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石可柔出去以后,三胖立马笑嘻嘻地走了进来,“娄董这个女孩好漂亮,你的眼光真不错。”三胖贱笑道。
“多管闲事,看来你还是孩子生少了,闲的都有时间八卦了。”
“还少啊!三个了,还好我户口不在这里,不然计生办的人真的会抓艳玲去结扎。”
“也是少生优生幸福一生,也该是叫艳玲姐的肚子歇歇了,明天叫艳玲姐过来这边先负责厂里的财务。”娄晓说道。
“懂,这个我懂,我一定叫艳玲和那个女孩搞好关系,未来的娄夫人,怎么着也得提前打好关系。”三胖一副我懂的样子说道。
听到三胖的话,娄晓也只是笑了笑,“今天回四合院吃饭,你去把马师傅叫到四合院,我有事和他商量。
来到四合院,娄晓就看到阎阜贵老两口在自己的搭建房门口收拾着一堆垃圾。
“看来这个老算计现在的日子着实不好过了,都开始捡垃圾了。”娄晓想道。
看到娄晓进来,阎阜贵抬头问道,“大老板今天怎么有心情来这里了,我以为你以后都不来这里了。”
“呵呵,怎么会?我在这院里房子多着呢,你不知道吧,就连你家原来的房子也是我的了。”娄晓刺激道。
“什么,那个买了我房子的人是你?”阎阜贵惊叫道。
“是的,都买了好几年了,你不知道吗?”娄晓说道。
听到娄晓的话,阎阜贵的心思立马活络了起来。
“娄晓你看你这房子都空了几年了,你不知道,这房子空久了会坏,你看要不便宜点租给我怎么样?”阎阜贵算计道。
他觉得只要自己住进去了再叫他搬出来就难了,没准这房子又会回到他手里,而自己的搭建房又可以租出去赚钱多好的事情。
“呵呵,那就不劳你操心了,过几天我装修一下就安排人住进来,你也知道我家保镖多,给他们弄个临时宿舍也不错。”娄晓说道。
“娄晓那可不能,我在里面住了一辈子了还想赎回来呢。”阎阜贵急忙说道。
“赎回去那是不可能了,现在价格高了去了,你没那个钱。”娄晓说道。
“啊!要多少?”阎阜贵问道。
“起码得一百万起步,你有吗?”娄晓调戏道。
“你疯了吧!有那么多钱我可以买好多楼房了。”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我自己的东西就这个价,再说我也没想卖啊!我像差钱的人吗?先走了不和你浪费时间了。”
说完娄晓迈着大步向中院走去。
一到中院就看到一个小不点儿在院子里乱跑,后面则是跟着秦淮茹。
看到娄晓进来,秦淮茹恶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孩子叫道,“晚生跟妈回家,坏人来了,我们赶紧回家。”
说完抱起乱跑的孩子向后院走去。
“这个吸血鬼,吸不到就恨上我了啊!”娄晓自语道。
刚打开门,何大清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大孙子有日子没过来了,这里也是你家,可得经常过来。”
“那行我多住一段时间,何爷爷今儿个心情好,要吃丰盛点,而且有事要找厨师们商量,把你不忙的徒弟都叫过来吧,让他们都露一手,我有好事给他们做。”娄晓说道。
“那感情好,我这就去打电话通知他们。”
打完电话后,何大清又来到了娄晓屋里坐了下来。
“怎么着现在不去上班了有点坐不住了吗?”娄晓问道。
“忙了一辈子了,一下子闲下来还真有点儿不适应。”何大清说道。
“我看你是缺个老伴儿是吗?”娄晓笑着说道。
“都老了还要什么老伴儿,不过我倒真想请个保姆来伺候一下我,你看怎么样?”何大清红着脸问道。
“请吧!反正你还有钱,这个不需要问我吧!”娄晓说道。
他就知道何大清不是个安生的主。
“呵呵,那我改天叫人给我踅摸踅摸。”
得到娄晓的肯定,何大清开心的要死。
“何爷爷最近院里怎么样?你傻儿子有没有继续来骚扰你让你给点儿补助?”娄晓问道。
“有过那么几次,不过还是那个骚女人,傻柱倒是没有过,每天忙着挣钱给儿子呢!早出晚归的那有时间,我看现在就很好,有自己真正要养的人了,挺好。”何大清悠悠地说道。
“这个秦奶奶还是不放弃啊!这股子坚持劲儿要是放在正道上早发了,对了傻柱还有养着贾家那一帮子人吗?”娄晓问道。
“差不多就那样了,你是不知道贾家的日子现在可是难过的很,傻柱住后院后就一直坚持独立开火了,不一起吃饭了,只是那个骚女人时不时地拿点东西去给他儿子吃。”何大清说道。
“那贾张氏呢?”娄晓好奇道。
“易绝户养着呗!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个泼妇被易绝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连做饭的味道闻着都进步了不少。”何大清说道。
“还有这事?”娄晓疑惑道。
“反正我闻着味道好多了,还有贾家那个小当,经常穿的不三不四的出去,我看准没干什么正经事。”何大清说道。
“那个老光棍呢?还在家待着?”娄晓问道。
“不待着能去哪里?现在也是这里吃点,那里蹭点,主要还是靠那个骚女人养着,我看差不多就那样了,光棍是没跑了,而且我还看到一些小混混来院里找他,这大概就是算计我傻儿子报应吧,老贾家也要绝户喽!”何大清笑着说道。
“何爷爷,看来这些禽兽们过得都不好啊!后院的刘海中呢!还能吃上饭吗?”娄晓问道。
“还活着,就是瘦了好多,经常出去干点零活的,快七十的人了还在干,哎,三个儿子都不管,也是凄凉啊!一个个的都想着生儿子,可是到头来没一个有用的,现在我都不后悔了,亲的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和白家那几个一样,甚至还差呢!”何大清感慨道。
“哈哈哈,何爷爷那是他们没教好,儿子好不好,全靠老子教。”娄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