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家那边,谷亦透过安插在各个地方的线人知道了乔宝宝失控伤害了纪谷清的事情,满意的笑了。
“看来乔宝宝这枚棋子比我想象中的有用多了。”
“哥,要不要我再发一个给他?”谷央问道。
“不必了,先看她的表现吧,资料的事情倒是其次,只要她能成功牵制住纪谷清,那么,事情就在我们的掌握中。”谷亦喝了一口茶。
“那古宁那边的事情还要继续吗?”谷央问道。
“为什么不继续呢?给他们留口气就行,你掌握点儿分寸,既然古宁敢再次提出那个事情威胁我,那古宁跟古寻身边一定还有别的什么人在帮他们,我就不信找不出来这个人。”谷亦将手里的杯子放下,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看着让人胆寒。
小别墅那边,古宁跟古寻两个人奄奄一息的被绑在架子上,狼狈的都已经看不出他们本来的样子。
“我说什么来着?船翻了吧?”秦业又换了一张脸出现在了兄弟俩面前。
“你是来看笑话的?”古宁吐出一口血,眼神锐利的看着秦业。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不是来看笑话的难道还是来救你们的吗?不过,我也不是不可以救你们的,但是,你们也懂得,我肯定是有条件的。”秦业笑道。
“你说吧。”古宁看着秦业,最近他总算是想通了,之前他背叛秦业他们帮助谷亦的时候,秦业之所以没有出手杀他,估计就是为了把他这通向另一头路给堵死了,让他不得不留在他们这边,要不然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古宁突然觉得,其实眼前这个叫秦业的人手段并不比谷亦温柔多少,两个都是恶魔。
“这么痛快倒是让我怀疑你根本就是想取信我之后再反水呢?”秦业冷冷一笑。
“少废话,说不说,我弟弟的命都还在你手里,谷亦也已经跟我彻底翻脸了,我他妈的反谁的水?”古宁对着秦业咆哮道。
“别着急嘛,我就一个条件而已,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你答应了,我立刻给寻少爷解药,并且带你们离开这里。”秦业微微一笑。
“说!”古宁瞪了一眼秦业。
“解开你对夫人的催眠暗示,记忆的事情暂时不用你解开,如何?”秦业说道。
“你为什么不让我解开对她的全部催眠?你难道不想她记起来吗?”古宁一脸惊讶的看着秦业,之前他还以为秦业是纪谷清派来的人,但是现在看来,他很有可能是第三方派来的人了,这让古宁有些害怕继续跟这个人做交易了。
“放心,我们有我们的考虑,我也可以直白的告诉你,我并不是纪谷清的人,我只是跟他目的相同,所以才为他工作,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们并不会伤害夫人,我们的主人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夫人。”秦业拿着一个瓶子把玩。
“好,我也没得选择了,既然你们不会伤害乔乔,那么就成交,你们立刻带我们出去。”古宁心一横,豁出去了。
“好啊。”秦业挥挥手,外面进来了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
“谈妥了吗?”戴口罩的男人站在秦业的身边问道。
戴口罩的男人一出现古宁衍射就变了,眼前的两个人除了脸不一样之外,身材,眼神,动作甚至是说话的声音跟习惯都完全一致,就算是双胞胎估计也不会有这么样的相似。
“妥了,谷央他们还有十分钟就会过来了,我们要尽快带他们离开,主人还等着呢。”秦业把古宁跟古寻兄弟放下了,他架着古宁,戴口罩的男人扛着古寻,两个人动作一致的迅速的闪出关押古家兄弟他们的房间。
他们一离开房间就被发现了,谷央似乎等候已久的样子。
“等了这么久终于让我们等到了。”谷央手里拿着一把枪,眼神中带着慵懒的笑意,看上去如同一个玩世不恭的小魔王。
“就是这小混蛋吗?”戴口罩的男人看了一眼秦业问道。
“没错,上次差点儿把夫人弄死的家伙就是这小混蛋。”秦业点头。
“你带人先走,我玩玩。”戴口罩的男人把古寻交给了秦业。
“别太认真,主人还没说除掉他们。”秦业转头嘱咐了一句然后带着归你管跟古寻跟着口罩男人开出来的路迅速的闪人
“想走?没门!”谷央举起枪却被人一把夺下。
“小屁孩不该碰这种东西,弄脏了好东西。”口罩男人淡定的擦了擦从谷央那边拿来的枪,然后将枪抵在了谷央的太阳穴上,谷央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害怕,但是周围的人却不敢动了。
“有本事你开枪啊?”谷央笑道。
“真不愧是个小混蛋,用这东西杀你太侮辱他了,不如我让你也体会一下死亡接近的感觉吧?知道这种感觉之后人就会惜命许多呢。”男人把枪收了,下一秒就直接掐住了谷央瘦弱的脖子,手上用力,谷央觉得窒息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眼前男人的脸开始扭曲了,远处似乎有拖着锁链的恶鬼对着他招手了,他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挣扎,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他突然被甩了出去,被直接挂在了小别墅的铁栏杆上,栏杆上的尖角穿透了他的腿跟胳膊,血在飞快的流失,最终他还是昏了过去,昏过去之前,他脑海里还回荡着男人的话。
把谷央挂在栏杆上之后,戴口罩的男人轻松的越过了谷家人看似密不透风的包围,迅速的跟上了秦业。
“怎么这么快就跟上来了?你不会把他解决了吧?他还是个孩子呢?你个禽兽。”秦业一边走一边跟他开玩笑道。
“你话还是这么多,修竹以前可没有这么多话,小心暴露。”男人白了一眼秦业,对他的聒噪表示很不满。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在外人,面前我可一直都是惜字如金的,我可一直都在矜矜业业的扮演着他呢,你不满意可以找主人去抱怨啊?”秦业嘚瑟的笑了,丝毫没有反省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