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宝被关在房间里望着天发呆,不知不觉的天就黑了,到了晚饭的时间,外面逐渐的热闹了起来,接着有人推门进来了,乔宝宝以为是苏昧来送饭了,没有回头。
“我过来看你,难道不打算理我了?”乔宝宝身后响起的是纪谷清的声音。
“你回来了啊。”乔宝宝冷冷淡淡的看了一眼纪谷清。
“听说你一直都没有吃饭,怎么了?还在为今天的事情生气?”纪谷清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看着乔宝宝问道。
“没有。”乔宝宝摇头。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不喜欢骗我的人。”纪谷清强制乔宝宝转头看他。
“我说有你难道还会放我出去吗?”乔宝宝淡淡的看着纪谷清。
“我说过了,你不许单独出门,但是没说不让你跟我出去,正好我现在有空,你要是实在想要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但是你得答应我之后再也不闹了,现在我没有时间去管你。”纪谷清说道。
“好。”乔宝宝点点头。
“嗯,那吃了东西之后就走吧。”纪谷清把一边的饭菜交给乔宝宝。
乔宝宝乖巧的吃过饭之后就跟着纪谷清出门了。
纪谷清跟乔宝宝离开之后,苏昧跟周然又凑到一块儿去了。
“怪了啊,这白天还闹成那副样子,怎么晚上就又好了呢?他这怎么还时好时坏呢?”苏昧看着离去的纪谷清的背影对周然说道。
“这谁知道呢,总之能有好的时候也行啊,没恶化就是好事儿啊。”周然叹息道。
“也是。”苏昧点头。
乔宝宝被纪谷清带着来到了顾越跟李潇潇的家,这里乔宝宝一直都没有来过。
“两位请吧。”顾家的仆人恭敬的请了纪谷清跟乔宝宝进门。
一进门,乔宝宝跟纪谷清就见到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的正在说话,他们看到纪谷清跟乔宝宝过来也停下来看他们。
“纪总跟乔总来了,这边请吧。”顾越从那群男男女女里站起身来。
“抱歉来晚了。”乔宝宝说道。
“没关系,她不会怪你的,这次也多亏你们公司的杨子阳救了我们的孩子,只是她一直挺遗憾没有再见你一次,乔总去看看她吧。”顾越对乔宝宝客客气气的说道。
“好。”乔宝宝去了顾越在家里设立的灵位前上了香,然后看着李潇潇的黑白照片一脸沉默。
“人也看过了,时间不早了,回去。”纪谷清在一边站了一会儿,然后拉了一下乔宝宝。
“既然都出来了,我也想去看看杨子阳可以吗?”乔宝宝看向纪谷清。
“我不知道他的住处。”纪谷清拒绝道。
“我知道他肯定在那边的。”乔宝宝坚定的说道。
“好。”纪谷清点头。
两个人跟顾越说过之后就告辞了,接着两个人一路往前直奔之前杨子阳的住处,这里是杨子阳跟花寒月在一起的时候住过的地方,虽然后来他不住这里了,但是她听杨子阳说过,最喜欢这里了。
纪谷清的车子在门口停下,果不其然的看着房子里亮着灯。
“十分钟。”纪谷清没有下车,只是指了指手腕上的表。
“好。”乔宝宝点点头,然后敲响了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露出花寒月带着惊讶的苍凉面孔,不过是一周的时间,那个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的美男子就已经完全看不出样子来了。
“我能进去看看吗?”乔宝宝对花寒月说道。
“二嫂果然不愧是阳阳的伯乐,连我们在这里都知道。”花寒月把乔宝宝让进屋子里。
屋子里又一对老人,见到乔宝宝进来只是说了句话,然后连眼神都没有给花寒月就进了卧室。
“那是?”乔宝宝问道。
“阳阳的父母。”花寒月说道。
“原来是二老啊。”乔宝宝恭恭敬敬的给杨子阳上了香,然后又跟花寒月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二嫂,感谢你来看他。”花寒月送乔宝宝到门口,还看了一眼车里的纪谷清。
“你也要振作些。”乔宝宝走之前不放心的说道。
“知道了。”花寒月点头。
乔宝宝回到车子里的时候正好十分钟,纪谷清很满意的让她上车,然后开车走了。
纪谷清的车开走之后,花寒牧的车就过来了,花寒月还没有进去,看到哥哥的车出现,只是平静的转身要进屋,花寒牧赶紧的下车一把逮住了都不敢认的弟弟。
“你做什么?干什么这么作践自己?没了他你就没有别的要在乎的人了吗?你都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混账东西!”花寒牧一拳将弟弟撂倒在地,要不是纪谷清通知自己,他还真猜不到花寒月竟然带着杨子阳的父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呆着。
“我能怎么样?我一闭眼就是那个场面,看到他满身是血的怨我,我能怎么样?哥,我都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我不敢睡,我不想面对这个事实,你找我做什么?爸妈都已经说不要我这个儿子了,你还找我做什么?”花寒月说道。
“就因为这个你就不敢睡了?你就不想做花家的孩子了?我跟你说花寒月,你想逃?没门!不就是杨子阳死了吗?好歹他还是对你忠诚的,我老婆都背叛我了,我说什么了?我要死要活了吗?我要离开家里了吗?”花寒牧气急败坏的说道。
“哥,你说什么?”花寒月一脸惊讶的看着花寒牧、
“苏余露,一开始就是谷亦派来我身边的棋子,最近无论是公司里的还是家里的所有事情都是谷亦指使他做的,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伤心,不是难过,不是要死要活,是要把谷亦那丫的弄出来,弄死他!”花寒牧拉着弟弟在门口的台阶上说起话来了。
“哥,那你怎么样她了?”花寒月问道。
“送出去了啊?难道我还能杀了她不成?她对我是不是真心我不知道,但是我可是真正的付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了,而且还有小家伙在,我能怎么样她啊?”花寒牧烦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