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一个重大的日子。
肖宇虽然没去，但是他那四个手下还是悄悄混入了人群。
他躺在家里自然也能共享视野。
他不是那种不到长城非好汉的人，反正眼睛到了就行，至于身子去不去他倒是不在意。
大街上都是人，从凌晨开始，就人头涌动了。
相比过年，这个时候的四九城真的是热闹非凡。
手上拿着自己做的旗子，纷纷走上大街。甭管男女老少，甭管穿的咋样，越破越光荣，全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聚集。
激情满满的时代，刚结束苦难的一代，好几年没有大庆的日子，都激动着呢。
59年开始……到今年这才算安稳下来。
早早的就有维持秩序的队伍，开始分批的引流，引导各个人群去往自己的方位。
在欢乐的人群之中也不乏一些警惕充满警惕眼神的人，各大厂区，单位的保卫科全部被借调，分配了区域，融入人群，负责监视情况。
虽然人多，但是一切都是有条不紊。
大街上，挂着很多的条幅，各种团结，友爱，积极向上的标语。
差不多下午两点多，仪式才彻底结束。
整个过程，热闹非凡，有惊无险。
肖宇也是第一次彻底的见识到了，这个年代的群众的热情和对美好的向往。
“你也不想你女儿回不来吧？”
就在大家都在街上欢庆的时候，二大爷却溜进了秦张氏的屋里，也就是何雨水那屋。
傻柱给自己丈母娘准备的房子。
秦张氏已经没有了那股泼辣劲，整个人都怕的要命。
大家都出去上街凑热闹去了，二大爷却跑她这里来了。
女儿被抓走了，她也慌了。
以前在乡下农村，可没人抓。再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都是乡亲，送福利的。
在城里，被抓进去了，她就是找人帮忙都找不到。
她更害怕自己也被抓进去。她也没少“活动，只是她那是免费的，她只稀罕小年轻的。
二大爷找上门，把她吓了不轻。
她自然知道二大爷，在大院儿里也算是个管事。
只是她以前看不上二大爷，嫌弃的很。
“她二大爷，晓茹怎么样了？”秦张氏有些颤抖，怕了。
“杀人呗，你想想杀人会怎么样？”二大爷自然不能说实话了，抠了抠鼻子，轻笑着说道。
只要这女人怕了就好办了。
他看着秦张氏，不由的也是火热，总想挖点啥，索性抠了抠鼻孔。
“杀人？她没杀人啊。就算是许大茂死了，那也是傻柱打死的，可不能乱说啊，这和我姑娘有什么关系啊？”
秦张氏一听秦晓茹牵扯到杀人，她更慌了。
别看她够泼辣的，那都是在乡下练出来的。
但是真看到死人，她早就吓破胆了。许大茂就死在傻柱家门口，还是被傻柱打死的，她吓的一直都没敢去傻柱那屋。
一想起来，她还腿软呢。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这可不是你们乡下，这里可是四九城，大城市懂不懂？说你杀人了，你就是杀人了。就算是动手的人是傻柱，那也是秦晓茹引起的。她算是共犯。”
“当然了。你也知道。凡事总有商量的余地嘛。我这次过来，也是想和你说一声，要是想救你女儿的话，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二大爷笑着说道。
他过来可不是来串门来了，而是想要“进门”。
秦张氏看不上他，他也瞧不上的秦张氏那乡下人的身份。
在二大爷眼里，这乡下来的老娘们儿那是一点见识都没有，没文化的很。
反正相互嫌弃。
现在秦晓茹进去了，二大爷就把主意打到了秦张氏的身上。他只是嫌弃她的身份，倒是垂涎人家身子。
“啊？您能帮忙？那太好了。咱们这都是邻里的，您不是说，咱这邻里要相互关爱，帮忙的嘛。”秦张氏一听，就像抓到了根救命稻草。
相比起秦晓茹那份来者不拒的心态，秦张氏还是稍微差了点。
“对啊，相互关爱。我这不是来关爱你了嘛。这件事，对我们领导来说，真没什么难度。但是你也知道，凡事总要有个由头。领导也不能随便插手不是？”
二大爷心里暗喜，看着秦张氏那惊喜的样子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靠了过去。
秦张氏不由的退了两步。
“你说，你要不要我插手啊？”二大爷说着就伸手过去了。
秦张氏哪里还不明白，她本能就要退，却被二大爷另外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领导办事，总不能白忙活吧？你总要表示表示诚意吧？”二大爷说着就把嘴凑过去了。
秦张氏本能扭头到了一边。
一股恶臭传来，她差点被熏晕过去。
二大爷那一口黄牙，看着让她感觉恶心的不行。
还有他身上的那股味儿，让她有种进了厕所的感觉。
“你也不想你女儿跟着傻柱一起被枪毙吧？还有你，你也是帮凶，你想被抓走么？”二大爷一边笑着一边嗅着秦张氏的脖子。
秦张氏浑身僵硬，只想逃跑，却又害怕的不敢动。
就好像一条刚吃了屎的恶犬，正趴在她的脖子上，呲着黄牙。
“嘿嘿……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后，你和你女儿还可以住在这里呢。”
二大爷一看秦张氏的反应就知道，搞定了。
一大爷站在窗外，偷偷的瞧着。
这是他家边上。
他也没心情出去街上，就在家里。正好看到了二大爷偷偷摸摸的溜达到了这边。
原本以为他又是来找死的边缘试探呢，没想到，他去了隔壁。
秦张氏不到四十，有点熟透的意思，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她长的还是挺不错的，主要是白皙，就显得年轻。
别说二大爷了，一大爷也不是想过。
只是这老娘们儿只盯着年轻的，超过三十的，她都看不上。
一大爷死死的攥着拳头，仿佛秦张氏此刻变成了一大妈。
就好像他亲眼看到了一大妈被威逼的场景一样。
“一大爷，您在瞧啥呢？不会偷看人家洗澡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