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李妍看着跑远的乔宝宝有些意外。
“没关系,你也是好心,以后这些话不用说了,你只要保护好她,不要让她伤害自己就行。”纪谷清看着跑到下面被手脚灵活的老者一针扎晕的乔宝宝对李妍说道。
“是。”李妍低头称是。
楼下,老者看着沙发上的乔宝宝,眉头紧皱。
“师傅,您给看看,这是我们夫人。”周然在老者身边收敛了往日的慵懒,看着比阿树还要乖巧几分。
“嗯,我给看看。”老者很痛快的开始把脉。
“嗯,差不多,跟那边那个冷脸小子几年前中的蛊差不多,不过这蛊多了一样东西,比他那个厉害多了,但是拔除嘛倒是简单,喝血就行。”老者捋着胡子说道。
“喝血?”纪谷清听了老者的话眉头紧皱。
“当然了,这给她和的血不能是普通的鸡血猪血什么的,要用人血,也不是一般人的血,我们这么说吧,她中的跟你中的其实原本是同一种东西,不过她中的那蛊喂养的时候多了一样东西,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跟你中的差不多,但是她的这个如果一个月之内没有拔除的话,必死无疑,而且还是不得好死的那种死法儿,上次治过你小子之后,老头子我就去深山里拜访了几个擅长此道的朋友,他们都有提过这东西,这东西的虽然很霸道,但是却弱点明显,它惧怕同类之血,你虽然已经解除蛊毒很多年了,但是血液中仍然有细微残留,服下我给你开的药把之前残留的蛊毒的毒性勾出来,你再将你的血连同之前给你们的药一同给她服下,七天就见效,不过你们也放心啊,虽然说是我的药能把蛊毒的毒性勾出来,但是不会像之前那样发作了,依照冷脸小子的意志力,应该完全可以自控,要是实在控制不了的话,你们不是还有从老头子拿来的药嘛,按照之前的剂量吃几次就好。”老者一脸淡定的说道。
“前辈,需要多少。”纪谷清问道。
“不多,你的血是作为药引用的,一次只需要一点儿就可以,但是你的药可是要喝好几种,那些药喝下去,你一个月之内会忍受一些轻微的折磨,你可以坚持吗?我看你的身子可没有以往健康了呢。”老者拍拍纪谷清的肩膀。
“没关系。”纪谷清看了一眼躺在那边的乔宝宝。
“行,既然如此的话,我就去开药,小然啊,你亲自来煎药,别人我不放心,这药里用的那可都是要命的东西,万一火候掌握不好的话,这就真变成毒药了,奥,对了,还有,老头子我还把你师妹叫来了,她在可以帮忙制服这个丫头,毕竟那个冷脸小子对自己老婆有时候还是会下不去手,你待会儿去接她一趟,那丫头要不是我叫,她还不打算来见我呢。”老者拉着周然絮絮叨叨的说道。
“师傅说的师妹莫非是苏昧吗?”周然问道。
“这是自然啊,难道老头子我还有第二个女徒弟吗?”老者不满的看了一眼周然,然后自己气呼呼的走了。
“少爷。”周然看向纪谷清,他可是记得,苏昧跟纪谷清之间关系可不怎么和睦啊,要是他这么贸然的把人接来了,再打起来怎么办?最近纪家已经够热闹的了,不能再热闹了。
“无妨。”纪谷清点头。
“那阿树你就去一趟,接苏昧过来吧,确实多个女的帮妍丫头也好。”既然纪谷清都已经说话了,周然也就放心的安排自己儿子去跑腿了。
“好”阿树乖巧的点头。
于是,一个小时后,苏昧就见到了阿树,苏昧见到阿树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倒不是怕他,只是之前自己答应了纪谷清不出现了,她一向是个守约的人,既然约定立下了就不该不遵守,之前她偷偷的回来没被发现她还能说得过去,现在纪谷清人都撞见自己了,这约可是真的毁了。
“苏小姐不用担心当年的约定的事情,要是少爷不开口答应,我们也是不敢来接您的,您请吧。”阿树接过苏昧手里的行李箱,其实苏昧根本就一直都在这里,来机场只是做做样子给自己师傅的人看,但是没想到自己师傅派来接她的人竟然会是纪谷清的人。
“也就是说,我师傅现在在纪家是吗?”苏昧问道。
“是的,前辈正在纪家。”阿树点头。
“妈妈,你去哪里?”有事儿经过机场的陆舒昂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母亲跟阿树这两个以前从来不会走在一起的人,一时好奇,所以他就过来问了。
“啊,小昂啊,我学医的师傅叫我有事儿,我这不是去趟他那边嘛,师傅正巧在纪家,就麻烦这位阿树先生接我了,没事儿没事儿,这次回来也也算是可以正大光明的陪你了。”苏昧拍拍儿子的头。
“这位是?”华秘书并不知道苏昧的身份,所以听到陆舒昂叫妈妈有些奇怪。
“啊华姐姐还不知道吗?这才是我亲生母亲,苏昧。”陆舒昂介绍道。
“夫人您好。”华秘书客气的说道。
“不用客气,我倒是知道你,陆祈年跟乔源都曾经是你的上司,你也是个难得的忠心之人,我希望你可以尽力辅佐我儿子。”苏昧尽量友善的对华秘书说话,毕竟这个秘书可是个人才,也是个忠心耿耿的人,是未来要辅佐她儿子的左膀右臂,关系一定要搞好啊。
“夫人客气了。”华秘书有些受宠若惊。
“好了,既然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妈妈就先去姑姑家吧,等晚些时候,我再去姑姑家看您。”陆舒昂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停留很久,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的带着华秘书走了。
“苏小姐上车吧,我们也该走了,回去晚了我爸又该被师公训了。”阿树把行李箱放好,彬彬有礼的给苏昧开了车门。
“好,有劳你了。”苏昧被阿树的客气弄得有些不适应,她在纪谷清这里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