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雨身体紧绷,那样的速度,绝不是她能比拟的!
童诗则嘴角狠狠一抽,即便那人带着面具,可她又不瞎,那样温柔的眼神,如同丈夫关心妻子的话语,她还不懂那人对自家殿下抱的是什么心思,她就是傻了!
只是,“殿下,他……”究竟是谁?
虽然干预主子的事情不对,但在这异国他乡,成郡王府又对殿下虎视眈眈,她不得不想多,不得不警惕!
余悦笑了笑,“无碍,他是北冥君主的人!”
“什么?”童诗有些诧异,那位帝王的人?找她们殿下作甚?
“有些小事,他没有恶意,放心!”
童诗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有些事情不是她们这些做奴婢可以的知道的,而且那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还不至于和自家殿下为难。
只是,童诗有些欲言又止,那带着银面具的男子显然对殿下抱着什么心思,那……
心中微叹,终究没敢问,一来,即便殿下是闺中少女,与男子私相授受足以令殿下在这世道站不住脚,何况如今殿下还是孀居之人呢?二来,她也不想让殿下不安!
……
接下来的日子,余悦依旧如之前那般,日子倒平淡无波,当然前提忽略下午时,她在药方捣鼓药草时,某个妖孽时不时来找抽的事情!
再一次因某人的干扰,余悦熬坏了一炉药时,脸上毫无表情,然,挥手,一把升级版痒痒粉就往他身上招呼!
御急忙闪身,可手臂还是沾了一些,瞬间,某个妖孽的眼睛瞪大,嘴紧紧抿着,额头冷汗直冒,那又痒又疼的感觉,特么比吸了白粉还酸爽!
这小妮子到底是什么捣鼓出这些奇奇怪怪的药的?
余悦见此,没有半点同情,淡定收拾药渣。
“悦儿姑娘!”
某人期期艾艾,一唱三饶的声音入耳,余悦手抖了抖,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没再给他一把见血封喉的!
“你真的很闲吗?”
御乖乖地坐在她对面,很是乖巧道:“不闲呀!”
“……”
不闲还三天两头来她这捣乱!
御表示他当然不闲,他每天都要想着用什么理由来找她,怎么样才能和她多待一会儿,怎么才能让她理他!
他可忙着呢!
要是余悦知道这家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一定一把毒药甩他脸上,耍流氓还耍得这么理直气壮?
余悦决定不再和他废什么规矩礼仪这些话,除了那天晚上,他有所反应外,之后,呵,借着她话的漏洞,时不时白天来窜门,偏偏每次总是踩着她的底线走,让她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只能自我放弃,由着他喜欢吧!
而且就如他狂傲霸气一句“以爷的武功,谁能发现爷,”既然如此,余悦也破罐子破摔了!
“那些东西你们处理好了吗?”不想去计较面前这货做的糟心事情,余悦问起之前古墓中的宝藏。
“放心,已经处理好了,”说到正事,御稍稍正经了一些。
“嗯,那就好!”余悦颔首,断了男女主作妖的一大资本,心情甚是不错。
心情好了,余悦拿出一个玉瓶递给他,痒痒粉的解药。
不过,余悦也不得不佩服他,她改良的痒痒粉威力有大,她自然清楚,那种如犯了毒瘾的感觉,绝对要命,可他却依旧能面不改色和自己说话,就如那天晚上,明明被重伤到差点挂了,可他自始至终,声音没有一点起伏!
这种似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的人,除了意志坚不可摧之外,一定是曾经受过无数魔鬼的训练,以致不把痛当一回事!
御接过她递来的玉瓶,傻傻一笑,他就知道,她不忍他难受的!
御不去想他是不是被特别对待的那一个,因为只要她能看到他,偶尔几句关心,他也满足!
余悦看着他深邃莫测的墨眸此时盈满明亮满足,如同最纯真的孩童,心微微一颤,眉眼不觉温柔了下来。
“对了,”御将一枚玉哨拿了出来,“这个玉哨你拿着,若是有什么事情,吹响它,便会有玄衣人出来供你差遣!”
“你别误会,我没有监视你的意思,我下了死令了,除非什么特别危险的事情,否则他们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你的所有行踪,包括我也一样!”
御担心她不接受,急忙解释道,她身边能保护她的人太少了,他如今又不能时时看着她,若是出了什么一个万一,他绝对无法承受。
他本也可偷偷安排玄衣卫保护着她,不必告诉她,可他不想隐瞒她什么,更想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在她背后,她永远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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