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最不缺的就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可在他们这一辈,最为出色,最为亮眼的莫过于祁天染了。
即便他冷漠,脾气不好,可他的容貌和出身,依旧吸引了无数的女人前仆后继,谁知道,或许就好运得他青睐了,就此一飞冲天了呢?
祁缘也是痴迷他的一个女人,而明明她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与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吗?
曾经祁缘也是这么想的,因此,对祁天染各种讨好奉承,以为以她的容貌身材,总有一日能得到他的眼光,可……
祁缘每每想到当初的情景,她身体就不觉打颤。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她被他直接抓着摔到祁父和她母亲面前,冰冷地警告,若是她敢在痴心妄想,不知廉耻地勾引他,他下次就直接命人把她扒光,扔到夜店去。
暴戾,没有风度,冷血无情,可却该死地迷人。
即便祁缘曾经被他如此羞辱,可她从没放弃过要征服他的念头,只是她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纠缠他了。
因为她知道,祁天染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就算是祁父也只有妥协的份。
祁缘不想祁天染更加讨厌她们,因此放下她在外人面前的高傲姿态,可怜讨好地问道:“大……祁少,可是我和妈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惹您生气了吗?若是的话,您说,我们一定认错。”
祁母虽然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但对于祁天染,她除了忍还是忍,而且祁天染是祁家的风向标,他若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她们母女不好过,那……
因此,祁母对于女儿的伏低做小没有任何意见,而且正好也解了她的尴尬。
祁天染漆黑冷漠的眼眸看着她们,那刺骨冰寒的眼神令两人头皮发麻,怎么感觉祁天染一天不见,更加可怕了。
这位少爷到底是在外面被谁惹毛了?才把气发在她们身上了。
对,虽然祁缘那样说,但是她和祁母都很清楚,她们最近都没有惹祁天染。
再说,这帝都有谁敢惹这位主的?嫌活得太长了?
所以两人其实对于祁天染的发难也是懵逼得很。
而她们绝不会想到,祁天染看她们不爽,会是因为早已被她们遗忘在医院的女儿(妹妹)。
祁天染冷漠勾唇,“你们最大的错啊,若是我说,那就是你们活在这世界,让你们去死,你们去吗?”
祁母和祁缘:“……”这位大少脑子是坏了吧?
“这是在吵什么呢?”
祁父从楼上下来,见自己那个讨债鬼的儿子堵着自己的妻子和继女,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她们又招惹了他了?
不是总是跟她们说,不要去招惹他吗?
这两年,她们还算老实,怎么又给犯了?
真是的!
祁父有些头疼,可虽说他对这任妻子也没什么感情,但也是自己户口本上的老婆,也不能放任不管。
最重要的是,祁父担心自家那个熊儿子一个心气不顺把自家给掀了。
只能硬撑着一家之主的威严,看似很镇定地走过去,其实祁父在对上自家熊儿子那很熊的眼神,心里都在打鼓犯虚。
祁母见到祁父,心中松了一口气,虽然祁父不见得有多在意她,但自己毕竟顶着他妻子的名头,他还是会给她几分面子的。
当然,祁母也很清楚,这得是在没有真正碰触祁天染利益的情况下,否则……
祁母心中别说有多不甘心了,要是她也能有个儿子傍身的话,她何须在祁家这么憋屈?
祁母摸摸自己的肚子,这些年来,她问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可……
现在她已经三十八岁了,渐渐地已经不适合怀孕,难道她真的要看祁天染一辈子的脸色,真是不甘心啊!
但此时,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祁母眼中泛起眼泪,很是伤心道:“我也不知道天染今天是什么了?突然对我们各种为难,还让我和阿缘……老公,我也知道天染不喜欢我们,可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些年来我自认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你自然没做过,因为你想做也做不了,毕竟你可没生出祁家的儿子,”祁天染冷漠地讽刺道,那话要多熊有多熊。
不仅让祁母的脸色变成调色盘,祁父脸色也很是尴尬,他瞪了自家熊儿子一眼,这话能这么说吗?他这是在暗示他不行吗?也不想想,他……
算了,他跟这个熊儿子计较什么,不是早知道他熊得没边了吗?
“天染,怎么说话的?就算你阿姨和小缘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你说就是了,何必说这种话?”
祁母的脸皮直颤抖,祁父这话是什么意思?偏心也不用偏心到这种地步吧?
而且,她们母女能做什么让他不高兴了?
祁天染这狼崽子明显在没事找事好吗?
“哦,那我让她们滚出祁家,爸你觉得如何呢?”祁天染漫不经心地说道。
祁父:“……”他觉得很不如何!
这讨债的儿子今天是吃了炸药了吗?
祁父右眼皮跳了跳,看向祁母,眼神暗示她,做了什么惹这个小祖宗的事情,赶紧道歉,别让他难办!
祁母:“……”特么的她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