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娄晓身边的人?”
看清楚二人的面貌后石可柔问道。
“是的夫人,那天看到这个混蛋跟踪你,所以娄董派我们跟着你以防万一,结果果不其然,夫人受惊了。”娄一恭敬地说道。
“啊!你们叫我什么?”石可柔红着脸说道。
“夫人啊!”娄一装糊涂道。
“不,不能那么叫我,我还没嫁给娄晓呢!”石可柔支吾着说道。
“好的夫人我知道了。”娄一说道。
“那个他们五个人怎么了?这是死了吗?这可麻烦了。”石可柔惊慌道。
“没事,那四个只是晕了过去,这个混蛋也晕了,只不过断了两条腿而已,估计以后他再也跟踪不了你了。”娄一淡定地说道。
“现在怎么办?”石可柔问道。
“报警啊!这些个混蛋耍流氓,这下有他们受得。”娄一说道。
“娄一要不直接打电话给大姑爷,他不也是在公安局那里上班吗?”娄二提醒道。
“好吧!反正都是报警,找谁都可以。”
于是娄二跑去给娄晓娥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娄晓娥听说自己未来的儿媳妇被跟踪,还差点被耍流氓,也是相当的生气,当即就叫陈少军出去处理。
很快陈少军就带着一些人来到了案发现场。
“是你们报警的?”陈少军过来后直接问道。
“是,这几个人跟随我家娄董的对象,而且试图耍流氓,所以我们把他们打晕了过去,而对付这个这个流氓头子的时候,我们没收住,弄断了两条腿。”娄一说道。
“我看看!”
说着陈少军弯腰摸了一下棒梗的腿,“你们够专业的啊!这腿估计废了。”陈少军吃惊地说道。
“我们都是保镖就是干这个的,敢对我们娄董的人下手,我们绝不留情。”娄一说道。
“好了都跟我回局里做口供,你们几个先把这个送到医院,然后留下来看着,防止嫌疑人逃跑。”陈少军安排道。
回到局里,几人分别被安排录了口供,而那几个小混混连手段都没上就直接撩了,把棒梗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录完口供后,娄一娄二就直接送石可柔回了家,然后就回去汇报情况去了。
……
第二天,棒梗醒来后就发现自己的双腿奇痛无比,他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膝盖以下了。
“公安同志是娄晓,是他的人打断我的双腿的,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棒梗大叫道。
“呵呵,别激动,他们为什么打你?”一个公安问道。
“我就是在巷子里闲逛,结果他们就打了我,而且我们两家有仇,他这是报复我。”棒梗攀咬道。
“行了,别演戏了,你那几个同伙都招了,而且那个女孩也证明了你是对她耍流氓,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政策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公安说道。
“同志我那不是耍流氓,我是追求,追求女孩子,难道我追求一个女孩子有错吗?我可没动手。”棒梗狡辩道。
“死鸭子嘴硬,算了不问你了,其实你的口供一点儿都不重要,你就等着坐牢吧!再加你一个死不悔改。”公安吓唬道。
看到公安淡定自若的表情,棒梗慌了,“同志,我坦白,我坦白,我就是喜欢那个女孩,可是我也没成功啊!应该叫未遂,犯罪未遂,对吧?应该不会太严重是吧?”棒梗急道。
正在棒梗坦白的时候,陈少军和一个医生走了进来。
“醒来啦?”陈少军问道。
“是的队长,一大早就醒来了,现在正在坦白呢,他还知道未遂呢。”公安笑着说道。
“嗯,看来没少在社会上混。”陈少军看了看棒梗,然后对着医生问道,“医生能说一下他的情况吗?”
“这个情况就严重了,他的两条腿估计以后是彻底没用了,就算好了也很难站起来,膝盖粉碎性骨折,以现在我们的水平压根治不了。”
听到医生说自己以后不能站起来了,棒梗急了,“医生,医生,救救我,我还没结婚生子呢!可不能站不起来,医生求你了。”
“不好意思,这个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也许国外可以,要是你有钱的话可以去试试。”医生说道。
听到医生的话,棒梗绝望的大叫了起来,“不,不,我要站起来。”
“嗷!好痛!”
激动之下扯到伤口的棒梗又大叫了起来。
“安静,真是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陈少军说道。
“你们去通知他的家属吧!交给他家属照顾,关进去还得我们费心费力照顾呢!我估计没有那个监狱肯收这样的人,等判了办个监外执行吧!”陈少军交代道。
交代完以后陈少军就离开了医院,而两个公安也是直接去了四合院通知家属去了。
这时候秦淮茹正在家里照顾晚生呢!贾张氏则是在水槽边洗着衣服,他们都知道昨晚棒梗没有回来,可是他们一点儿也不担心。
因为棒梗经常夜不归宿的,他们已经习惯了。
两个公安来到了四合院以后,看到了正在院里散步的易忠海,“同志贾梗是住这个院里吗?”
“是啊!怎么了?难道棒梗犯事了?”易忠海想都没想直接问道。
他知道棒梗那样的混蛋犯事是迟早的事情。
“是的,你能告诉我他家属是哪家吗?”公安问道。
易忠海本想说自己是他爷爷呢,不过转念一想,“爷爷个屁,老子才不想帮他擦屁股呢!”
“跟我走,他妈在后院。”
“淮茹,淮茹你出来一下,有公安来找,好像是棒梗的事情。”
叫完以后,易忠海赶紧撒丫子离开了后院,他可不想惹麻烦上身。
屋里的秦淮茹听到说是公安来找,还是棒梗的事情,心就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来了!”
走出门后就看到了两个公安,“同志我是贾梗他妈,我儿子出什么事情了吗?”
于是公安把事情给秦淮茹说了一遍。
“耍流氓?不会吧?我儿子可是一直是个乖孩子,怎么会耍流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秦淮茹装道。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儿子什么货色自己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