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现在自己一副奶狗模样,银犬又泄气了,只是他两只前爪抱住余悦的手,小脑袋不自觉地往她胸口的柔软蹭啊蹭,金眸划过亮光,软软的,香香的,某银犬瞬间就迷恋上了。
但余悦身子一僵,她双手夹着前腿的,将他提起来,严肃地盯着他,“火火,不许乱蹭。”
要是他真是小奶狗那就算了,但他现在可是成年了,余悦可做不到无视他的乱蹭。
银犬灿金色的眼眸呆呆地看着余悦,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甚至金眸露出一丝委屈,好似对余悦拒绝他亲近可伤心了。
余悦:“……”
这是个什么情况?
难道她说错了?
额……
余悦抽了抽嘴角,尝试跟他讲道理,“火火,你是雄性兽人,不能随便蹭雌性……知不知道?”
银犬金眸似划过一丝不解。
“……那是只有伴侣才能做的事情。”
然而余悦话落,某只银犬蹬着后脚,直接扑到她怀中,挂在她的胸前蹭个不停。
嗯,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的伴侣,所以他可以蹭的,没毛病。
余悦:“……”
要不是这是自己的爱人,她早就一巴掌把他拍飞了,这登徒子。
但,不说他是自己的爱人,看着他这么萌萌哒的样子,她也下不了手哇!
甚至,余悦还很不争气地想着,虽说他成年了,但会不会他自小就在这深山老林成长,所以不懂什么是伴侣?
而且在兽世,也没太多的规矩,雌性兽人和雄性兽人在有伴侣前,若是彼此之间看对眼的话也能……咳,所以她其实不用这么纠结……
呵呵,余悦也想送给自己一个白眼了!
……
而正如铜镜预料,海东青少年和变成小奶狗的神尊大人那就是八字不合,彼此看对方不顺眼,动不动放杀气,甚至还动起手来。
原本余悦是非常担心自家成了小奶狗的爱人会被阿青给一爪子撕碎的,但在见到他即便小小一只,但对起少年来也不会落于下风,身子的灵活加上比匕首还锋利的爪子,倒是少年有时会被他抓到。
而有一次,少年故意让银犬划了一道比较深的伤口,本想借此让银犬被余悦责骂,最好就是把他赶走了,可银犬诧异一瞬,瞬间就明白了这傻鸟的意图,转眼间,他就给了自己身上一道更深的伤痕。
正好两人浑身鲜血淋漓地被刚好采野果回来的余悦看到了,这下两人的目的都没达成,在余悦给他们包扎好伤口后,还被狠狠地训了一顿。
甚至余悦说为了让他们能够熟悉,友好相处,把银犬的木床搬到海东青的木屋去,让他们住在了一起。
为此,一犬一鹰差点气得吐血,彼此互相看不上,还要住在一起,那不要太痛苦,但终究还是银犬损失大,不仅要和嫌弃得不行的傻鸟一起住,还失去与自己爱人同处一室的福利。
银犬大人深深地觉得失算了,但他并不是容易认输的犬,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变着法、毫无节操地装可怜地腻着余悦,才让她心软,让他重新住回去。
这让海东青少年看得嫌弃得不要不要的,更是给银犬贴上心机狗的标记,对他更加看不顺眼了。
这一犬一鹰可以说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动不动就动起手来,只是经过了那一次的事情后,两人都不敢在随便在身上弄什么伤口了。
因为他们受伤当晚,余悦给他们煮了比黄连还苦的药汤,苦得差点让两人断气。
余悦说了,要是谁再弄出什么伤口,就给她喝一个月的药汤。
这一犬一鹰吓得小心肝直打颤,还哪敢违逆她的意思。
只是私下,一犬一鹰彼此互相埋怨对方,都觉得是因为这只傻鸟/臭狗,悦儿/姐姐才这么凶的,更看对方不爽了。
这日:
“我先拿的!”少年漆黑的眼眸瞪着眼前的小奶狗模样的银犬,即便他看似很萌,但少年已经认定这就是一只心机狗,对他,完全没有半点客气。
银犬就更不用说了,他对少年那是不喜到了极致,灿金色的眼眸满是冷意,呲着牙,肉掌中的利爪若隐若现,更加半步不让。
余悦:“……”
又来了!
不就一个包子吗?
有必要这样吗?
之前,余悦和少年在阿穆森林的一处山谷里平原里找到一片小麦,余悦让少年将它收割回来,磨成面粉。
今日她兴致不错,做了一些肉包子,她知道银犬的食量不少,比一般成年兽人还大,最初看他吃东西,可吓坏余悦了,就怕他被撑死了,好在他怎么吃都没事,反而要是吃得不够的,会没有精神。
在询问铜镜过后,知道他的食量没问题,余悦才彻底放心地让他去吃,就是她很好奇,他吃了那么多,都到哪儿去了?
而今日她其实做了不少包子的,三人吃饱准够的,只是不知为何,这两位今日的胃口特别好,吃了不少包子,在最后只剩一个包子的时候,这一犬一鹰还争了起来了。
其实吧,若是平时,这两位还都不至于为了一个包子没风度地去争抢,但若是这包子是余悦做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而好似谁抢到包子,就能证明什么似的,因此,争锋相对,各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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