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深沉地叹了一口气,她真想当个淑女的,真的,可偏偏有个辣鸡镜子就是不找死不罢休,她也很无奈啊!
所以,“阿音,给我弄死那个辣鸡!”
“啊啊啊……”
余悦直接屏蔽了那个辣鸡镜子的各种鬼哭狼嚎!
只是,下一瞬,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勾住了,腹部那不正常的触感……
余悦小身板一颤,垂下眼帘,睫羽颤动,努力让自己忽略那啥,“师……师兄,不是说累了吗?赶紧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咱之后再说,再说。”
您老人家赶紧让您的兄弟淡定一点吧!
顾砚宁见她害羞紧张的样子,眸光一暗,刚刚已经褪去的欲火又重燃,他低头,厮磨着她的唇瓣。
“可师兄现在睡不着,怎么办呢?”
余悦:“……”她能装死吗?
“要不……师兄先回王府,或是去找施禹唔……”
话都还没说玩,唇瓣就被撬开,火热地纠缠。
顾砚宁挑开她里衣的衣带,修长如玉的手指流连在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上,引得她一阵阵颤栗,也让他眸中的火焰愈胜。
余悦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明明她才应该是老司机才对,为什么每次一上车,她就晕车呢?
这不科学!
但余悦也没办法再胡思乱想了,因为她感觉到他的手……
她忽然伸手阻挡,抬眸看着她,眸中满是雾气,眼角似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预示着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下起了什么反应。
“师兄,现在……现在不行!”
他们现在可算是在别人家里,怎么都要收敛一点点吧!?
顾砚宁似乎也想起这地方不对,差点就要咬碎后槽牙,要是现在在宁王府的话……
顾砚宁伸手抱着她,呼吸很重,身体绷紧,差点崩溃。
余悦见此,咬了咬唇瓣,“师兄……”
“悦儿,莫动,让师兄抱一会儿!”
余悦指尖颤了颤,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到顾砚宁声音有些沙哑地问她:
“师兄吓着你了?”
“没……没有!”只是地方不合适,她有些难为情!
“别怕,师兄不会再继续了。”
其实即便现在在宁王府,顾砚宁最后也不会真的彻底失控,他们的第一次,应该在洞房花烛夜才是。
余悦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应了一声。
最后的最后,顾少主明白了,即便抱着她不动,身体的火下不去,所以……
顾少主只能心塞地回宁王府冲冷水澡。
余悦见他冲冲离开,抱着被子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她刚刚又难以控制地心软了,即便他方才想做什么,她也不会拒绝的。
不过,他终究还是心疼自己!
余悦在床上滚了一圈,脸蛋红红的,眉眼却满是笑意。
只是她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拿起外套披上,走了出来,将门打开。
“影一!”
“小姐!”
“去给少主煮碗姜汤,让他待会喝下,还有,让他好好休息,别再赶来这了。”
“是,小姐!”
影一立刻闪电一般地赶去宁王府,他如今还是有罪之身,小姐交代办的事情,还是关心少主,能让少主开心的事情,那妥妥要办得十二分漂亮。
这样的话,他或许就能逃过一劫了,呜呜~
余悦:“……”
她默默关上房门,不懂自己怎么教出了这么一个逗比!
悬案一桩,无解!
她就一超级逗比,身边的人,跟她玩久了,能不逗吗?
被砸坏的铜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就差唱《小白菜》了,但心里还是不忘自己的专业——吐槽!
……
今年,京城的冬季好似特别的冷,那风,直往骨子里钻,还出现了一种时疫,也就是现代人所说的流感。
而这种流感,来得很突然,初始症状,都是喉咙严重发炎,随即就是发烧,且还传染得特别快。
仅仅几日,皇宫内外,整个京城,上到皇室贵胄,朝廷大臣,下到平民百姓,被放倒的人无数,且人数还在逐渐地增加。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弥漫在一种恐惧不安之中,皇帝不断地发皇榜,召集各地的大夫,努力地控制时疫,研究出根治这时疫的处方。
然而这时疫时好时坏,极难控制,最重要的是,无论是太医还是民间的大夫,都没研究出根治时疫的办法。
皇帝为此,也是发了好几次火,京城可以说是人人自危!
当是时,平海大将军施禹为皇帝引荐了一人,他告诉皇帝,自己当年逃到福建的时候,救了他的人,真正的身份其实是雪宸山庄老庄主的义女,现任庄主的师妹顾悦。
而顾悦虽然名声不显,但实际上她的医术并不亚于雪宸山庄现任庄主顾砚宁,只是她生性喜静淡然,不愿被浮名束缚,因此才无人知晓她的医术。
皇帝问施禹,雪宸山庄在江南,为何顾悦会在福建那边?
施禹告诉皇帝,在顾悦六岁的时候,遇到了杀手,受了不小的伤和惊吓,雪宸山庄的老庄主为了治愈她心理的创伤,在她伤好后,就让她的师兄带着她四次云游。
而顾悦正好喜欢上了福建,就在那定居了几年。
皇帝没有再多问什么,也不知是否相信了施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