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姬无敌他们在火把照耀下,端着碗吃饭的时候,城门楼子上的韩县令此刻躺在太师椅上休息,因为腰疼的原因,所以此刻他躺下了,不管什么样都不打算起来了。
医官在那个士兵的拽拉下,连滚带跑的赶了过来,第一时间来到了韩县令的面前,给韩县令号脉,诊断身体。
之后拿出两贴膏药,在灯芯上烧着烤了好一会,再将那膏药直接贴在了韩县令的后腰背上面,这会那疼痛的喊叫声才算是停止下来,没有再继续叫了。
困难是因为刚下疼痛的比较疲累了,这会被药膏贴着舒服起来,就沉沉入睡了起来,不到一会就鼾声如雷。
那士兵和医官也不敢打扰,可是韩县令又没让我难过他们离开,他们谁也不敢离开这里半步,所以他们只能在边上继续守候着,等待着韩县令醒来再做安排。
就这样寂静的在这里呆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声敲击战鼓的巨大声响突然从城外传了进来,紧接着就是号角的声响覆盖了整个城门楼子。
战鼓和号角的声音距离相比之前又近了一些,更重要的是这声音当中还夹杂着敌军士兵呐喊的声音,那场面就如对方已经对晋县展开进攻了一样。
躺在躺椅上的韩县令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当即从躺椅上爬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急促,腰部没有缓过来,又一次拽到了自己的腰。
疼痛的感觉差点让他眼里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可他硬是忍没有让眼泪滚下来,只是用右手压着腰部疼痛的位置,从躺椅上爬起来后,慢吞吞的来到了城墙边,朝着城墙外面的火光所在地看过去。
原本对手只是敲鼓吹号角都没有我们,他给予理会就是,他们也可以落得个清闲,但是事情却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他们的对手完全没有满足于在城外闹动静,看样子还是想带着那些士兵冲向他们城墙这边,正一步步朝着这边靠过来。
“进攻了,他们进攻了!”这个时候城楼上的一个小将当即慌张的大声叫道,心里的恐慌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虽然说晋县遭受过北国抢掠不止一次,他们应该是见惯不怪了的,可是他们却从来没有一次见到这种大阵仗。
而且这些敌兵在黑夜里面动手,他们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也看不清对方的刀口面对着哪里,所以在这种气氛下,他们怎么可能不恐慌和害怕?
只是这个小将偏偏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候不由自主说出这种令人恐慌的话来,自然是不被当权者所允许的。
“胆小鬼,本官留你何用!”听到那小将的恐慌言辞,韩县令担心整个军心都会因此而乱,于是他立刻冲着那个小将说了这样一句话,紧接着招呼身边的人说道,“来人,将他拉下去砍了!”
“遵令!”这命令一下来,守将立刻应声,然后招呼身边的一些将士们冲了过去,直接将那小将给拖拽到一边,当场就被士兵们押起来砍了脑袋。
这场面十分血腥,但却足以震慑在场的每一个士兵,他们就算是心里再怎么样恐惧,也不敢多说半个字来。
最后只能忍气吞声的,按照韩县令的命令,各司其职,谁也不敢再有多余的意见,因为他们都知道韩县令是不会听他们说什么的,因此他们只能放弃有任何想法了。
“太爷,这帮敌军老这样折腾,我们的将士们已经很疲惫了,再被折腾几次末将担心将士们将没有任何能力守着的原因了。”守将将那小将给砍了,之后就来到韩县令的跟前,对着韩县令说道。
虽然说他们对于敌军的进攻,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但是事到临头,他们还是觉得准备得不够规范,还是没有办法应付姬无敌他们的进攻,所以他不得不为接下来的守城费费脑子。
“我等的确不能在此坐以待毙!”韩县令明白守将这话的意思,他当然知道凭着他们死守这里也不是个长久之计,所以他觉得他们必须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和方式,于是他继续说道,“这样,你带一队人马冲出城去,并且组织力量给我直接灭掉火把堆那边的敌人!”
继续等待就只有被动挨打,所以要解决当前的麻烦,唯一可行的方式方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主动出击,直接灭掉对方的老巢,制造敌军那边的混乱,从而减少对晋县县城的威胁。
“末将遵令!”守将听到这话,自然也不敢怠慢,当即应声,然后带着身边几个将领迅速从城墙上走下来,接着跨上战马,就带着手底下的士兵们冲出来。
这支队伍在守将的带领下离开了晋县县城,朱聪可算是逮住机会了,再见到守将带着人出城门后的第一时间,朱聪就带着百卒骑的兄弟迅速杀了进来去。
他们最前沿的兄弟首先挡住了城门关闭,紧接着朱聪手里关羽长刀一下子就跟了过去,当场将手里的刀劈向城门那边,彻底将那门闩给砍断,敌人的城门就不可能再关闭上了。
在见到门闩被朱聪给砍断,接着朱聪就一把将砍断城门的长刀收了回去,紧接着就是一招回砍。
只见到那刀锋钻进两扇大门中间的缝隙当中,然后一个旋转,两扇大门受到这股力量的影响,直接被弹射开来。
那些守在大门后面的敌军士兵见到门被对方打开,好些弟兄也在门被打开的霎那间,才想起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该做什么。
于是他们一个个都手里握紧刀剑,做好随时应付冲进城去的敌兵,只要是有敌人杀进来,他们就必须用生命将对手拦截在门口,绝不可以让对手踏进城门一步。
尽管这些士兵做好了一切准备,但却没有办法阻挡朱聪他们的进攻,只见到朱聪带着将士们冲杀进去,手里的刀剑就如绞肉机一样,朝着城门那边滚了过去,一时间到处都是杀戮和鲜血。