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源带着人离开了医院,去过火化场,之后由乔源亲自送去了墓地,甚至连葬礼都没有举行,一路上阿树一直奉命跟着乔源他们,然后在墓地的入口被陆家人拦下了。
“你别跟着进来了,你一个外人扰了清净,地方你也知道了,等我们走了之后要祭拜还是要谢罪让他尽管来,我不管。”乔源神色沉重的捧着骨灰盒对阿树说道。
“我就是要给夫人上柱香。”阿树说道。
“不必,她罗落得如此都是你们纪家人所赐,起码在下葬的时候能让她安静点儿吧。”乔源挥手,陆家的保镖们很快就拦住了阿树,这里是墓地,阿树也不好动手只能看着乔源一步步的走远。
酒吧里,沈总裁无奈的看着已经喝醉的某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乔源这个人他不是特别了解,但是也听纪谷清说过,他是个特别极端的人,要是乔宝宝真的因为纪谷清一尸两命的话,他怎么会在医院里如此平静的,但是他也确实看到了尸体,这就很矛盾了。
“这是怎么了?才消停几天怎么又喝酒啊?”花寒月今天没有在酒吧,纪谷清来了之后喝的太凶,他的店员才赶紧的给老板打电话让他回来。
“我们这边说。”沈总裁拉着花寒月去了角落里说了今天的一切。
“什么!你说二嫂她一尸两命!”花寒月一脸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我不确定是不是乔源设下的局,今天他的表现太顺理成章了,反而有点儿反常,现在谷清他情绪不稳定,也指望不上他自己查了,只有你跟我多费心了。”沈总裁说道。
“这还说什么费心啊,这都是分内的事情,你等着我叫我哥一起。”花寒月赶紧的叫来了花寒牧。
另一边,乔源偷偷的把乔宝宝在火化场换下之后把她直接连夜带去了X市的陆家别墅,等风头过了之后再送她离开。
“大哥,你让人警醒着点儿,我看今天那个沈总裁似乎看出来有问题了,他们肯定很快就会查到这里了,我不能多留,托你照顾一下她。”乔源对今天刚刚回来的陆祈年说道。
“放心。”陆祈年看着面无表情的乔宝宝对乔源点头。
“二弟你放心吧,我有照顾孕妇的经验的。”陆祈年的妻子说道。
“那我就不多留了,先走了。”乔源急匆匆的离开了别墅。
次日,纪谷清从烂醉中醒来,手边就放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里面全部都是照片。
“醒了啊。”纪谷清还没等看呢,沈总裁就出现了。
“麻烦你了。”纪谷清揉着眉头。
“都说你聪明绝顶怎么这么点儿事情就这样了?呐,昨天我跟你那两个兄弟动用了一切手段给你弄来的,看过之后就赶紧的打起精神来吧。”沈总裁打了个哈欠一脸的疲倦,显然是一夜没睡。
“这是?”纪谷清翻开文件夹里面是乔宝宝的照片,身边还站在乔源,看衣着就是昨天拍的,而照片里的乔宝宝却是活的。
“除了我手下的人,我昨天晚上还特意让我哥去找了我姥爷跟我爸,让他们动用那些从来没有在人前露面的各种渠道给你弄到的,不过你这个小舅子也是厉害,我爸跟我姥爷的势力查了一晚上除了这些之外别的竟然一无所获,你好好想想他们可能会躲到哪里去,你要尽快找,要是出国了的话,可就真的无迹可寻了。”沈总的说道。
“去陆家别墅。”纪谷清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那座曾经软禁过乔宝宝的别墅。
“先别忙啊,还有一些没看呢。”沈总裁按住了纪谷清。
“这是什么?”纪谷清翻开照片下面的东西,那像是诊断书什么的。
“这是医院的资料,资料显示昨天晚上你老婆确实流产了,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受了你的刺激失去了孩子,导致他甚至不惜让乔源帮她假死也要逃走,你要想好,要是再见,你们也很有可能不会在一起了。”沈总裁指着那些文件说道。
“无论如何,哪怕是要离婚,我也要她亲口说。”纪谷清执拗的说道。
“既然这么舍不得,何必之前那么折腾。”沈总裁手眼通天,纪谷清故意让乔宝宝误会的事情他做他晚上也顺便查出来了。
又是半天之后,陆家别墅里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刚刚做完手术的陆祈年正襟危坐的看着眼前的人。
“陆先生,我们不想打扰您养病,但是麻烦您把人请出来见一面就行。”沈总裁客客气气的说道。
“不方便。”陆祈年一脸冷静的说道。
“事到如今,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外人如此的卖力了,我们保证绝对不跟乔源透露您给我们方便的事情,这样可好?。”花寒月说道。
“这里没有外人,全部都是我陆家的人。”陆祈年久经商场,虽然跟纪谷清他们同岁,但是气势却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据我所知,我妻子昨天被送入了您的别墅,不知道您有什么解释?”纪谷清冷冷的看着陆祈年,很是直白的说道。
“我说了,这里没有外人,都是陆家人。”陆祈年淡定的说道。
“陆先生是说二嫂是陆家的人吗?”花寒牧找到了重点。
“正好,今天各位都在场,我就告诉各位好了,请看。”陆祈年挥挥手,拿来了一份检验报告,这是之前乔源那边的文件。
“二嫂是陆家的孩子?”花寒月最先看完了报告。
“实不相瞒,我虽然是陆家家主,但是我确实是陆家的养子,陆家的嫡系大小姐正是你们口中的那位二嫂,乔宝宝,当年因为某些事情导致她流落乔家,近期我们才寻回。”陆祈年淡定的说道。
“那既然如此,你更该让我们进去了。”花寒牧说道。
“既然我已经决定让她回归陆家,那她作为我们陆家大小姐从此就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也不接受任何威胁,从此之后,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谁都逼不了她,纪先生,你说你是她丈夫,那么请问一个出轨之后毫无愧疚甚至对自己的妻子说已经厌倦了的丈夫我们陆家凭什么让你见她?”陆祈年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