
因此毫无意外的,坂田健的加入丝毫没有对局势有所改善,反而也被纳克尔星人们纳入了攻击目标。
虽然没有了汽车这个杀人利器使得纳克尔星人解决坂田兄妹的效率有所下降,但他们想要杀个人简直不要太轻松。
眼看着坂田兄妹受制于纳克尔星人之手,汽车引擎的轰鸣声猛地从道路尽头传来。
只见mAt战车咆哮着向纳克尔星人冲去,而纳克尔星人见状,立刻便想将坂田兄妹推搡出去,好让他们死在mAt战车的冲撞下。
可他们刚要有所动作,隐藏在暗中的顾沉便一发奥特念力作用在纳克尔星人们身上,是其中一人的身体失去平衡,导致纳克尔星人们非但不能将坂田兄妹当沙包一样扔出去,反而还让其中一名纳克尔星人脱离了群体,站在了道路中央。
嘭!
mAt战车见状也是丝毫没有要踩刹车的意思,直截了当的将“不慎”站在了道路中央的纳克尔星人撞飞。
当即,那名纳克尔星人便给众人表演了一番什么叫做空中转体三周半落地无水花。
不仅如此,另一名纳克尔星人也“不慎”被急速行驶的mAt战车剐蹭,衣服的一角直接挂在了mAt战车的尾翼上,顿时在道路上被拖行了数十米。
等mAt战车里的驾驶员踩下刹车将车子停下来时,被撞飞以及被拖行的纳克尔星人已经没有了声息。
毕竟不是每一个纳克尔星人都能实现巨大化的,在他们的群体中个体实力也是有强有弱,而且弱的还是大多数,不比普通人类强大多少。
紧接着,不等其他纳克尔星人反应过来,顾沉分身以及乡秀树就从mAt战车上走下来。
没有过多的废话,俩人同时掏出mAt手枪,一枪一个将袭击坂田兄妹的纳克尔星人们撂倒在地。
做完这些,心忧坂田兄妹的乡秀树立刻冲上前去,询问起了他们的情况。
而顾沉的本体和分身则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完成了融合。
“乡,你杀人了?!”
看着倒了一地的纳克尔星人尸体,坂田健心有余悸地同时又有些震惊地看向乡秀树。
倒不是他在同情这些纳克尔星人,而是在担心乡秀树这么做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
“放心吧坂田,他们不是人。”
乡秀树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坂田秋子,一边说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纳克尔星人们的尸体也渐渐现出了原形。
“宇宙人?!”
见状,坂田健顿时瞪大双眼,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和宇宙人进行接触。
“可是,宇宙人为什么要袭击秋子呢?”
随即,坂田健心中又升起了疑问。
“这都是……都是因为我。”
闻言,乡秀树神色一黯,但同时又十分庆幸自己及时赶到了。
这都多亏了顾问的神机妙算,否则的话,他真的不敢想象失去坂田兄妹的后果。
在mAt总部基地中,顾沉分身让伊吹龙等人负责审问那名被俘虏的纳克尔星人后,便找上了乡秀树,明言宇宙人可能会盯上坂田兄妹。
毕竟宇宙人的目标是对付杰克,那么自然也有可能会袭击杰克身边的人,以此来打击折磨杰克的意志。
于是顾沉分身就和乡秀树驾驶着mAt战车直奔坂田汽车修理厂而来,正好在半路收到了来自本体的传讯,并最终及时赶到,让乡秀树亲手救下了坂田兄妹。
这边乡秀树在安抚着坂田兄妹的情绪,另一边的顾沉则开始维护起了街道秩序,并通知地球防卫队过来收拾现场。
解决纳克尔星人时的枪声吸引了附近居民们的好奇心,一个个都不要命似的凑了上来,想要看看出了啥情况。
为了不破坏现场,也防止有人在现场浑水摸鱼,顾沉也不得不站出来维持秩序了。
毕竟他现在还处于差点失去最亲近的人的恐慌情绪中,就不要太难为他了。
“店长,斯巴拉西,这些宇宙人都是被你消灭的吗?!”
第一个冲到现场的无关民众,是穿着后厨学徒制服的北斗星司,他在看到一地的纳克尔星人尸体后,对顾沉崇拜之情顿时油然而生。
不仅是北斗星司,顾沉店铺里的学徒们都来了,庆幸的是其中没有小雪的身影,这让顾沉很是感到欣慰。
“斯巴拉西个什么鬼啊!你们跑来这里做什么?凑什么热闹?想找死吗?”
随即,顾沉给了北斗星司一个爆栗,然后指着来这里凑热闹的学徒们破口大骂道。
“不是啊店长,我是想看看这里出了什么事,有没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北斗星司摸着自己被敲的脑门,有些委屈巴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