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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翁喜的愿望很简单,只想用自己的傻样,再去逗乐他一次,使他再展笑颜。
可惜……天不遂人愿,皇夫大人的父家没了,沈氏一门皆是忠烈,自请去边境抗敌,打退波斯蛮人。
她望着他一日日憔悴,时不时还会叹气,再也不复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此时许氏作祟,铭御公子又给女帝锦心吹起枕头风。
于是女帝撤了援军,促成了沈氏一门忠烈的牺牲。
那天雪下得很大,素来孤傲的皇夫大人,他就跪在沉浮殿外。
“求陛下发兵支援前线!”
“求陛下发兵!”
“陛下……”
沉浮殿中不断传来男女饮酒作乐的声音,似乎是在嘲笑跪在殿外的皇夫大人,以及在边境拼搏的将士们。
他跪了一夜,我劝了一夜。
自从那日起,皇夫大人便病了,冷风入体高烧不断。
正在此时,边境也传来沈老将军战死的消息,以及边境又被侵占了五座城池。
亲人离世,国将不国,这消息正刺中了他的心脏,于是一口血吐出,当即一病不起。
太医院传来喜讯,陛下怀上的皇子,推算时间是几个月前,应是与皇夫大人的孩子。
许家与铭御公子得了消息,气的脸都歪了,铭御公子更是一再劝说诱导,希望陛下去打胎。
可不论如何这都是皇室血脉,女帝虽然厌恶皇夫,可孩子还是得留下的。
于是五个月后,云萧出生了,女帝一生下她,便将她送来了启明殿,让皇夫大人自行养育,自己则是开始坐月子备孕,打算下一个孩子为铭御公子生。
这个小小的生命使皇夫大人缓了过来,他抱紧了云萧,说:“这孩子单名一个萧字,随我父亲,愿她长大后收复边境,打退波斯。”
接下来便是翁喜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她每日照顾皇夫,养育小太子,三个人就好像真是一家子一样。
“大人……”
“阿喜。”
皇夫大人的身体一天天好转,虽然他的心仍属于女帝,可翁喜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待到小太子三岁的时候,边境传来关于沈氏最后的消息,一门忠烈马革裹尸,无一幸免。
“皇夫大人……”
她看着他脸色苍白的样子,忍不住为其痛心。
“我终是一人了……”
“阿爹。”
小太子说话了,她在安慰她的父君。
隆顺二十三年,朝堂成了许家的一言堂,皇夫大人被诬陷,终身囚禁启明殿不得外出。
在进食每日送来的毒饭菜中,他变得奄奄一息。
翁喜至今都还记得那一日,那日外面的风雪停了,她提着食盒去启明殿看望皇夫大人。
他看上去精神特别好,整个人容光焕发,却又透出一些透明的感觉,就好像马上要离开这个世间一样。
“阿喜……”
他对她说。
“若有来世,你可愿随我去塞外,看看那里的风土人情?”
她愣了,吓得将盘子摔在地上,此时又傻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