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闭,长腿勾着他的腰,等着他的进入!
“唔……”他的充满让她有些不适,却还是满足的呻yin出来,声音很轻,那音道刹时便袭击了慕容七夜身体里最理智的那根弦,不似春药胜似春药。
官霓纤闭着眼睛,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事闭,她躺在慕容七夜的怀里,她衣衫褴蒌,而他……干净整齐。
进入她时,他连衣服都没脱。
一次xxoo真特么累,明明她没有使劲啊,打了一个呵欠,往后靠了靠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过了好久好久……她醒了!不,确切的说,她是被冻醒的!
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
还在阁楼里,身上还只是慕容七夜手下留情没有撕破的里衣,只遮住了重点部位!就那样睡在产凉的地上,凉意窜上来,真是冷了个透!
该死的慕容七夜,发泄完了就这样对待她!
拳头握得紧紧的,她无力的靠在桌腿上,暗暗想着等她事成的那天,有你好受的!
她望着天空,皓月当空,撒下一片银灰,不愧是王府还真是奢华。
官霓纤拖着酸软的身体站起来,立刻有湿湿的黏液从腿间留下来,她眉头一皱,索性撕了一块衣服,擦了擦腿,然后扔到了楼下的池塘。
这下好了,全身没一件能遮挡的东西……
管它的,扯了阁楼一侧的红纱披在身上,虽然有些透明,但总比没有的好。鞋也不知去了哪儿,打着赤脚,踩着冰凉的木实,走回房里。
如今她的王府里已经没有睡的地方,只有慕容七夜的院子。叹了口气,还是厚着脸皮去了他的庭院。
那一夜,慕容七夜整夜未归,据下人说是去了这宫中,具体的谁也不知。
于是,她在院子里足足待了三天,慕容七夜才回来……
那时,她正在研究琴,慕容七夜喜欢这个,想着怎么着也得投其所好吧。
刚试了一个琴音,便传来熟悉的走路声。是他,他回来了。
只是……官霓纤微微的愣住了,跟随前来的没有何笑,只有他,脸色很白,白得极为不正常。走过她身边时,看了她一眼……那眸光狠戾得像要把她碎尸万段似的!
她心里惊了一下……
怎么了?
慕容七夜刚进屋,身子猛地颤了两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吐在地上,颜色很黑,他……中毒了?
官霓纤脸色一变,忙跑去扶着他,“慕容七夜,慕容七夜……”
浑身冰凉,比那夜她在池塘里侵泡淋雨时还要凉,而身上却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来……这香味……好不正常。
嘴角沾着血丝,脸色却白得胜血,印衬着实为诡异。
慕容七夜忽然扯住了衣服,有气无力的道:“你说……你喜欢本王……是么?”
官霓纤愣了……看到他沉重的眼皮,气若游丝的样子,那样温软的眼神,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怔怔的看着他……全身也受他感染似的,有股透心的寒。
他的嗓音如此之低,就像阴阳交错的路上,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低叹……沙哑,无力。
慕容七夜指间动了下,唇咧开一个浅浅的孤度,头一歪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一下子慌了!
拍着慕容七夜的脸,大喊着,“慕容七夜,夜……醒醒……别死……别。”从来没这么急过,浑身这么的凉,像极了死了好几天的人,毫无知觉!
“不要死……我不想你死……”她喃喃低语着,忽尔想起了什么,“来人,来人……何笑……小花……”
怎么没一个人来?
她冲出去,站在庭院门口撕心裂肺的喊着,“来人,来人哪……”
手在身侧握得紧紧的,好像这样就有掩饰着她的慌乱。手心却有某种黏稠感,一看满是血,嫣红的血……刚刚她抱过他……
官霓纤倒抽口气,跑过去,一把扯开慕容七夜的衣服,腰侧部位好长一个伤口,血涔涔而流!
她连呼吸都忘了……
这么凉的体温,那伤口处却烫得吓人。
这毒,肝肠寸断香。
世间奇毒,中此毒者全身会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且越到后期香味越浓,这也代表着离死亡越近!且,中毒第一天了全身无伤口,第二天身上会莫名其妙的裂出伤口来,血流不尽,第三日会多裂出几道伤口……以此类推,直到肝肠寸断。
这股奇香会吸引虫蛇鼠蚁,它们会爬到你的身上的各个能钻进去的地方……
哪怕你死,埋入地底里,它们亦不会放过你的尸体,直到啃尽你最后一根骨头!
好半响,官霓纤都说不出一个字来,脑子里直感觉有个东西在嗡嗡作响,不,不可能!
有谁这么恨他,有谁会向一个王爷下这么重的毒?
怎么会……
有只虫子爬了上来,官霓纤大怒着一脚踩了过去,“滚开,滚!”
有风袭来,脸上冰冰凉凉,这才发觉……她早已泪流满面。
她听过此毒,却没有听过有谁制出解药来。
肝肠寸断香,顶多也只有七天的时间,七天……七天后,这个世界就没有慕容七夜这个人的存在了。官霓纤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死……不是很简单么?就在她的面前!
而且是以如此惨然的了死亡方法!
脑子一闭,便想起了从叶子到今日的种种事迹……
心头乍疼,她还是个凡夫俗子……还是没有逃脱儿女情长,没有练到铁石心肠,没有冷血至此。
慕容七夜,慕容七夜……名似蛊,丝丝缕缕都在入侵到她的心脏里。
她的不能喜欢,她的隔绝,如今……都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