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是资本家,不缺这三瓜两枣的,你要学会包容,多照顾这个家”何雨水侃侃而谈。
“我欠你们何家的?”娄晓生气地问道。
“不欠,但是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帮扶家人,帮助邻居是你应该做的,这就是我何家的光荣传统。”
“啊,你何家的传统不是舔 寡妇沟子吗?什么时候变成助人为乐了?”娄晓笑着说道。
“娄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满嘴污言秽语,真是没救了,帮助别人有错吗?”何雨水生气地说道。
“帮助别人?何家帮助了谁?除了白寡妇和秦寡妇可曾帮助过其他人?说得好像真的似的。”娄晓嗤笑道。
“你,你……”
何雨水被气的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还有事吗?没事你可以走了,我还没吃饱呢!”
“还有,你赶紧去和局里解释一下,是你叫你姑父来放人的,都是误会,你姑父都被停职了。”何雨水命令道。
“姑父尼玛币,滚,煞笔玩意儿,没教养的狗东西,来我这里冒充长辈,你说你一女的,舔 男人也就罢了,那是本能,tm的也逮着寡妇舔,恶不恶心?看来舔 寡妇还真是你何家的传统,不分男女老幼。”娄晓怒骂道。
他就是没弄明白,为什么女的也会喜欢寡妇,百思不得其解啊!
“娄晓,你个没教养的东西,看来娄晓娥真是把你教的坏坏的了,资本家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何雨水怒吼道。
“娄二,掌嘴,打她那污言秽语的脏嘴。”娄晓怒吼道。
三番五次地说他妈咪,当人家的儿子是摆设啊!
“啪,啪。”
娄二左右开弓,给了何雨水两个嘴巴。
“你,你居然打我,我可是你姑姑。”何雨水不可置信地说道。
“姑姑尼玛个锤子,里外不分的玩意儿,什么东西,看来何大清真没给你起错名字,你都没有脑盖子,下雨的时候尽接雨水了,不然怎么满脑子都是水。”娄晓怼道。
“你,你,简直就没,没大没小,呜呜呜呜。”何雨水疼痛又羞愤地说道。
“你是人,伤风败俗的,你们何家兄妹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脸骂别人,滚,娄二赶她出去,扫兴。”娄晓大吼道。
于是,何雨水被娄二直接推了出去。
“哥,呜呜呜呜,他,他,居然打我,居然打他姑姑,呜呜呜。”
何雨水在院子里大哭道。
这时候,在易忠海家门后面听着动静的三人都齐齐地跑了出来。
院里的众人也跑了出来。
对着何雨水指指点点的议论了起来。
“雨水,怎么回事?他怎么敢打你,快过来嫂子给你处理一下。”
说着秦淮茹急忙跑过去,安慰起了何雨水。
看到妹妹被打,傻柱一时热血上头,又要冲进去开干。
“柱子,你还想挨打吗?”
边上的易忠海拉住了要爆发的傻柱叫道。
“雨水,走,回家再说。”傻柱悻悻地说道。
刚才是他冲动了,想想那铁塔似的保镖,傻柱不禁打了个寒颤。
“哈哈哈哈,好,好,打的好,傻柱,你们三个都被打了,哎呀,太开心了,这好事今天可给我遇到了。”
这时候,许大茂走过来说道。
看到猪头一样的傻柱和易忠海,可把他给高兴坏了,他们两个可是欺负了他好多年了。
一个见天的揍他,一个到处败坏他的名声,搞得他在院里没有一点儿地位和名声。
“许大茂,你是不是欠揍?皮又痒了是吗?”傻柱怒吼道。
听到傻柱的叫声,许大茂立马逃到了秦京茹身后,弱弱地说道:“牛逼你去干打你的人啊,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呵呵,许大茂,虽然我被打了,可是爷们开心,那是娄晓娥儿子,这下证明你就是个绝户,你说我说的对吗?哈哈哈哈。”傻柱突然笑着说道。
说完以后,傻柱迈着步子向易家走去。
“秦京茹,这下证明了你嫁了一个不打鸣的公鸡。”于莉在边上说道。
她是来叫傻柱回去上班的,刚好看到这热闹的一幕,就加入了。
“噗,噗,噗。”
秦京茹对着于莉吐了三口口水,就气呼呼地回家去了。
紧接着许大茂也进来了。
“许大茂,怎么回事你知道了吧,老娘白喝了那么多年的苦汤子了,现在证明了是你有问题吧?我要和你离婚。”秦京茹大叫道。
“京茹,你听我说,那就是个私生子。”许大茂解释道。
“私生子也是儿子,你倒是给我带个私生子过来证明是我的问题啊!”
“还不一定是娄晓娥生的呢?万一是她领养的呢?”许大茂狡辩道。
“哼,到现在了你还想蒙我,二大爷可是说了,他和傻柱小时候一模一样,一模一样,你休想骗我,我要和你离婚。”
“你敢,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许大茂举起手就要打。
“你敢,你信不信我告诉那孩子你当年贪污了娄家的金条。”秦京茹威胁道。
“滚,滚,滚,滚出去你就别再回来。”许大茂怒吼道。
“走就走。”
说完秦京茹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向贾家走去。
秦京茹离开以后,许大茂无能地拿着鸡毛掸子打起了床,“傻柱,傻柱,我要叫你好看。”
另一边,贾家,这时候大家全部都到了贾家收拾着吃饭。
秦京茹气呼呼地来到了贾家,“姐,我要和许大茂离婚,在你这里住几天先。”
说着秦京茹把包扔在了床上。
“不行,住不下,我们现在是四个人挤一起,你再来连翻身都翻不了。”贾张氏说道。
“怎么了,我是我姐的妹妹,住一下怎么了?怎么了?姐,你说对吗?”秦京茹对着秦淮茹说道。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你添什么乱,不知道你姐现在麻烦事多着呢吗?”易忠海说道。
“怎么就添乱了?我的事不大吗?不大吗?”秦京茹质问道。
“懒得和你废口舌,淮茹吃完饭我们再商量一下,这样可不行。”易忠海忧心忡忡地说道。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他能预料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