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让我失望!”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是使得众人脸『露』出了狂喜之『色』,战队之唯一的女子卫天音也喜极而泣。
虽说外界不过是过去几人的时间,然而在这镇妖楼之,却是足足过了一年世家。
他们九人经历了无数次的生与死的考验,在血与泪之奔走,三百多个日夜,甚至不少人也是曾经想要放弃。
但是所有人都是坚持下来了。
为的是不让楚云死亡,为的对得起斩魔小队最强的称号,为的是整个大陆的人类。
楚云扫了他们一眼,冰冷的眸子之多了一抹暖意,嘴角微微扬,而后说道:“给你们一天时间修整明天便是开始我们的任务!”
众人神『色』一凝。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年之久,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忘记楚云加入斩魔小队的时候楚云告诉他们的任务。
这一路虽然艰难。
但为了整个大陆,他们义无反顾。
他们接过丹『药』,便是开始修养起来,楚云几乎拥有整个通天战场最好的丹『药』资源,毕竟他跟炼丹师公会关系不错,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本人也是炼丹大师。
翌日清晨。
众人几乎都是完全恢复了,精神抖擞,雄赳赳气昂昂,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在楚云面前。
楚云扫视众人而后点头:“看来你们昨日都已经休息的不错!”
楚云手取出九枚储物戒指:“你们在黑塔之接受特训的时候,我也没介意闲着,特地给你们打造了战甲。”
“队长炼制的战甲?”
“我们不是有通天战场的战甲吗?再不济也有各大宗门的战甲,为什么还要换呀?”
“队长这么年轻,哪怕是炼器师,但是恐怕炼器手法也是不通天战场的战甲吧!”
“少废话,这好歹也是队长的一片心意,先穿再说!”
除了邪冥,帝一几人都是有些好怀疑,不错过他们倒是也没有明面吐槽,一个个暗声相互传音,倒是队伍之年纪最大的闫飞虎沉声呵斥了一番,他们才是停止了议论。
嗡嗡嗡!
等他们开始穿了战甲之后,才是发现楚云炼制的战甲的神。
“这简直通天战场的战甲不知道高出多少级别呀!”
“简直太神了!”
“这简直是宝贝!”
“难以置信!”
不少人也是忍不住说道,这战甲,远超他们的意料之外,原本以为楚云的年纪较轻,炼制的战甲效果断然没有多强,然而怎么也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强势。
仅仅是穿到身,便是能感到战甲的特效果,甚至楚云还根据他们每一个人不同的身体特征做出了改善,每一件战甲都拥有了不同的特『性』。
楚云本精通炼丹炼器,在建立了苍穹宫之后,便是给苍穹宫诸人炼制了许多战甲。
“这战甲实在是太强了,哪怕是各大宗门之,也只有最顶级的天骄才能使用吧!”
邪冥帝一司徒流云似乎见多了楚云的神,还能保持淡定,而其他几大天骄,虽然他们平日也是各大势力的天骄,然而也是感到十分的神。
这种战甲,远通天战场的标配,或者各大势力天骄的战甲强势不知道多少,而这还只是楚云随手炼制的战甲罢了。
“现在你们知道我们宗主的厉害了吧!”
司徒流云说道。
“队长果然厉害!”
“我一直觉得队长是最强的,从来没有怀疑过!”夏秋冬嘿嘿怪笑说道!
“呸!”
张子晨毫不客气拆台说道:“你刚刚不是在质疑队长的战甲,不如制式战甲吗?”
夏秋冬脸『色』一僵。众人哈哈大笑。
楚云面『色』十分的平静,看着众人:“这不过是我随意炼制的战甲罢了,可以增加你们的实力,所以你们要好好的给我出力,争取让通天战场的魔族听见我们的名字感到畏惧!让他们见识到我们这一支战队的锋芒!”
“斩魔小队,当为最强!”
“谁敢不服气?”
“出手,杀!”
众人都是激动无,他们也是各自势力的天骄,自然也是希望能够在通天战场扬名立万。
数人从通天战场出去。
“这几个家伙?怎么变得这么强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才三日不到,怎么可能变得如此强势!”
不少人都是忍不住说道,这才三日不到,这些人仿佛变得更加可怕了。
毕竟通天战场虽然只过去了三日,然而他们在镇妖楼待了可是足足一年时间,实力提升远超他们想象。
“难怪楚云敢说组建最强的战队,这实力,他们身的武器,简直是武装到了牙齿,这楚云简直不简单!”
“听说四大城主也是组建了几个战队,还想要跟楚云的战队一,原本还以为他们有机会成功,如今看来,在楚云的战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四大城主也是第一时间飞了出来,看着这十余人。
他们面『色』也是忍不住变化,虽然这只是十个人,然而却是带给人一种千军万马的感觉。
这是一支无敌的战队。
楚云看着他们,面『色』平静的说道:“四位城主,我们先行一步,准备出手了!”
第一城主犹豫一下,而后点头:“我们等你凯旋!”
下一刻!
楚云便是直接掠出。
而众人紧跟其后。
唰唰唰!
一道道身影,消失在了虚空之。
看着那破空而去的,马消失在眼前的十道黑影,众人也是久久无语。
第一城主看了眼四周,打破沉默:“你们现在还觉得,我们另外组建几个战队,还有必要吗?”
第四城主:“……”
“咳咳!”
第五城主打了一个哈哈。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第二城主也是一脸尴尬,『摸』了『摸』鼻子,一脸无语:“妈的,也不知道楚云这个小子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短时间内让这几个家伙脱胎换骨变得这么强大了,原来我还对自己组建的战队颇有信心,现在看来,好像还真是够呛呀!”
他一面尴尬的『摸』着鼻子,有些不甘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