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能怎样,不值能怎样?现如今盛世太平,你不会想想这之间的关联吗?”
你是说当今……
呜呜……
“闭嘴吧,我的祖宗,那上面的也是你在满大街随便议论的?不想活了?……”
当然了,也有一部分人在人群里巴不得欧阳玉卿早点归西。
这些人都是平日里那些仗势欺人,为非作歹,被欧阳玉卿给教训的一群生活败类。
暂不提百姓的各种呼声。
欧阳玉卿手牵着沈莹莹,一步步的往京城门外走。
当走到城门口时,他的好“大哥”也坐着明晃晃,金灿灿的轿辇姗姗来迟。
“皇弟……”
狗皇帝装出一副十分不舍的从轿辇上下来,直奔着欧阳玉卿而来……
沈莹莹看到假惺惺的狗皇帝奔着自己的男人而来,立马装出一副比狗皇帝演技高出几倍的演技。她悲切的挡在了二人之间。
“皇上……您终于来啦……”
本来狗皇帝要装出一副不舍,但又碍于律法不得不为天下苍生谋算的表情。
可狗皇帝人是靠近了,表情也到位了,那为什么中间突然查出来这么个玩意?
狗皇帝正在懵逼中,沈莹莹开始了她的表演……
“弟媳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沈莹莹说是叩见,但没有一点要叩见的意思。
她用姜汁手帕,抵在了眼睛下方,没一会儿,眼泪滴滴的下落。
狗皇帝一时想不起沈莹莹是何方神圣,于是他对着沈莹莹道:“你是?……”
“皇上,民女是欧阳玉卿的夫人呐,我们大婚的时候,你不是参加过我们的婚礼了吗?”
难道皇上记不起来民妇?
“哦、哦,原来是弟媳啊,朕近日奏折较多稍有疲累,望弟妹不要介意。”
皇上你今日前来是不是洗刷了我们当家的冤屈,来接我们回去的?
“这……”
弟媳,这宗案件罪证确凿,朕也是无法啊。
如果将来朕查到臣弟确实是被冤枉,那朕一定会公告天下,洗清臣弟的冤屈。
“皇上,我相公一定是被冤枉的,你可的明察秋毫啊。”
我相公平日里多为百姓疾苦而疾苦。
他一人在最前线为了给百姓有个安乐的生活而奋战,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被诬告成叛党。
“皇上,您要为我相公鸣不平啊,他可是你的弟弟啊……”
此时的皇上对着自己三问。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站在这里干嘛来了?
狗皇帝现在是郁闷至极,说好的演技一流呢?说好的兄弟情深呢?
这他娘的中间怎么来了这么个搅屎棍?
这让他怎么继续演下去?
他娘的,在让她这么追问下去,百姓们就会起疑,就会要求重审此案。
这一重审漏洞百出,这还能流放成吗?
皇帝心中呐喊,不行,不能让欧阳玉卿留在皇城,不能让他继续活着……
于是,狗皇帝也顾不得兄弟情深了,他匆匆的打发人开始流放。
“弟媳,朕有朕的难为,朝堂上臣弟的案子已经查明。”
朕虽然痛心,但也无能为力。
朕不但是皇弟的哥哥,也是普天之下臣民的皇上。
皇家犯法与平民同罪的律法,朕不得不尊崇。
“不过弟媳放心,只要有一点点罪证不是指向臣弟,朕一定会给臣弟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