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一声怒吼,吓得棒梗也呆立当场,其实他和贾张氏本属一路货色,窝里横的主,遇强则弱,遇弱则强。
“爸,你消消气,一家人不要闹了。”秦淮茹哭着说道。
“以后别叫爸就叫忠海,我看她能怎么样,一天天的给惯的,给脸不要脸,你不知道我们是假结婚吗?再给她点颜色他都快开京城第一大的染房了。”易忠海怒道。
“老易,你,你,你,……呜呜呜呜。”贾张氏哭了起来。
“贾张氏老子实在忍不了了,家里乱成什么样子了,老子一直忍,忍,忍,你踏马的一再闹事,怎么地,老子就是看不上你,假结婚知道吗?你自己什么样子不知道吗?肥头大耳,满身臭味,除了老贾谁能看上你这个货色。”易忠海骂道。
“忠海,你消消气,消消气。”秦淮茹劝道,可是她心里得意极了,贾张氏终于被拿捏了。
“哼,以后给她吃最差的,这些毛病都是你喂出来的。”易忠海怒道。
“老易,你,……”贾张氏瞪大眼睛说道。
“老易是你叫的吗?叫一大爷,狗东西,以后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再闹老子弄死你。”
“呜呜呜呜,我不活了,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贾张氏哭道。
“淮茹,去找根绳子给她,不是想死吗?我们成全她。”
“易忠海你真这么绝情?”贾张氏收起哭声说道。
“呵呵,绝情,你我哪来的情?绝什么情?这些年为了面子,看在淮茹的份上大家捧着你,让着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以后再闹你就给我滚,家里以后没你吃的份。”易忠海说道。
“你!’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现在起给我乖乖地配合我们过日子,我们的衣服都要你洗,家务也要做,以后没人惯着你,听到了吗?除非你不想吃饭?别忘了现在你们吃的是老子的。”易忠海怒道。
看到易忠海如此强势,贾张氏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低着头一副顺从的样子。
“这还差不多,淮茹你明天抓紧开始行动,槐花现在需要你的照顾,刚好他怀孕了,傻柱那里不就是机会吗?”易忠海说道。
“好吧,忠海这棒梗今天怎么住?”秦淮茹转移话题道。
“就和我们挤一下,这床加几块木板就行。”易忠海说道。
……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经过这段时间的加班加点的关心和照顾,秦淮茹还是慢慢地改善了一下和傻柱家的关系。
偶尔还能在傻柱家蹭点饭,只不过带不回家而已。
这天晚饭后,秦淮茹对傻柱说道,“柱子家里实在太苦了,你是知道的,我们四口人就靠着易忠海的那点退休金,实在撑不下去了,看在我照顾槐花的份上,你们行行好行吗?”
“妈,我们也没钱啊!柱子欠了好多钱,挣得那点钱还不够还债的呢!就我那点儿工资还得存在养孩子呢?这衣服,奶粉那样不要钱?”槐花推脱道。
“啊!柱子这是欠了多少钱啊?”秦淮茹疑惑道,槐花的话她是半个字都不信。
“多着呢!都是他欠娄晓的。”槐花说道。
“承包食堂不要钱吗?都是借的,找娄晓借的。”槐花说道。
“哼,鬼才信呢!把给的说成借的,这女儿算是白养了,一点都不为娘家着想。”秦淮茹腹诽道。
“这样啊!哎,槐花你看我家里的白菜也没了,能不能拿几颗给我,反正那些也不值什么钱?这你不会拒绝妈吧?”秦淮茹说道。
“这,这倒是可以。”
“那你们谁去给我开下地窖,哪里被柱子他爸锁了。”
“柱子哥你去一下吧!帮我妈拿几颗白菜,毕竟她也照顾我好长时间了。”槐花望着傻柱说道。
“好吧!”傻柱不情愿地说道。
来到地窖,打开门后傻柱说道,“你进去拿吧!菜本身也不多,你可不能全给拿了,不然我爸会说的。”
“柱子你说什么呢!你真是变了,一点都不念旧情,行了我拿几颗就好,你拿着手电给我照一下啊!黑咕隆咚的我看不见。”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你进去,我照着呢!”
说着傻柱打开门拿着手电照了进去。
无奈秦淮茹走了进去。
进了地窖秦淮茹脑筋突然一动,这不就是机会吗?再这么耗下去希望不大,必须得更进一步。
“哎幺,老鼠,我的脚,疼死了,柱子快来帮我。”秦淮茹叫道。
看到灯光下的秦淮茹慌乱的样子,傻柱也没多想,“不就是个老鼠吗?怕什么,我看看。”说着傻柱走了进去。
“呀,老鼠。”
看到傻柱进来,秦淮茹一下子就蹦到了傻柱身上,双手攀住了傻柱的脖子。
“下去,你这么抱着我我怎么抓老鼠。”傻柱说道。
“柱子,其实没老鼠,我想了,我想你了。”秦淮茹对着傻柱的耳朵吐气如兰。
“啊!秦淮茹你要干嘛?”傻柱惊慌道。
说着急忙要把秦淮茹推下去,可是怎么也弄不下去。
“你起开,我现在可是你女婿!”傻柱说道。
“不,我就不,柱子,姐真的想你了。”
说着秦淮茹对着傻柱就啃了过去,就这样,一条热情似火,温情如水的舌头伸进了傻柱的嘴里。
“秦,,,淮茹,起开,呜呜。”傻柱断断续续地说道。
嘴上叫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吃了一段时间的肉,因为槐花怀孕突然停了,傻柱也是有些想的。
一阵湿吻,搞得傻柱浴火焚身,刚想进行下一步呢!秦淮茹恰如其分地停了下来。
“柱子,不方便,我就是有点想你了,现在槐花还等着呢!要不半夜你来这里好吗?”秦淮茹魅惑道。
“啊!这个,这个不好吧,算了,我不想对不起槐花。”傻柱狠了狠心说道。
“柱子,姐也是个女人,我想要,反正槐花现在也做不了,要不这段时间我伺候你好吗?”秦淮茹说道。
“不,不行,这是乱来。”傻柱坚持道。
“哼,你和槐花以前不是乱来吗?那时候你还是她爸呢!这时候说这些,还要脸吗?”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那时候我们已经离婚了。”傻柱说道。
“柱子,姐花样还多着呢,以前没给你我都觉得对不起你,给我个机会弥补好吗?”秦淮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