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玥和团里的一行人到了上海,路上真是太辛苦了,就像是自己猜想的那般,真的用了三十六个半小时才到上海,而且现在的上海,和自己来之前看到的,完全就是两个概念,就像穿过来时初见的北京一样。
心里有失落,心情坏到家了,几十年以后原本是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几十年的变化,看来上海和北京也有一拼啊。这次来也让自己长记性了,以后对各个地方,真的不能有期待。
想必以后出差还有机会去到各个城市,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城市看起来都差不多,谁也没比谁强到哪儿去,几十年的城市建设和发展,在以后也会快速到让世人震惊。但是三五年之内,是不会发展的太快的。
到了上海,虽说安排住的地方也可以,但总感觉还是不如以后好,看着团里的人一脸欣喜的样子,进玥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样的现状就满意了吗?如果能有幸见到几十年以后,恐怕他们也不会这么想了。
想到街上走一走,可怜了自己口袋里的钱,可以说是全部的积蓄了,不能都花在这里,不过还是想给子辰买件漂亮的衬衫回去,他喜欢穿衬衫,而且喜欢白色,目前的上海虽说还够不上流行的最前尚,可相比之下,比北京的要好看不少。
正想着要和谁出去给子辰买件衬衫呢,就见三叔和老贾过来了,“时玥,想什么呢,一直在发呆,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苏老师,贾老师,我正说要出去看看,想给我们家子辰买件衬衫带回去,可是我对上海不熟悉,怕再迷了路,我的方向感一直不是很好。”
老贾一听就说:“老苏,我还有事,要不然你和时玥出去看看吧,你侄子的衬衫,你给出出主意也挺好。时玥第一次来上海,没有经验不说,也不认得路,你来了正合适。”
苏立春听了就说:“行,我陪时玥去看看,而且我也打算给我爱人带点儿东西回去,咱们晚一点儿见,说一下最后一天的演出。”
时玥和三叔出了门,时玥还说呢,“三婶儿可真幸福,三叔什么都惦记着,出来演出,还不忘惦记家里。”
“怎么,子辰做的不好吗?还是说你对子辰有意见?”
时玥尴尬了,“不是,我对子辰没意见,相反的,我还认为他做的很好,不管是我还是公公婆婆,他都尽全力的在维护。没什么缺点,唯一不好的就是,他不知道心疼自己,有的时候明明很累了,可还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劝了也不听。反正他就是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不会先考虑自己,脾气挺好,有的时候会拧巴一点儿。”
三叔一边听一边记下来,同时对子辰也多了一些了解,“三叔和你说,人无完人,泥人还有个泥脾气呢,只不过子辰懂得克制自己,哪怕是不如意,他也会放在心里不说。你的脾气和子辰就是完全相反,有什么心事全都写在脸上了,心里藏不住事儿,不过也挺好,俩人的脾气是互补的。”
时玥听了就看向三叔,“还别说,三叔说的挺准的,两个人要全是火爆脾气,估计一天得干八顿架,两个人要全是蔫儿脾气,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俩就是这样,我是火爆脾气,他的性格就偏柔了些。不管怎么不对劲或是生气,他也从不发脾气,只会自虐。”
三叔没听懂,“自虐是什么意思?”
时玥发现说错话了,“这个意思就是不和别人发脾气,只会在心里气自己,让自己受伤,虐待自己,脾气好也有缺点,容易得内伤。”
“哎,子辰就是这样。”
时玥转了个心眼儿,“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他这个脾气是随了公公还是随了婆婆,在我看来谁也不像,三叔的脾气挺好,有的时候我都认为,子辰的脾气倒是随三叔的更多呢。”
时玥看着三叔的脸色,就见三叔一脸的不自然,不过还是说:“我是他的亲叔叔,能不像吗?虽说男孩儿有的时候随姑姑,可随叔叔也是有的。”
时玥也不点破,“三叔说的是,我们公公也常说,子辰的脾气最好。”
“所以说,我大哥和子辰吵不起来,也是互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