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任家的事还是苏家的事,现在时玥都不想管,唯一要管的就是自己家的事儿,主要是不知道俩孩子什么时候能回来,虽说知道他们在院校里学习肯定没事儿,但这次放假也没能回来着实的是想孩子,不知道九四的年春节他们兄弟俩能不能回来,放寒假了,应该可以。
时玥在私下里还是挺佩服老四和秦美丽的智商,对于他们俩用房生钱的办法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这都是谁教的,虽说住的面积小了,可始终是手里攥着钱的,还能养着两套房,出租的价格远远的高于了还房贷的钱,还别说,这俩也只有在这次的事情上是不笨的。
对于帮助苏静,时玥和苏子辰都没有后悔过,而且苏静还专门找时玥谈过,时玥也不想插手太多,主要是孩子有心事,也不想和她爹妈说,只想找自己,听了以后才知道,原来这个孩子并没有打算找亲生的父母,主要是希望渺茫,实在是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找。
时玥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这个孩子,虽说对老四和秦美丽有天大的意见,可对苏静还是同情和心疼比较多的,现在孩子放弃了寻找亲爹妈的事情,时玥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有哪个人不想知道亲爹亲妈在哪儿啊,能做出放弃的选择得有多无奈,想也是没办法,实在是找不着。
对于大哥家发生的事,时玥也只能说全都是命,马上就要拆迁了,刘亚琴的儿子竟然就这么意外的死了,自打时玥回来,也没见大哥找过自己,想也是他不想麻烦自己,如果真的找了,时玥才懒的管,如果是亲生的还行,这个孩子可是刘亚琴带来的,正找不着借口不管呢。
听子辰说过,这个大嫂有多作,真是天作有雨,人作有祸,真是一点儿也不假。要是再接着作下去,说不定刘亚琴都得没好死,对于这个女人,时玥是真没感觉,她比秦美丽更让人恶心。反正都是一路货色,谁也没比谁强上太多,如果有可能,这辈子都不希望认识这俩人。
现在回北京了,演出任务重,家里的事自然就管的少,对于父母的宅基地拆迁是要房还是要钱,时玥可没想法,完全听父母的,再说有子辰给琢磨,自己就懒的管了。现在啥也不惦记,就是希望能在春节的时候,看到儿女回来,说是要搬家也没这么容易,装修的进度实在是快不了。
时玥现在才知道,原来所有的好运都来的时候,肯定会有遗憾,不能让一个人太圆满,太过完美,这也不现实。现在所有的都不愁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天天见到孩子,上交国家就是这样,不是想见就能见的,时玥也有准备,不能回来的话肯定是有安排,总会有回来的那一天。
对于孩子,时玥是放心的,眼瞅着别墅的装修进度加快了,时玥还真是放心,哪怕是孩子回来也有地方住,连苏静的房间都有,就是希望有一天一家子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如果只有一两个人,过的是什么节。
自家的拆迁原本想着怎么也得有个两三年才有结果,在接触过的几个事情里,只要量完房,很多都是没有下文了,要不然怎么也得过个半年左右才有下文。没想到消息来的还真是快,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竟然有好消息了。
时玥看着拆迁的赔偿协议,心里想,要是这么说的话,要房要钱都可以啊,哪个也不吃亏。如果要的房少,那落下的钱就会多,可钱不如房子保值,两难之下,时玥发愁了,苏子辰就笑自己,不能哪头儿都占着,总得要一边儿,时玥决定了,父母这边,要三套房,剩下的全要钱。
苏子辰对于时玥的决定还是满欣赏的,三套房将来能升值,但钱存起来,目前的利息也可以,二老的将来是不愁了,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肯定不会有太多的物质生活,就是养老和生病这块钱用的钱多,征求了任秋民的意见,苏子辰和时玥就替父母去处理这个事情了。
原本想着再接到通知就去办这个事儿呢,却不曾想,大哥来电话找时玥了,“时玥,哥和你说个事儿,孩子的事处理完了,该判的判,该赔偿的也很快到位了,你和爸妈说一声,发送的事儿我和刘亚琴来就行了。”
时玥听着哥话里的无奈,也只能说:“哥,想开点儿吧,事情已经这样了,谁劝你也是这套话,而且劝人的方式方法都差不多,我也不想说太多,只能说你对这个孩子尽力了,人的命天注定,他就注定走的这么早,人力不可挽回。”
“知道,你放心吧,我处理完这个事儿也算是踏实了。对了,如果刘亚琴想要找你的麻烦,你可千万别理她,这个人,越理越不是东西。”
时玥不懂啊,“哥,什么叫她找我麻烦?我也没惹到她,她找我麻烦干嘛?”
“估计是因为老房宅基地拆迁的事儿,不管是房子还是钱,她都认为应该有我们一份儿,你可千万别当真,她说什么就当她闲的无聊,别当真就行,我想的是,父母给就要,不给就不要。这个也没什么可争的,尤其是和你,这么多年爸妈都是你们在照顾,多得我不得都是应该的。”
“哥,这件事现在说还早,她找我麻烦也找不着,父母的财产,他们愿意怎么安排,谁也左右不了,他们也不糊涂,怎么分配都是他们的真实想法,你媳妇想闹也可以,走法律程序,告父母,但告不了我,这件事我做的问心无愧,随他去吧,哥,你也别为难。该是你的,谁也不能抢的走,不该是我的,我也不要。”
任时磊听了这话是真的挺感动的,这么多了,自己这个当哥哥的还真是糊涂,“时玥啊,哥对不起父母,更对不起你,啥也不说了。”
挂了他的电话,时玥想,还要找我的麻烦,就没有我对付不了的人,她刘亚琴能和秦美丽比吗?泼妇一个,闹呗,反正也不是我的钱和房,和我打有什么用。
只不过到时候搬家,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在哪儿,要不然就没完没了了,这个女人,就没有她干不了的事儿,哎,总共就这俩瘟神,死了一个,还有一个。
时玥甚至怀心的想,这个刘亚琴怎么不跟着儿子走呢,这么坏的女人,难道还有善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